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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魔高一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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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一明论计谋比不过由甲田、论武功比不过铁匠、论才识及不上莫川,但他有异于常人的jǐng觉xìng。可能是保镖的职业习惯,在跟男人对视的瞬间就发觉了不妥,刚要挤过去探个究竟,才发现自己是连右脚也不知落到哪里的“挤车党”。

“谨慎!”秦一明声音不大不,刚够莫川听见。这时候司机也开始重复公交广播“车上的乘客请注意自己的钱包及物品安全……车上的乘客请注意自己的钱包及物品安全……”

莫川反应也不迟钝,立马察觉到问题出现在自己身上,伸手摸去,一道长长的口子让他心惊不已,并非丢失了重要财物,只是这包他还没舍得扔掉。曾经老乞丐评价莫川,执着是他的优、也是他致命的缺。痛失背包的他死死地拉住面前这个长相与正义背道而驰的光头男人,也不话,只是狠狠地盯着他,完全忘记了自己是“客场”作战。

公交司机是老油条,从监控视频中一眼就瞧出了端倪,考虑到家里还上有老、下有,并没有把车直接开到派出所。“某某站到了……”司机有些内疚地打开车门,他知道被抓住的扒手一定会趁机下车,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也不在乎多这一次。

莫川还没到站,可牛角尖钻起来也由不得其它,跟着就挤下了车,秦一明拍了拍脑门,只能大喊:“下车、有下车。”可等他好不容易挤下去,莫川已经没有了踪影,询问路过的行人,才沿着所指的方向寻去。

秦一明没有想象到月薪也算过万的年轻人,会为了身外之物跟一些地痞流氓较劲。他当然没有莫川因为被扒手窃取身上的财物,而被世人误以为骗子的经历,虽然那件事间接促成了他结识现在的女朋友白诗诗、甚至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奇遇,但用他的价值观来看,这些都不构成宽恕的理由:伤我人可以、破财不行。谁能想象他是面对金钱和xìng命的选择,而毫不犹豫出一句绕口令的猛人:“赚钱是为了活命、活命就得赚钱。现在的命不值钱,但钱有价,有本事的话你们可以把我的命拿走,但钱请你们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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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马rì的,老子‘呼’你两哈的。”光头男人恶狠狠地瞪着跟屁虫一般的莫川,只是满口的方言,让莫川有些茫然,但也知道不是好话,淡定地回应道:“偷了东西就这么走了?”

“你不识‘黑’是?你要‘么样’?”一句极具挑衅味道的话被莫川误以为是要问自己“想怎么样”,扯着背包给对方看:“东西没丢,但包破了,你得赔。”

男人摸了摸自己的光头,邪恶的笑了起来,终于发现对方是真听不懂方言,才用起憋足的国语:“狗rì的不识好歹?想跟老子耍横吗?”

声音太高八分,周围马上多了几个衣着随意的二流子,一个个不怀好意地靠近莫川,嘴里发出“嘿嘿”的jiān笑。莫川是谁?好歹也是拿过全国武术大赛亚军的人物,论实战经验也并不输任何人,又怎么会被几个狐假虎威、只懂得以多欺少的混混唬住?

一个不知深浅的黄毛大大咧咧地走过来,本以为光是凭借一头黄毛、加上膀子上刻意露出来的hellokitty纹身,就能震慑不少无知少年。哪知还没近身,就被莫川一个“海踹”踢翻在地,莫川下手不算黑,但也够黄毛喝上一壶,半天爬不起来。

“少给老子掉底子,上!”光头作为老大,并没有因为突如其来的一脚吓退,煽动另外两个混混动手。莫川这次可不会再让他们,直接先发制人,背着书包三两步贴近其中一个混混,贴身靠、过肩摔,看上去略显瘦的个子把混混扔出五六米。看得另一个刚要下黑手的混混目瞪口呆,只是战局稍纵即逝,就在愣神的一瞬间,莫川又腾出空子到他身边,一个肘子打在他的腮帮。

“噗!”吐血的场景只属于电视,腮帮受到重击的混混,鼻涕口水一起喷了出来,还夹带了一丝血腥味。

沉静、本来地处偏僻,连行人也没有几个,好不容易看到一两个准备傍晚去菜市场买便宜菜的大妈,也拉着孙子迅速离开,还不停嘀咕:要学好,不要学坏。

光头男人没有想到,眼前这个看似文质彬彬的书生还有这种本事,看着三个从一起偷窥隔壁寡妇洗澡,被抓后第一个供出自己的兄弟,心里一紧,虎视眈眈地看着莫川:“你是谁,我又没有偷你东西。”

莫川经过这么多次磨练学会了两个字——淡定,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一包庐山,抽出一根看了看不知所措的光头,问道:“要来一根吗?”

“不,不用。”光头也不知道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是悔恨地摇头,对于他们这种无组织无纪律的“散修”而言,能占到便宜是好事,要吃了亏也只能往肚子里咽,报复没资本、报官更是万万不敢想的事情,干这行谁会没个前科?

莫川刚要烟,才发现打火机丢给了秦一明,只能无奈地把烟放回烟盒。

“我也没你偷东西,因为我的钱都放在内兜。”莫川有些得意忘形,把书包打开在光头面前“秀了秀”,这次也将给他上“人生的又一堂课”。

“我只是你划破了我的背包,你得赔。”

光头心中一喜,暗道:“多大个事,把老子魂儿都吓出来了。”

“我赔、赔。”光头态度诚恳,双手奉上远远超过书包原价的五十块钱,莫川也便放松了jǐng惕。直到光头搀扶着几个倒在地上的兄弟离去,莫川才发现放在书包里的手机、钱包,全部消失一空。

脑海一片空白,刚才明明连身体接触也没有,怎么会平白无故丢掉?蹲在地上恨不得掘地三尺,好在手机还没有更新换代,钱包里也不足五十块,当然不能包括那张存款超过十万的银行卡。

“你蹲地上干嘛呢?”秦一明托着行李箱,气喘吁吁地赶过来,只看见莫川惊慌失措中含带一丝失魂落魄地蹲在地上。

“命被人拿走了。”

(嗜血跳蚤:喜欢的收藏咯,甩手收藏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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