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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僧安世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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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正月十五苏佩和关羽等人一起庐江过年离庐江较近周泰和鲁肃因为回家过年还没有返回来苏佩和关羽等人也还没有从新年的喜庆和懒散中走出来。苏佩和关羽、甘宁、太史慈、徐晃、张任经此一节日混得厮熟。关羽此人好拜把子提议要结拜为义兄弟其他人纷纷叫好。但苏佩却说如果在此时少了鲁肃自己没有小弟于是说什么也不肯结拜说要再等得一段时间再说关羽只好暂时作罢。

看看新年已经过到一半苏佩便张罗着动起来要大家比武耍子弄得甘宁颇为不爽实际上他们在年前差不多已经较量过了当然是关羽占得上风甘宁次之太史慈再次之其余几人年纪小也不和比他们年龄大太多的人较量。由于自己占优势关羽对苏佩的提议当然叫好。看着关羽带头游说大家一起较量苏佩偷着乐。等到了大家都同意比赛的时候苏佩说关羽太强如果单打独斗肯定是他独占鳌头因此规矩需要变一变:太史慈和徐晃为一组甘宁和张任为一组关羽自己一组。这样子可以实力相当点三组两两见面比试一番。其他人一听马上雀跃起来但关羽便傻了眼太史慈虽然比他差点但是徐晃的武艺他也是见识过的两人对抗他一个自然够他受的了。甘宁比他差不了一点加上张任胜负的天平马上就偏向甘宁一方了。于是关羽马上反对这个提议。苏佩马上改组:太史慈和张任一组甘宁自己一组关羽自己一组徐晃和苏佩一组。甘宁看自己和关羽就差一点和其他两组对抗还能有点戏于是也不反对。眼见甘宁都不反对关羽也不好说什么。而太史慈两人看如此一改组自己反而赢面较大自然也没有异议。徐晃看看苏佩面带自信的神情于是也豪气大增也奋勇应战。

比赛用兵刃均包裹厚布在布上蘸上白粉以便于计议击中的要害部位。因为大家有的是时间所以比赛的时候另外的人观看。第一轮太史慈和张任一组对关羽另外两组对抗。只见太史慈手执一对手戟而张任则用远攻的弓箭——当然箭头已经去掉包裹了布并蘸取了白粉。看到这对搭档甘宁的脸色变了变因为对于他来说近攻有甘宁已经够他受的了而加上张任的远攻那就比较难以处理。看到这里他当然得想想如果徐晃和苏佩如果这样进攻他该如何处理。

关羽仍然手执其青龙偃月刀虽是步战依旧威风凛凛杀气澎湃。张任象征性地挑起了攻击射出第一箭只见关羽用刀柄轻松地将箭击落。此时太史慈手执手戟已然攻到近身关羽夷然不惧将青龙偃月刀舞动起来护住全身使得太史慈只得向后退得两步。这两步退过后太史慈便现自己已经失去了先机不能再往前攻入办步而此时关羽的手脚已经放开刀光的范围越来越大。张任见状挽弓成满月两枚箭扣在指缝间一枚搭在弦上“嗖”地射出来。第一支箭刚刚射出弓已经又成满月状另一支箭也扣在弦上再次弓弦一振两支箭如同追赶般奔向关羽。太史慈见是时机马上从侧旁再次攻上。关羽此时有点慌乱但他迎着箭的方向稍稍往边上一侧将箭的来势正好放在自己和太史慈的中间太史慈见状自让也无法追击而关羽利用形势化险为夷。待得箭过关羽刀光如电直直攻向太史慈弄得太史慈手忙脚乱。然后关羽身形一侧杀向一旁的张任待得太史慈反应过来再救时惯于已经靠近了张任边上用大刀侧面讲张任飞来的两支箭磕飞后身形不停顿地继续攻向张任。张任见关羽来势凶猛忙抽出大刀对阵而此时已经来不及被关羽用刀片在肩上拍了一下摔滚在一边退出战场而此时太史慈刚刚攻到。再看关羽已经站稳了地势正面和太史慈硬撼太史慈自然不敌于是此阵关羽取胜。

见关羽取得胜利甘宁豁然开朗因为他已经窥见了一对二的一些战术。太史慈二人面有惭色对关羽拱手施礼承认败局。而徐、苏二人对视一眼都迸出强烈的战意。

歇息片刻苏佩和徐晃正要和甘宁上场外面看门的家人来报又一光头和一个十七、八岁的孩子在大门外要求见苏少爷。再问光头的姓名原来叫安世高。苏佩大为惊讶因为他知道安世高自从建宁末年便在南方游历虽然暗暗地盯住自己的一些商业网络探求但一直也没有其行踪而此时忽然在自己的府外求见实在让人纳闷。苏佩一边安排让接待安世高进来一边让徐晃去找王师父等老辈的人来看看园内也没有大堂干脆就安排在修文堂内。于是让下人准备茶水送至修文堂。

安世高本是安息国的王子入得沙门后于建和二年到达洛阳此后一直到建宁四年(熹平元年前一年)期间约二十三年都在洛阳白马寺转译经文主要是小乘佛教的一些典籍此后便离开洛阳在南方一带活动。

等到了鬼谷子和黄忠及裴壮士苏佩方和他们一起进得修文堂。只见一老僧正盘膝坐在平时鬼谷子等人讲授的地方双手合十闭目打坐生得庄严华贵脑袋上赫然有九个戒疤。下听众席坐一人生得颇为威武但眼神中略含一丝诡枭之色。

苏佩等进得房来此僧人并不张开眼睛看众人神色如旧地坐着巍然不动。而此青年却面有不安之色。

苏佩向前一步躬身作揖:“苏佩听闻高僧到此不知有何教诲?”

此僧人依然闭目合十如故并不作答。

青年局促不安:“在下丹阳笮融见过苏少爷此为吾师安息高僧安世高。”

苏佩转眼看了看笮融再转眼看看安世高依旧岿然不动于是格格一笑:“大师不远万里来到中土不在洛阳好好转译经书到南方来搅风搅雨意欲何为?”

安世高霍然睁开双眼精光一现:“译经何如传法?此间冤孽已多自然亟需度。”

苏佩大为警惕因为史书说安世高此人不光转译经书自己也修行不懈。看此人眼内神蕴不知已经到达何段数。但看鬼谷子等人在一旁心下稍安。于是目视安世高:“还不知大师到此有何贵干?”

“自然是为传法而来。”安世高眼观鼻鼻观心恢复了高深莫测的姿态。

苏佩大为挠头笑道:“大师如此高深莫测我等凡人看来和你所弘扬的佛法无缘还不如和我师父等人谈谈我们耍子去!”转头便走一边示意关羽等人一起出去一边笑嘻嘻地给鬼谷子使个眼色。

刚行至门口只听安世高在背后言:“小施主何不看看佛祖的神通再走不迟?”顿时间修文堂内景象大变连苏佩等人背对着也能感觉到如同面对一般。

苏佩等人闻声止步只见安世高坐姿不动如山但自己已经置身于五尺高处嘴唇微动意似诵经不止只见其身旁放射出光芒万丈半空中散落下许多花瓣。关羽等人看得固然是眼花缭乱笮融已伏在地上五体投地。

只见鬼谷子左手捏一道诀右手直指坐前叱一声:“疾!”周围的景色马上恢复原状而安世高依然盘坐于几后。感觉有不妥安世高睁开眼睛看向鬼谷子眼中露出惊异的神色。

“大和尚如果要在此地行法恐怕还得修炼一些时日才行啊。”鬼谷子笑呵呵地说。黄忠、关羽等人又是一呆他们只知道此人是授他们文课的先生想不到有如此的神通能够和刚才佛法玄妙的大和尚一拼。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苏佩笑嘻嘻地看着安世高:“大师忘了你们佛祖的训戒了吗?”

安世高见自己的法术被破本来就惊异不定忽然听得苏佩如此说又是大吃一惊。因为安世高自己所译经文都是小乘佛教的经典而大乘佛教的经典则是支娄迦谶在洛阳正在转译的。其中《般若经》作为大乘佛教的经典是支娄迦谶先转译的一批经文虽然没有定稿但是安世高在离开洛阳的时候已经看过。《般若经》最后的一句还是他和支娄迦谶讨论了半天才定下来的因此此时尚未在中土流传。见苏佩如此说安世高已然掩饰不住惊异:“小施主从何得知此语?”

苏佩愕然。忽然间想起《般若经》应该还没有转译完于是格格一笑:“大师何必如此认真呢侥幸说中而已。”

安世高脸色忽青忽白转得两转道:“贫僧为化缘而来不知施主是否能结个善缘?”

苏佩还没有回话鬼谷子笑道:“大师恐怕要失望了如今苏少爷供奉了道家世祖对于贵派祖师恐怕不能再行施舍了。何况大师现在江南不是已有人供奉了嘛。”鬼谷子指着笮融。苏佩听得大为惊讶虽然自己学于鬼谷子但是并没有说自己一定要入其道并供奉祖师的。

安世高垂下眼帘:“看来贫僧来迟了错过了佛门最大的有缘。如之奈何!如之奈何!”深深地叹了口气然后转向笮融:“我们走罢!”转眼间二人便走出了大门。

看二人来得急去得也急苏佩还没有转过神来眼见鬼谷子又要去行其大梦谁先觉的游戏马上捉住衣袖:“太师父你要好好说清楚谁要供奉道家祖师了?现在的道家又有谁可以供奉啊?黄帝还是老聃?”听得黄忠、关羽等人一头雾水。

鬼谷子眼睛转了转:“你小子现在不供奉我?”

苏佩惊愕地哇哇叫:“你是道家世祖?吹牛罢!脸皮厚!”

鬼谷子见苏佩被逗得已经有点抓狂:“你供奉我我供奉谁你当然也就相当于供奉谁了我恰好供奉的是道家祖师黄帝和老聃两位难道不算你供奉了?”说完呵呵大乐。

苏佩转转眼珠:“你爱供奉谁供奉谁别扯上我我供奉你还要你替我当灾呐天底下哪有那么多的好事情让你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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