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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路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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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9章 神医李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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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几天的筹谋忙碌,又是担心阉党之事,又是筹办学校,又是接两位师兄,让从做皇帝开始就一直很清闲的老田一下子很有些不适应,实在是太忙了。这些事情,可是前世一辈子也做不了的了,还好有朱由检小五子吴仁勇他们这些对老田忠心耿耿地人去实施。现在又有了可以为老田出谋划策的大师兄章泽龙,让老田很有些欣慰,毕竟,渺茫的前路,自己不是孤单单地一个人去面对。

静谧的夜晚,**过后的老田搂着张焉,靠在床头,幸福地体会着这只属于自己与所爱的女人之间的甜蜜。老田发现自己其实不能算是一个好的丈夫,至少自己当初给的张焉一年的幸福承诺,看来是得食言了。

用手温柔地捋一缕张焉柔软的长发,老田轻轻问道:“宝贝儿,咱们有多长时间没有这么清清静静地在一起了?”

张焉抬起头来,风情万种地看一眼自己所爱的爱男人,柔声道:“陛下这几天所处理的事物,都关系到我们大明未来的根本。臣妾都很佩服陛下的果敢,这么多大事情,只用了几天功夫就完成了。臣妾都感觉自己快有些不认识您了,不怕皇上怪罪,其实臣妾以前一直…”

抬手打断张焉,老田用脚趾头都能够猜到她下面的话是说以前不怎么认为自己有本事,甚至还有点看不起自己。不过这没什么,俺老田本来就是个文盲而已,只不过是凭借了前世甚至于孩童都有的经验,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不提以前了,朕还是以前的那个朕,朕对你说的话也完全是发自真心的。”老田慨然叹道:“宝珠,这虽然只过了个把月,可朕怎么感觉好似度过了很长时间似的?”毕竟,老田还不能算是一个好的上位者,而从元宵节遇到师父的一个月以来,发生的好多事情都不是老田简单的大脑能够一下子接受得了的。

似乎察觉到了老田心中的伤感,张焉用樱桃小嘴在老田脖子上亲一口,幽幽道:“作为皇后,臣妾已经很幸福了。至于其他的…”张焉撒娇也似地用小手把老田的脸揪下来对着自己,正色道:“臣妾曾闻:英雄男儿,应当不过于儿女情长。皇上,您是天下所有人的主宰,万事总应该处处以他们为考虑之首,之后再谈其他再也不迟。臣妾希望陛下能够中兴大明,做一个名垂千古的一代帝王,受万世景仰,而不单单只是臣妾一个人的好丈夫而已。”

“皇后教训的是,朕以后注意就是。”老田紧紧地把张焉的手又往怀里紧了紧,心里默默地感谢上苍,赐给自己这么一个能够随时在耳边敲钟提点的贤内助。亲吻着张焉芬芳的发际,晶莹的耳珠,再向前寻找着张焉的小嘴。

张焉羞涩地欲拒还迎般地推着老田,莫名其妙道:“陛下,如今已经开春了呢。”

老田不明所以,随口问道:“是啊,寒冷的冬天已经过去,蓬勃的春天已经来临了。”

“陛下不记得自己当初所发的圣旨了吗?”

老田好奇道:“什么圣旨?朕发的圣旨多了去了,但是好像都实效了罢?”张焉问自己这个,是什么意思?老田摸不着头脑。

“哼,陛下是怎么做人家哥哥的?”张焉微怒地推开老田,娇嗔道:“陛下去年不是给皇弟下了一道圣旨,考虑到小检成年了,于来年开年为他赐婚的嘛?”

要是张焉不提,老田倒还真给忘了,好像朝令夕改地关放魏忠贤那次,老田确实给朱由检下了那么一道圣旨去安抚他。这一忙,倒还真忘了这茬了。

一看这作“哦,想起来了”状的家伙,张焉为之气结,白他一眼,道:“陛下,小检可是您唯一的亲弟弟啊,他的终身大事你都给当玩笑了,还不如臣妾这个皇嫂下心呢!”

天启七年二月中旬,后来历史上著名的信王朱由检的婚姻大事才在皇嫂张焉的提醒下,正式被他敬爱的皇兄老田同学纳入下一步工作计划。也不知道因为老田的穿越,原本的历史改变了没有的。老田把这个“光荣而艰巨”地任务交给张焉去料理,毕竟,这种当红娘的事情,一个大老爷们,怎么说都不好意思去瞎掺和。

这一天,老田如平常一般,下完早朝,回到坤宁宫去换了龙袍,穿上豪华便衣就要如往常一样去“看望看望”以“养伤调养”为名住在乾清宫的魏雪梅。转眼一想,自己拿到《葵花宝典》已经好几天了,也应该看看里面的功夫究竟是怎么个练法的,否则太对不起辛辛苦苦著述的司徒老头了。

想到这里,又反身折回,取出《葵花宝典》兴奋地翻开,开始按顺序地读第一篇:九阴神功。九阴神功第一重口诀:

“子午卯酉四正时,归气丹田掌前推。面北背南朝天盘,意随两掌行当中。意注丹田一阳动,左右回收对两**。拜佛合什当胸作,真气旋转贯其中。气行任督小周天,温养丹田一柱香。快慢合乎三十六,九阳神功第一重。每日子、午、卯、酉四正时,找一阴气重的地方,最好为四高中低。面北而坐,五心朝天,静心绝虑,意守丹田,到一阳初动之时,双手在胸前合什,指尖朝前。

“引丹田之气沿督脉上行,任脉下归丹田。如此待小周天三十六圈。由慢至快。气归丹田后,双掌前推,掌心向前,掌指朝天,气行两掌。双掌指下垂,掌指朝下,掌心朝下,迅速收回,左手掌心对准气海**,右手掌心对准命门**,真气随手式成螺旋状贯入气海、命门两**。汇于丹田内。如此意守下丹田一柱香的时间。待此功练有一定功力,能收发自如,有抗寒之功时可修第二重。”

细心的司徒乐明先生,甚至还特意在口诀旁描有彩图,让对姿势、奇筋八脉以及丹田**位什么的一窍不通的老田读起来根本没有一丝障碍。老田越看越是满意,越看越是兴奋,也顾不得找什么四高中低、阴气重的地方,直接估摸着南北方向,在后花园一无人寂静处就按照口诀所示,五心朝天,盘腿而坐,满含期待地练了起来。

练了老半天,老田除了刚开始感觉到了一股微弱的热气在胸中荡漾了一下之后又快速消失了之外,硬是没有一点儿感觉。什么丹田之气,什么真气,什么大小周天的,没有一丝感觉。这个把老田给气得不行,妈妈的,不会是司徒老头他们师徒仨合着伙来寻老子开心罢?老田很有点被玩耍了的气愤之情,郁闷地把这本破书收入怀中,准备拿了物证去找章泽龙他们算账。其实老田自己也不想想,人家学武,无论内外功夫,那都是打小就开始勤修苦练的,他这么大年纪的一准大叔了,能在刚开始练的时候感觉到一丝若有若无的热气就已经很不错了,还想马上感觉到真气?除非这个世界太疯狂了,否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老田怒哼哼地回到坤宁宫,匆匆喝口茶水,练了几个小时,又生一肚子气,不口干舌燥才怪。就要打发人去把那可恶的章泽龙叫进来兴师问罪。

在章泽龙执意不住在宫里的情况下,老田只能吩咐朱由检在京城一处安静的地方给他们师兄弟俩置办了一处府邸。有钱有权就是好办事,一天时间彻底摆平,甚至还包括寻常的家丁下人什么的。当然,司徒晨荣是没回去过的,就一直住在潜龙园里没有出来过。

正在此时,一名小太监小跑着走了进来。这太小太监身材削瘦,一脸的疲惫之色,脸色也不是很好,有些苍白,衣服也有些破烂,好在浆洗地干干净净。但是他的精神却很矍铄,看到老田,眼中露出兴奋高兴之色。

小太监来到近前,跪下去大声道:“奴才小五子,叩见皇上。”

原来是小五子回来了,那小李子看来还真是个讲信誉而有点本事的家伙,这么快就得到客魏倒台的消息,并且把自己最信任的身边人——小五子给放了回来。看着这个明显瘦了一圈的小太监,一个来月不见,以前幼稚活泼的他好像完全变了个人一般,浑身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沧桑之气。

老田默然无语,伸出手去,亲自把他扶起,淡淡道:“辛苦你了。”四个字,里面包含的思念、担忧、以及相见的欣喜,除了当事人,外人又有谁能体会。

小五子眼眶一热,道一声:“奴才有罪。”小五子在为自己当时的提议给自己记着帐。这小太监,话也没以前多了,也不如以前容易激动了,仿佛天大的事儿也不能再让他的内心起一丝波澜一般。只是,颤抖的声音出卖了他。

看到小五子的变化,老田心中的伤感一闪而过,但是更多的则是欣慰。仿佛兄长见到小弟蓦然长大,已经成熟了一般。虽有一种往事不再的感伤,但更多的却是欣慰于他的成长。老田摇了摇头,开口道:“这件事不能够怪你,要怪只能怪朕当初的优柔寡断吧。否则小李子也不会抓了你来要挟朕。”

小五子没头没脑地开口问道:“陛下,奴才斗胆问一句,若不是小李子捉了奴才来要挟您,陛下会对客魏下手吗”说完,眼中精光灼灼,等着老田的回答。

恩,一个月的时间,毕竟还是不能使一个人彻底从幼稚完全成长起来啊,要是章泽龙身处此景就肯定不会问这种问题,因为一个不好就会激怒老田,至少会在老田心中产生芥蒂。当然,现在的朱由检和司徒晨荣也肯定会问自己的。老田感慨着,叹了口气,在小五子的脑袋上敲了一下,苦笑道:“国家大事,岂能儿戏?裕妃及你们走后所发生之事,只是个*而已,即使没有,阉党祸国乱政,朕是早晚都放他们不过的。”

看着小五子先是黯然,后又欣喜的古怪神情,老田叹息道:“小五,朕是不是变太快了,变得冷血了?若是以前,朕一定会说是为了你。但是朕现在顾全大局了,却显得不近人情地冷血了。”扫着小五子洗耳恭听的样子,老田苦笑道:“朕不适合做个皇帝,朕对这有自知之明。可朕不想用欺骗手段来收买自己身边人的心,尤其是你。”怎么选择看他自己吧,也只有对最先忠心自己也是自己最亲近的太监小五子,老田才能脱下面具地说说自己的心里话,带着面具做人,其实很累。

小五子点了点头,沉默良久,身上悍然爆发出一股凛冽的不输于当初冷宫中小李子发狂时所发的慑人气势。想不到这个一直普普通通的小太监,居然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老田眼中的惊讶之色一闪而过,面对着这种如毒蛇吐信般的危险气息,老田心中并没有丝毫的惧怕,可能是潜意识的,老田相信,小五子永远不可能会背叛自己,更加不可能伤害自己。

看着老田没有丝毫的惧怕之色,小五子了然一笑,重又跪了下去,淡淡道:“小五子没有看错主子,奴才小五子愿意忠心皇上,助陛下一臂之力!”

或许这才是老田真正打动小五子的时刻罢,如果老田为了收买小五子的心而说是为了他的性命才动的客魏的话,那么他就永远也得不到小五子的忠心效忠了,虽然小五子可能不会背叛他,但是老田眼中的小五子,永远也如刚认识时的一个普通的小太监却是肯定的。

原来,小五子一直在考验老田,要不然小李子行刺那里,怎么会好巧不巧,偏偏只差一线就刺中心脏的,还不是小五子凭借高明的身手,堪堪避过要害,蒙蔽了所有人。随后虽然小五子知道老田亲自把他抬到乾清宫,让他得到常人一辈子也无法得到的殊荣;也对老田牵挂自己的伤势的事情了然于胸。但是这些并不能够打动已经进宫多年了的小五子的心,所以他还在考校老田是否值得他为之毫无保留的卖命。

接下来小李子绑架他来要挟老田,小五子就顺水推舟,对朝中的局势以及老田这几个月的言语心态都非常清楚的他,当然知道老田是无论如何会动阉党的,索性就用这次绑架来考校老田是否真的坦诚对待自己。

老田并不是个傻子,稍微一动心思,就已经完全明白过来。心中暗叹这小子当真深藏不露,心计好不深沉。也不以为意,微笑着岔开话题道:“小李子呢,给朕叫进来罢。”

小五子道一声“是”后转身走了出去,不一会儿,领了另外一名与他年纪身材都相仿的小太监走了进来。这小太监的衣服也如他一般,看起来就如两个要饭的太监一般,默默昭示着“皇宫很穷”的寓意。与小五子不同的是,这名小太监的皮肤有点淡淡的黑,可能是风餐露宿了一段时间的缘故;最不同的是他浑身的气质,小五子身上是淡淡的沧桑,而他身上则是深深的忧伤,这可能是他身上有着某种让他不能够释怀的变故吧。

来人见到老田,直接跪了下去,平淡道:“奴才小李子,如约前来见驾,如果皇上不计前嫌,奴才愿意终身服侍于皇上左右,以效犬马之劳。”

这名太监正是行刺过老田随后失踪并“绑架”了小五子的小李子,听到阉党一伙悉数下狱的消息后,就不食言地前来见老田。当然,小五子也顺便想“收拾”这个先刺伤后又“绑架”自己的家伙。两人一战,几乎打个平手,几百招过后,小五子才略占上风。但却已经没有了火气,两人的武功路数又都是走的太监特有的阴柔路子,随后便“英雄识英雄”地惺惺相惜起来,还真就成就了一句俗语:不打不相识。

这个小李子可是一个悲剧性的角色,从他对张裕妃的情感来看,估计怕是为了她的进宫才随同作太监跟进来的了。老田从一开始就因为可怜而打算怎么收服他,多一个帮手,终归是多一份力量。

也亲自把他扶起,什么话也没说,因为多余。

看着身前两个太监,老田心中思索着怎么运用他们呢,不知道小五子原来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要不然心中的计划早就给它实施了。现在倒好,一下有俩,倒不知道怎么人尽其才了。老田吩咐小五子安排小李子下去沐浴休息,自己则让人马不停蹄去宣章泽龙进宫来,自己好询问他的意见。对于兴师问罪的想法,倒是被小五子回宫这一打岔给忘在了脑后。

章泽龙认真听完老田的叙述,眉头皱得紧紧地,一言不发地暗自思考着这件事情的可行性。

老田小心翼翼地问道:“大师兄,以你看来,朕这做法可行否?”不小心翼翼不行啊,这可是老田第一次在章泽龙面前提出自己的想法,万一不可行,甚至是很幼稚或者后患无穷的愚蠢做法,这让身为皇帝、章泽龙效忠的人物的老田的脸往哪儿搁啊。

尽管老田问他,章泽龙还是没有回答,又琢磨了好一阵,终于开口道:“陛下此举再英明不过,让鼎天深感佩服。鼎天适才细细考虑过这件事情的可行性了,无论怎么想,也想不到有会对大明的不利之处。”

听章泽龙这样说,老田装作波澜不惊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大师兄此言何解?”其实心中乐翻了天,第一次被自己所佩服的人所肯定,说不高兴那是扯淡。不过老田窃喜的眼睛出卖了他。

章泽龙看在眼里,心中暗暗苦笑,陛下虽然决断果敢,有很多地方甚至还是天马行空,让人惊叹,但终究还是太年轻了,还是有好大喜功、喜欢听好话的毛病,看来以后一定要多加注意啊。然后开口给老田解释起来。

首先,老田不以魏忠贤等阉人乱政的事而一竿子打翻一船人,能够给予小五子和小李子两名太监足够的信任的作法就不是常人所能及。这件事情完全可以给天下人及朝中大臣两个暗示,那就是老田的唯才是用、宽宏大度和不计前嫌。毕竟,在阉人魏忠贤等人刚被下狱的敏感时期,老田竟然还能托付两个太监以信任,就说明老田的唯才是用。而小李子前有行刺过老田,可以说是大逆不道,后有“绑架”奉命钦差小五公公,两条罪都是死罪,不过老田宽宏大度,不计前嫌,予以不究,而且还重用他,这对老田的声名,更是有莫大的好处。

其次,每件事情都有它的利弊,毕竟世界上的事物都有其相对性,只是看在哪种时期与哪种场合而已。那两个部门的设立,就目前局势以及两个小太监对老田的忠心程度来说,起码老田在位时期,还是利远远大于弊的。

老田听完章泽龙的分析,心中暗暗感叹,这专门玩脑子的还真就不简单啊,一件小小的事情,都能给他借题发挥、考虑到了声名威望、收买内外人心去了,这很好,有好处不占是王八蛋。最让老田佩服的是,这大师兄连利弊关系以及几十年以后都给考虑到了,说一句深谋远虑也不足为过。

就这样,原本由于魏忠贤的下台,老田准备撤销的明朝皇帝爪牙之一的东厂,也就保留了下来,由老田最亲信的太监乾清宫管事小五子监管东厂,另外还兼任司礼监掌印太监。而另外一个爪牙,也是非常让老田头疼的锦衣卫,虽然已经清洗了,但还没有管事的呢,老田破例任用太监小李子去掌管,另外还给给了他一个任务,秘密训练死士刺客,人数酌情考虑,但是要身手高超、完全可以信任的才行,谁让小李子这家伙喜欢玩儿刺杀呢,另外还兼任司礼监秉笔太监。

老田并不知道,这个自己和章泽龙只用了一顿饭功夫就确定的人事安排及方案,以后为自己出了多么大的力。把内部给老田看的死死的,甚至天下间如有一丝风吹草动,若果老田愿意,都能够清楚的知道;让敌军将领又恨又怕的刺客,也很是为老田的统一大业尽了分力。当然,章泽龙是否在此刻已经想到,这个没有人知道,也不必知道,因为即使问了他也是不会有任何结果的。

春风满面地把章泽龙送出坤宁宫,章泽龙都已经走出去了,老田才想起请自己还有的兴师问罪之心,不过都已经把人家送走了,自己也不好意思又把他叫回来再扯扯淡淡地开玩笑,“妈的,忘了这事了!”老田只能在心中恨恨地咽下这口“恶气”。

晚上,老田睡不着,翻来覆去的,还是想不通。就为那本《葵花宝典》的事儿,老田始终耿耿于怀。

看着久久不能入睡的老田,张焉奇怪地问老田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老田顺口把自己被两位师兄加司徒老头给忽悠了的事儿说了出来,就为这事儿睡不着觉。好家伙,原来老田同学的座右铭一直就是:我忽悠您可以,您未经允许就忽悠俺,那不成,万万不成!

张焉哭笑不得,道:“或许是司徒师父他老人家的秘籍太深奥,而陛下参习日短,一时间没能够参透也未必可知呢,陛下可切莫把罪责直接就安在两位师兄头上了才好呀。”这几个男人啊,究竟是小孩子呢,还是国家的顶梁柱哦。也只能像哄小孩子一样地哄着老田,不要整天没事干地就跟身边人扯淡开玩笑地混时间玩儿。

只不过他这种“开导”,怎么听都听不出什么诚意。

老田也不介意爱妻与自己寻开心,从枕头下把《葵花宝典》给摸出来,还是那可恶的“子午卯酉四正时,……有抗寒之功时可修第二重。”两段话,老田不服气地又照着口诀再练。这下更让老田生气,连上午刚开始练时那一闪而逝的热气都没有了,从头到位一点反应都没有了。原本还有点没事找事地想单纯地找章泽龙开开玩笑,现在可是真的生气了,通过两次“实践”,证明这的的确确是本忽悠老子的秘籍!

老田气得直接把这本破书给甩了出去,由于是老田气急之下,用了全力地胡乱甩,也没辨方向。只见那秘籍往床里飞去,砸在帘幔之上,帘幔的质地确实不错,很有弹性地把秘籍给弹了回来,刚好落在躺在里边的张焉的手旁边。

张焉万种风情地白了老田一眼,把秘籍给拿了起来,细心地翻阅开来。“咦!”张焉突然惊叫一声,随后满脸通红,连耳根子都红透了,让本来就国色天香、皮肤雪白的她看起来更加美艳不可方物。

老田好奇地把头伸了过去,好奇的撇撇嘴,无所谓地道:“什么内容这么惊讶的?不就本忽悠人的破书呢嘛!”

“陛下,你是按上面的口诀练的?”

老田当即张口就把那两段所谓的口诀给背了一遍,心中更是郁闷,本来对背诵特别头疼的自己,居然由于会因为以为这个口诀就是所谓的狗屁内功心法,只看了两遍就给认真地背了下来,想想真是个天大的讽刺。

张焉的小脸更红了,以细弱蚊蚋的声音道:“陛下没看后面的注释?”

这声音太小了,老田就只听到前面的“陛下”两个字,后面就听不清楚了。皱了皱眉头,莫名其妙道:“宝珠,你刚才说什么呢,那么小声,朕都听不见了。”

张焉害羞了好一阵,直接翻到那页,用青葱小指指给老田看。老田把头转向床外,口中郁闷道:“朕认识字呢,刚才不都给你背诵了吗?难道还少了或者错了什么字?”说到这里,咬牙切齿道:“这个可恶的大师兄,亏朕那么信任他,竟然还合起伙来拿朕寻开心。不行,朕得好生想个招出来,明天好好地捉弄捉弄他!”老田说着说着就开始兴奋起来,想到可以“报仇”,幻想着自己捉弄了章泽龙后得意的狂笑,心中美妙无限,甚至掀开被褥,准备穿了衣服起身去找这“伟大的灵感”。

张焉一把把他拉住,娇嗔道:“皇上,您看看这里嘛,好不好嘛,看看嘛!哎呀,人家真被你气死了!”

有鉴于爱妻的撒娇,老田不得不暂缓行动,回过头去无所谓道:“哪里,哪里?朕是都看了的呀?”

“此内功名为九阴,修炼时即需要阴气滋润引发。因此修炼它的捷径是:男为阳,女为阴,与女行闺房之乐时,男方稍加引导,阴阳调和,便可修炼,轻松便捷并且事半功倍,且与女方没有任何的损害。这也是本秘籍取名《葵花宝典》,而非《九阴神功》的由来。但请习练者切记摆正心态,否则容易误入歧途。切记,切记!”

这是一行非常细小地小字,而且还是写在翻了页的页码。难怪老田一直没看到这所谓的“注解”,而细心的张焉却给看到了。

这司徒老头,还真够阴险的啊,谁能想得到他会把那狗屁注解以那么小的字体写在翻了页的页码之处。若不是张焉的细心和耐心,根本就发现不了。老田心里恨恨地想到,我这他妈是造了什么孽啊,好不容易拜个师父,早早挂了不说,还总这么恶作剧的。老田总是吃他的亏,以他的为人,会这么想到不足为怪。

虽然貌似这就是练习这本所谓的破秘籍的捷径,但是老田已经彻底对它失去了信心。想也不想,直接躺下身去把被子拉起来蒙了头睡觉。

张焉问道:“陛下,您不打算按照‘捷径’试炼试炼么?”

老田在被子下气呼呼道:“朕不练这劳什子宝典了,还得了他司徒老头了,居然一次次地忽悠他唯一的传人——本大帝王,哼,朕这二十多年没练武功不也照样过来了么?”

听到这充满老羞成怒意味的话,张焉不禁为之气结。想了想,娇羞无限道:“陛下,不如…不如试试罢,也许…也许会有奇效呢?”说完只见她那嫩白的俏脸上,早已经爬上了两片大大的红云,好一个含羞佳人,当真是我见犹怜。

娇妻暗暗有约,深情款款,作为正常男人的老田怎么能够无动于衷?

“啊!”张焉高亢而满足地尖叫一声,从美妙的云端悠悠落下,良久,静静伏在老田的胸口听他心跳的张焉终于娇羞地开口问道:“陛下?”

“恩?”

“您有什么感觉吗?”

“恩!”

张焉惊喜道:“成功了!看嘛,就应该这样练的呢!”

“练什么?”

“武功啊,不是说这样是‘捷径’吗?”

“哦,朕给忘了。”老田恍然大悟,摸了摸额头,“只注意体会那鱼水之欢了!”

张焉给气得够呛,拧起小拳头在老田胸口上恨恨地擂了一拳,嗔道:“陛下,你怎么只注意这些东西啊?亏了人家那么大心思…”

老田邪邪一笑,一把把张焉搂住,坏笑道:“那咱们再来一次好了。”说着,一个翻身又把张焉压在身下。

张焉惊叫道:“啊,不要!”

“好宝贝儿,助朕一臂之力,朕这次一定注意功法。”

张焉低低“嗯”一声,于是一场战斗又重新开始,并且越来越激烈,甚至达到以前从未有过的程度。

按照口诀努力引导、正孜孜不倦地工作着的老田,感觉身心前所未有的痛快,这种快感是从来没有过的。忽然,老田感觉到一股蓬勃的热气从全身迅速地向自己的丹田处汇集,这股热气增长地好快,片刻功夫便把丹田填充满。老田暗暗欣喜,立马收回心神,准备引导这终于得来的热气,依照彩绘图画的路线去全身循环。

可是这热气根本不听他指挥,在丹田聚集满后,不做丝毫停留,以老田完全不能阻挡的活蹦乱跳之势,马上冲到两人结合处。绕着它们来来回回轮回几圈,似乎愈发欢快,猛地一下子冲进张焉体内。

老田只感觉全身空空如野,那股热气居然没有丝毫留在自己身体里。与此同时,张焉如痛苦如欢快地尖叫一声,又攀上了美妙的巅峰。张焉这次“美妙”地异常强烈,身子一直痉挛抽搐着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

而随着张焉的“美妙”,那股热气又从结合处返回老田的身上,其实这已经不是热气了,只是一条如细丝,比热气小了许多,却也纯净了许多。这条细丝很文静,不用老田的刻意引导,回到老田身上的时候就乖巧地自行沿着筋脉开始运转起来。

这条细丝沿着督脉上行,又沿着任脉下行,最后回归于丹田之内,但不知为何,总是不能把任督二脉打通,而不那么费事儿地上下分开来循环。只感觉这条细丝每循环一次就稍微粗壮些,循环速度由慢至快,也不知是过了多长时间,如此循环三十六个小周天之后,静静浓缩之后归于丹田之处安静地形成针尖那么一点小团。

还在上下浮动着的老田得到更大的动力,又照先初的口诀引导一下,随后一股蓬勃的热气又从全身迅速汇集于丹田,把丹田填充满之后又开始向两人结合处奔去,盘旋几圈,一下子冲入张焉体内,张焉欢叫一声,又达到了欢乐的顶峰。

然后已经纯净了许多的细丝又回到老田身上,沿着督脉、任脉循环……三十六小周天浓缩后归于丹田,如此往复。

老田更加卖力地“练功”,不知道究竟过去了多久,也不知道张焉究竟“美妙”了几次。细丝又回到自己身上,老田感觉到自己所获得的舒服感觉已然到达了所能忍受的极限,遂以热烈蓬勃地方式喷薄了出去。张焉又尖叫一声,疲惫地昏睡了过去。

与此同时,老田丹田处汇集的原本平静了的针尖小团,也与细丝融合成一处,绕着任督二脉循环起来。老田只感觉全身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服,不由自主地沉浸进入那温暖的海洋之中…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少时间,老田睁开眼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侧过身来,用嫩白的小手支撑着小脑袋的张焉,正眼巴巴地看着自己发着呆。她那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地、水汪汪地,一望无尽般深不见底…她那由于披散开来而半遮住脸庞的秀发,使她整个人看起来慵慵懒懒的,最是动人。不知道哪位色狼曾经说过,女人中最吸引人的是青春少妇,而青春少妇中最吸引人的则是慵懒的美人,如刚出浴、刚睡醒等等慵懒的美人,老田不知道醉言那家伙说的对不对,反正此刻慵懒的张焉确实是最明艳而吸引人的。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老田开口问道。

张焉美眸中满是心疼,两条柳眉可爱地皱了皱,道:“陛下,你也真是的,也不注意自个儿的身子。现在都已经是鸡鸣时分了,再过片刻就应该上早朝了。而臣妾醒来就看见陛下摆着这个姿势,莫不是一夜没睡么?不累么,不冷么?”

轻轻掀开披在身上的厚厚锦被,三个爱妻的娇问,老田心中充满了幸福,显然是张焉醒来后给自己披上的。奇怪的是,一夜没睡,老田却没感觉到丝毫的疲惫,全身的精力反而更加充沛了,状态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还要好。

老田柔声道:“好了,快伺候朕宽衣吧,马上要上早朝了。”起身下床,张焉会服侍自己更衣,这几乎已经成了习惯了。

“嘤哼!”张焉娇喘一声。

老田皱了皱眉头,转过身去,关心道:“宝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张焉横了他一眼,娇嗔道:“还不是陛下自己干的好事,人家昨晚都说了好几次不行了,您还是不放过人家!难道陛下想把人家活活折磨死么?现在还浑身酸痛无力呢!”

老田恍然,心中苦笑道:司徒老头看来不是开玩笑的啊,不能“心术不正”,一定要知道节制,节制啊!不然自己倒是舒服了,可老婆就怕是受不了。想到这里,老田心虚地瞟张焉一眼,老着脸皮大声道:“小五,小五!嘿,你这混小子,快点进来给朕宽衣!”合着老田到现在还不会自己穿衣服的。这古代的衣服穿起来繁琐是其一,其二,与个人的智商恐怕也有联系…

老田过得很充实,每天早朝——“看望”小姑娘魏雪梅——晚上有节制地在张焉的“帮助”下“练功”,几乎就是干这三件事情。

当然,阳春三月,阳光明媚的时候,老田也会带着张焉在皇宫里游玩,唯一让老田不爽的是,魏雪梅可能是出于气老田或者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始终如牛皮糖一般跟在两人身边。张焉母仪天下,始终对她和和蔼蔼的,两人之间的关系在老田及跟班小五子两人的大跌眼镜之下居然要好地不得了,魏雪梅甚至还总是甜甜的叫张焉“皇后姐姐”了,而张焉也老是“梅儿妹妹”地叫这个让老田恨得牙痒痒的小丫头。

让老田及小五子打破了脑袋也想不到这两个性格完全不同且相互间的第一印象都不怎么好的两女,为什么能够如此要好的。最让老田气愤的是,每次魏雪梅受了老田口舌欺负,居然还当着自己的面向张焉告状;而张焉又会先白自己一眼,然后以“男子汉大丈夫”、“小女孩”等等诸多神圣的理论来� ��劝谏”老田,让老田对这魏雪梅简直可以用“恨之入骨”来形容,但是却拿她这告恶状的“卑鄙行径”没有任何办法。

小五子与小李子两个小太监,一个心机深沉,刚接手东厂以后,略施小计就把那些嚣张惯了的人整治地服服帖帖的,让他们对自己的命令不敢有丝毫的违拗。据说小五子还被手下们给私底下起了个外号,叫做“笑面白虎”,白虎的意思是下巴没毛,可别想歪了,而小五子貌似也对这个外号没有任何的不满。当然,小五子还负责平时跟随服侍老田起居诸事,或许这也是两人之间已经达到的默契吧。

而小李子的心机相对来说就肤浅了许多,他上任之初用的手段非常粗暴残酷。若有不尊重自己的,不听号令的,直接一招致命,还牵连三族家人。

这是老田特别赋予两人的特殊权利,东厂、锦衣卫可直接诛五品及以下官员三族,只需事后禀明老田有这回事即可,当然,五品以上官员,两个部门只有调查及拘捕权,而没有定罪量刑的权利,这倒不是老田信不过他们,但是章泽龙力谏,老田也只得应允。这还是好的,惨的是那种惹怒了小李子的倒霉蛋,没“享受”完已经问世了的所有刑法是绝对不会“舍得”离开人世的,比起什么满清十大酷刑,其之残酷残忍甚至更有甚之。

因此手下人私底下达到谈小李公公色变的境界,大家也不敢开罪他,恐惧地给他个外号叫做“冷面阎罗”,可见对小李子的惧怕程度,把他与阎罗王相提并论。但是小李子也果然不负老田重托,通过层层残酷的精心筛选,秘密给老田教导培养了一支超级冷血残忍并且绝对只效忠听命于老田和小李子两人的死士队伍。这些人的方向就是在需要的时候用作杀手,刺客,甚至刺探敌情。当然,他们的待遇也是非常丰厚的,毕竟若欲用兵一时,须得养兵千日,这是个白痴都懂得的道理。

其他时间,老田也会去潜龙园看望那些正在努力学习真本事的皇匍军事政治学校的学员们。他们都很刻苦如当初老田去“暗访”一般,值得一提的是学武的学员们的神速进步,这得归功于司徒晨荣这个武痴型的半个教官的教导,当然,一个个时常鼻青脸肿那是经常的事情。而那个叫凌文武的很特殊的家伙,自从司徒晨荣去了之后就老实了很多,搞不清为什么,这个满肚子坏水儿的学员却是最佩服心地单纯如小孩但却武功超高的司徒晨荣。当然,怪事天天有,这件不为怪,老田吴仁勇等也只是苦笑一下,不用多问究竟。

其间唯一让老田郁闷的是,小五子嚣张地给他泼了一次冷水,那是某次老田感觉自己“功力大进”,可以算个“高手”了,遂作“不经意”状地询问貌似比小李子还强悍了些的高手小五子。小五子只是淡淡看他一眼,懒洋洋道:“皇上再练几年,也许可以打败奴才,但是现在,陛下连武道的门庭都还没有跨入。”让老田很有点受伤的感觉。不过他可不知道小五子心中的震撼,皇上就是皇上,练武的进境太疯狂了,即使自己一直勤修苦练也一直进步,几年之后也有可能不是皇上的对手。

时光匆匆如流水,转眼已经三月出头了,老田每天孜孜不倦地“练武”,武功也没有什么好大的成就,毕竟时日太短。让老田坚持下来的唯一动力是那股热气、细丝在身体里循环的舒服感受,当然,闺房之内得到更大的爽快却也是另一隐藏动力

一日,小五子进来禀道:“皇上,孙太医求见。”

“哦?快宣他进来。”这个老头,当初帮自己去寻那盖世名医治这咳嗽之症,一个月之期眼看将近,看来他还真给朕寻到了,否则他是断然不会提前回来的。也真难为了这个老迈的老头对自己的一份心了,老田心中暗暗道。

不一会儿,一老者和一中年在小五子的引领下走了进来。小五子把他们引进来后就转身下去了,很多时候,一个好的近身人,他就时时刻刻知道进退有度,小五子自有他的不凡之处,甚至非常不凡。

老者领了中年在地上跪下,道:“老臣叩见皇上。”

老者正是孙太医,那么中年人想必就是他所请的名医了。老田笑眯眯地把两人一一扶起,口中不忘假惺惺地说孙太医都这么大岁数的人了,还为了自己的咳嗽而四方奔波,让自己“情何以堪”等等套话。

孙老头也是官场老油条了,配合着老田打着哈哈。终于客套完毕,孙老头开始为老田介绍着旁边的中年人。他的身份可把老田给吓了一大跳,比传说中的“药王”孙思邈的后人孙老头更加吓人。

原来,孙老头的确是“药王”的后人,但他也曾经在写了本著名的医书——《本草纲目》而流芳千年、明朝著名的医学家李时珍的门下学习过医术,可以算作是李时珍的学生。比李时珍的儿子李建元小不了几岁,是以两人从小的关系就很要好。

话说虎父无犬子,李建元的医术也很是继承了父亲李时珍的衣钵,医术出神入化,冠绝天下。只是父亲的名气实在太大,他才被掩盖了很多光华,所以年轻的时候没什么名气。而李时珍逝世时也特意留下家训嘱咐儿子,勿要争名逐利,平平淡淡地隐居乡野,待得有缘时再治病救人即可。这个“有缘人”即是指真正尊重他们良医而又需要治病的人,但身份不计,王公贵族与乞丐都一视同仁。

李建元很是孝顺,对父亲的话很是顺从,所以父亲逝世后也就隐居了起来。到他死时,又把这条祖训传给了他的儿子李唐。春去秋来,日月转换,一转眼间,都已经过去了几十年了,李家由于一直没有遇到那种“有缘人”,所以名气也就淡了下来。殊不知李建元父子二人的医术,丝毫不弱于当年凭借医术而独步天下的李时珍呢。

而老田面前的这位中年人,就是孙太医感动于老田对良医的尊重而特意去寻来的李时珍的孙子,李唐。

这李唐中等身材,一身粗布青衫,头上用一条寻常白带束起,清清瘦瘦的看起来40来岁年纪,面若刀削,菱角分明。初次见了贵为天子的老田也进退自若,不卑不亢,眼神淡定而不飘忽,整个人站在老田身前,流露出一股淡淡的大慈大悲的气质。很有一种高人般的仙风道骨的味道,看着他让人心态平和而没有任何的纷争之心。

能给自己这种感觉的,老田只在司徒老头身上领略到过,至于师兄章泽龙,就比他们两人不同了很多,章泽龙身上所带的是一股浓烈的沧桑感,当然,是对第一次见他面的人而言。

也不与他寒暄客套,老田深知这样的高人,是不吃这套的,而且他既然已经来了,那么就一定会用尽全身本事来给自己治病。直接把右手递过去,老田单刀直入道:“李先生,请…”

陪在一旁的孙老头欣慰一笑,暗道自己的使命总算没有白费。笑眯眯地对老田施了一礼后,在老田的点头应允下奕奕然走了出去。

李唐欣然一笑,让老田坐下,自己陪坐一旁,把手搭在老田的右手腕上,闭上眼睛开始搭脉。

坤宁宫中,安静非常,老田也静静地等待着结果,心中暗暗期待着这次把这讨厌的咳嗽给彻底根治了它。

半刻钟过去了,“咿”,李唐忽然惊叫一声,不敢置信地看一眼老田。老田被他看得莫名其妙,随后心中一阵郁闷,看来这李神医的孙子也治不了俺的咳嗽了。

李唐摇了摇头,面容恢复平静,又闭上了眼睛,继续搭着脉象。在老田如坐针毡下,李唐终于搭完脉把手拿了回去。

不待老田开口,李唐微笑着开口道:“从陛下的脉象来看,非常之复杂,与师叔见到草民时所叙述的病情丝毫不差。但是以草民方才为陛下搭脉所看,陛下的咳嗽之症不日将会自动痊愈,根本不需要草民再开药诊治。这是草民惊奇之一,因为就这种病情来看,其实陛下的身体早已经不堪重负,如果按照常理,大限之期也就大约在半年之后。”

稍顿之后,李唐继续说道:“奇怪的是陛下的身体却在师叔搭脉之时有了缓和,咳嗽之症虽一时不能致命,但是却并不能根治,纵然草民亲到也顶多不过延缓减弱尔。但是现在陛下的病情却已经有了很大的缓解,甚至还在自动恢复,如果草民所料不差,顶多半年,陛下的身体将会彻底痊愈。这是草民惊奇之二。”

老田面色数变,惊叹于李唐的医术果然高超的同时,也想不通为什么会是这样,貌似自己从就没有请过太医医治吧。当然,心中的欢欣却也是占据了很大成分的。毕竟,有娇妻有地位的,谁想早死啊,谁想一天到晚不时地咳嗽两下的。

李唐微微一笑,等老田面色恢复过来后再平淡地问道:“陛下,这些天咳嗽的次数与咳嗽的时间,是否远非从前了?”

老田一想,这确实是事实,以前病情严重的时候,几乎一直咳嗽,还咳血的;自从元宵节之后,就明显缓解了很多,虽然也时常咳两声、病恹恹的,不过早已经不会吐血的;再自从有张焉的帮助而“苦练”《九阴神功》的这半来月,老田咳嗽的明显更少了,成天甚至精力非常充沛,再也没有那种病鬼缠身的怏怏之感。

站起身来对李唐微微弯腰,佩服道:“先生医术,果然无双,朕没幸见识贵祖及建元先生的神妙医术,不过朕想先生的医术也是不辱家门、不逞多让了!”

李唐连忙把老田扶住,开玩笑,一个平民怎敢受皇帝的一礼,开口谦逊道:“承蒙陛下谬赞,唐只不过是略学祖上医术,开拓不行,守成不足的了。”但是老田对自己祖孙三人的赞赏,心中对他的好感却是成倍增加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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