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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清高茶社,惠子:是我占你的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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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4个怎么来了?

原来,文清早上吃过早晚,长今心中有鬼,就催着文清尽早离开,文清本来还想找机会再和韩子高接触一下,但经不住长今劝说,赵云和武松也是和长今一个心思,又怕这里是晋王广庆的地盘,安全上无法保证,在三人敦促之下,文清只好点头答应,反正他还要在洛阳待几日,韩子高就在清高茶社内,也许还有见面的机会。

临行前,赵云发现文清的面具有些松动,还帮文清仔细又贴了一下,想是昨夜被韩子高揭开过,赵云又哪敢跟文清提?

4人离开别墅时,韩子高和惠子已然先行离开了,自然没有碰到,但双方的时间也没差出多久,文清并不知道韩子高昨夜的居所就在自己边上,还有意无意看了那别墅一眼,看的长今心里直发虚,生怕韩子高突然推门出来,二人再此撞见,之前她和韩子高分开时,因为惠子的突然出现,也没有对口供,若是文清和韩子高见面后聊起来,别让文清问出什么破绽。

4个人各怀心思,到了湖心岛南边的码头边,正好刚刚送韩子高、勇庆太子等人的船回来,载着他们就往万山湖的东面驶去。不久上了岸,长今和文清进入马车,赵云骑马,武松赶着马车一路向洛阳城的西门行去。

一路无话,文清一直心不在焉想着韩子高,到了龙王庙附近,心中突然莫名一慌,没话找话对长今建议道:“你还没去过那龙王庙吧?也许这两年翻修了也说不定,咱们上去看看吧。”

“那好吧。”长今温顺点点头,只道是他想起了孔莺莺,于是没有反对,和文清下了马车,轻移莲步向山上行去。

龙王庙这几年,确实进行了一定的翻修,当地百姓知道文清在这里击退了劫持俏御医孔莺莺的歹徒,都认为是龙王显灵,所以自发募捐进行了整修,龙王的坐像焕然一新。

离山门口还有几十丈的距离,文清心神一动,身形就顿在那里,因为他一抬眼,就看到龙王庙的院落中,一个瘦瘦高高和一个身材敦实的身形一闪而逝,似乎在哪里见过,根本来不及多想,两个熟悉的身影缓缓转了过来,两双美目都看向了自己。

特别是其中一双美目,瞬间泪水就蒙住了她的双眼!

再次四目相对!

那眼神中蕴含了无尽的情感,无尽的思念,无尽的伤感,无尽的柔情!

那人,正是自已昨夜为之失态的韩子高!而她边上的,正是惠子,两个和自己同一天生日之人。

她们两个怎么也这么早从万山湖返回了?而且分明是走在了自己前面,而且也同样到了龙王庙,怎么就知道自己会来这里?如果自己没有临时下车的话,肯定就错过去了。

这不是天意,又是什么?!

那两个离开的身影又是谁?为何匆匆离去?是不是想对韩子高和惠子图谋不轨?

“原来高阳公子也在这里--”文清耳边,想起了长今的声音,这才把他的思绪拉回了现实中来。

他们两个还真是有缘啊,这么都能碰上,长今心中有些凄苦,看来二人还是心有灵犀,文清怎么就知道韩子高在这里,非要下车上来看看?但既然已经碰面,也不能转身就走,见文清傻愣愣立在那里,只好出言提醒,她和韩子高二人私下里已然姐妹相称了,但此时韩子高边上不是还有惠子吗?

“原来是水月兄、长今小姐。”韩子高也回过神来,声音有些颤巍巍打招呼,没想到自己心中所想,就真的实现了,龙王爷真的显灵了,用玉兄的出现惊走了云中鹤和岳老三,这算是救了自己和惠子一命啊!

和他是同一天生日,又有了肌肤之亲,是不是二人血脉中,自此就建立了联系?

“看来,咱们真的有缘啊。”惠子则是惊魂未定,听韩子高的口气,心中颇有些不舒服,不冷不热说道,把“有缘”两个字,说的重重的,早上的时候,她还觉得韩子高是跟长今有什么隐情,跟那个王水月没关系,但现在感觉他们二人之间,似乎还是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完全是女人的直觉。

“二位一早上就离开了吧?没想到在这里又碰面了。”没想到一路上想着韩子高,如此之快就能见到,文清心中莫名有些小激动,紧走两步就进到院落中。

“水月兄怎么也到这里来了?”韩子高赶紧平复了一下心情问道。

“我们--”文清哪好意思说一路上想着她?况且韩子高似乎还是个男人呢!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或是聊些什么。

“我肚子有点不舒服--”长今见文清无言以对,韩子高身边的惠子则一脸戒备之色,忙出来帮文清找台阶下,羞涩道:“百惠小姐能不能陪我到林中方便一下?”

“这—好吧--”惠子一看,周围除了长今外,就自己一个女人,长今这个请求自己还没法拒绝,只好点头答应,深深瞅了一眼韩子高和文清,随后陪着长今向侧面一个山林中行去。

后面的赵云和武松见到韩子高在庭院中,则压根就没跟着进来。

公子,你和这韩子高还真是冤家路窄啊,昨晚刚闹腾了一晚上,本来以为今天就没事了,可没过半日,居然又见面了,看你们怎么聊!赵云心中有些好笑。

一时间,院落中就剩下了韩子高和文清二人,气氛略显尴尬,文清也不知该说点什么,说什么好。

“水月兄,你,你就不想对我说点什么?”短时间的沉默后,韩子高打破僵局,紧紧盯住文清的眼睛问道。

“我--”文清心中一惊,看她的眼神极为复杂,像是要直接看穿自己的心灵,想到她刚才一见到自己的眼神,犹豫了半天,牙关一咬,“你,你这段时间还好吗?”

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嗯!”韩子高娇躯颤抖了一下,微微点点头,两滴清泪缓缓滑落,“子高没有看错,玉兄果然把子高当朋友。”

不用过多描述了,有文清那一句富有深意的问候,就能说明一切,他在变相承认自己认识高阳公子,不,是认识韩子高!

他在变相承认,自己就是文清,就是韩子高心目中的—玉兄!

文清知道,既然韩子高在青草节上都没有揭穿自己,那今日也同样不会!

而韩子高也能体会到她心中那个玉兄的真诚,因为现在玉兄身处险地,来洛阳绝对是凶险万分,此时还没有离开洛阳的打算,故而只要留在这里一天,危险就没有解除,虽然她不知道玉兄因何而来,昨夜和今日一早也没时间询问长今原因,但为防消息外泄,知道其真实身份之人必然极少,此时玉兄竟然能当面与自己相认,就是把自己当成了真正的朋友!

这是多么大的信任啊!

也不枉自己昨夜那么冲动和疯狂,陪了他整整一夜。

一早,韩子高把揭下来的文清面具重新戴好,吻别他时,文清还在睡梦中呓语,她以为今后很难再见面了,没想到上天还是让他们碰到了一起。

而这次,二人都是清醒的!

比任何时候都清醒!

“这次秘密而来,没想到你真来了洛阳,昨日相见,周围人多眼杂,实在不便相认。”文清满脸歉意解释道。

“子高能理解,”韩子高激动点点头,“其实我见到你的背影时,就感觉有些熟悉,当看到你的第一眼,就知道你不是“朝”鲜的王水月,只是不敢完全肯定你便是玉兄罢了。”

“啊?!你如何看出来的?”文清当时就是一声低呼,这韩子高不会已经变成女的了吧?怎么跟李黄蓉和貂蝉一般心细如发了?居然第一眼就开始怀疑自己的身份来?

“其实很简单,子高也是“朝”鲜人,之前是知道长今的,而且认识长今的表哥,她表哥叫王舜臣,不叫王水月,而且你这个名字起得虽然隐蔽,但并不难猜,”韩子高羞涩一笑:

“你露出的破绽太多了,第一眼看我的眼神就知道,玉兄不是因为我的容貌而震惊,而是因为你认识我。

你碰到我手的反应,跟青草节上的一模一样,你依然是喜欢女人的。

品诗会上,你酒喝的有点多,有两次差点把惠子和子高的名字说漏了嘴,别人没有发现,我却是发现了。

你最大的破绽,还是你昨夜写的那首词!”韩子高说到这里,不自觉用手摸摸胸口,那里,那首词现在还静静躺在贴身的胸口处,那是她的至爱。

“喔--”文清赞同点点头,他写那首词确实有些冒险,为了怕别人认出来,这才把繁体字,临时改成了简体字,但自己熟悉的狂草字体是没法改的,由衷自我检讨:“我不该用狂草书法写,确实有些惹人关注。”

“不是狂草书法的问题,”韩子高莞尔一笑,“玉兄的狂草书法又提高了一个层次,与几年前的不完全一样,倒是能在众人面前圆的过去,但你的诗词内容,却彻底暴露了你的身份。”

“真的?那首词我好像从来也没有在外界写过啊?”文清有些莫名其妙挠挠头。

“玉兄也许忘了,你是从来没在外界写过,但却在青草节喝酒时和我说过,”韩子高玉面一红,道出事情原委,“玉兄和我说过的每一句话,子高都记在心上,对酒当歌,人生几何,如此有气魄的话,子高如何能忘记?!”

“原来是这样!我都不知道该如何谢你了--”文清一拍脑门,恍然大悟,青草节韩子高找自己的那晚,自己似乎确实说过这样的话,不过当时自己随感而发,事后就忘了,谁想到这么一个不起眼的破绽,韩子高居然一下子就发现了,正如她所说的,也许自己说的每一句话,都深深印在了她的脑海中。

继青草节之后,韩子高再次认出自己,也再次没有点破,这是第二次救了自己的命啊!

这不叫喜欢,又叫什么?!如果她是个女人该多好!

“玉兄今日能向子高主动显露身份,子高就已然很满足了!”韩子高轻声说道,又问道:“青草节后,你和惠子一路上没事吧?”之前惠子到洛阳找她,并没有细说是如何和文清分开的,而且似乎对文清的成见更深了,她一直想知道二人一路上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她没和你说啊?”文清见韩子高的表情确实是不知道,嘻嘻一笑,“没事,没事,能有什么事?中间她识破了我的身份,当时就翻脸了,差点要了我的老命!”

“啊?!”韩子高惊叫一声,这还叫没事啊?关心问道:“那你没受伤吧?”她对惠子的刺杀手段还是非常了解的。

“受了点小伤,没几日就好了,后来我也没难为她,就把她放了。”文清也不敢跟韩子高提自己绑架了惠子,二人同乘一马走了一夜,还发生了很多身体接触。

“谢谢你。”韩子高感激道,没想到自己有心撮合他们二人,却差点给玉兄带来了性命之忧,难得的是,玉兄居然如此重诺还放了惠子,应该也没有借机占便宜,换了另外一个男人,绝难做到,也没有这般的心胸,因为惠子不但是个天下少有的美女,而且自己告诉过玉兄,惠子乃是东条的女儿,文清完全可以毫不留情杀了她,永绝后患,这事就是传出去,世人也无可厚非。

“咱们兄弟之间,还有什么谢不谢的?”文清不以为意道。

“那个--”韩子高一听这话,玉手轻轻搓着衣角,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低声说道,“玉兄也许还不知道,青草节后,子高已然彻底变成女子了--”说到最后,已经是声若蚊蝇了。

“什么?”因为声音太小了,文清一时还没听清。

“我是说,子高已然是个女子了。”韩子高的头垂得更低了,声音却大了点,足够文清听到。

其实过了昨晚,她不但是个女子了,而且是个真正的女人了,只不过文清还不知道罢了!

“啊?!真的?!”韩子高声音虽不大,但听到文清耳朵里,就跟响了个炸雷相仿,顿时血往上涌,激动之情溢于言表,一把抓住韩子高的玉手,“子高,太好了!”

“不知现在,玉兄是不是就不必嫌弃子高了?”韩子高勇敢抬起头,泪眼朦胧问道。

“我本来就没有嫌弃你的意思嘛。”文清嘿嘿傻笑,大手就没有松开,他再没有昨日碰到她小手时的尴尬和紧张了,之前的芥蒂也一扫而空,其实在他的内心深处,从来也没有排斥过和她的身体接触,而且这双玉手握在手中,是那般的柔软和舒服,好像自己握过千百次一般。

他哪里知道,昨晚他可是几乎握了一整晚呢!

“子高不奢望别的,只要能让玉兄心态平和与子高交往就好。”韩子高的眼泪再次落了下来。

“别哭,别哭,以后就没问题了,”文清很自然用大手把她眼角的泪水擦干,好奇问道:“刚才我好想看到这里还有人啊?怎么不见了?”

“是有两个人,”韩子高这才解释道:“是云中鹤和岳老三,他们试图劫持我和惠子,看到你来了,就逃走了,这龙王庙看来是他们倒霉之所,总能碰到玉兄。”说罢,莞尔一笑。

“真的?!这两个胆小鬼,居然把主意打到你们头上了。”文清怒气冲冲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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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们--”恰在此时,惠子的尖叫声传来。

“我勒个姨姥姥!”文清扭头一看,一个高差点蹦起来,就见惠子柳眉倒竖,叉着腰站在身后不远处,一副要杀人的模样,当时就想到了青草节后她追杀自己的可怕样子,后脊梁都发毛了。

文清现在左手抓着韩子高的双手,右手刚刚帮她擦完眼泪,惠子还能往哪里想?!

而惠子边上的长今倒是面色自然的很,这个结果完全在她的意料之中,她相信,就是今日见不到韩子高,明日文清也会去清高茶社找她的,而且,文清绝不会向她隐瞒自己的身份!

经过昨夜与韩子高简单的交流,她已然从其话语中大概猜出了他们二人结识的整个过程,韩子高既然是南“朝”鲜人,当时青草节上又识破了文清的身份却没有声张,那就是对文清有救命之恩呐!

她也清楚,挡在文清和韩子高身前的,只不过是韩子高以前的异类身份,而现在这个鸿沟被填平了,退步一讲,就算有这个鸿沟在,也无法阻挡文清以普通朋友与韩子高交往。

因为,文清不但心软,还是个重情之人,不管是对兄弟,还是对女人!

刚才,惠子陪长今去不远处方便,惠子还同情问长今,王水月是不是不喜欢她?如果那样,就别在他身上耽搁时间了。

长今一开始还有些云山雾罩,很快想到可能是韩子高早上为安抚惠子才如此说的,于是没有点破,回应她,表哥是个干大事之人,所以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成家的打算。

惠子有些狐疑,不过没有就这个话题继续聊下去,惠子还旁敲侧击询问长今以前认不认识高阳公子,毕竟她们二人都是“朝”鲜人,长今直接予以否认,惠子也不疑有他,二人很快就回来了,正好撞到韩子高和文清之间亲密的举动。

“惠子,别这样,我们就是随便聊聊。”韩子高没想到她们二人如此之快就回来了,赶紧将玉手羞涩从文清的大手中抽回来,奔过去拉住惠子的小手,生怕她一生气就跳起来杀人,这种事惠子又不是没干过,针对文清的刺杀至少有三次了。

“随便聊聊,为何要拉拉扯扯的?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惠子可不这般好糊弄。

“他刚才不是救了咱们吗?所以多聊了两句,说到我的身世,我就没忍住。”韩子高轻轻一叹,这倒是实情,但也只能解释到这里了,她可不想让惠子看出二人之前就认识,不止是之前就认识,惠子也是认识玉兄的!

“对对对,”文清赶紧搓着大手解释,那里还有韩子高的余香,还有韩子高的眼泪,“我听说子高是南“朝”鲜人,而且身世凄凉,同样作为朝“鲜”人,我非常同情她,刚才那两个不长眼的家伙,幸亏跑得快,否则我把他们大卸八块给祭奠了龙王爷。”要说这说谎的本事,韩子高、长今两个加起来,也不是文清的对手啊。

“是吗?”惠子脸色这才好看了些,一下子被云中鹤、岳老三的话题引开了,她对这二人也是恨之入骨。

“真的,真的!”文青忙不迭点头,赶紧找台阶下:“既然有人请他们二人出马对付你们,就保不齐还有后手,我看你们在洛阳也不可久留,还是尽早离开为上,我怀疑是晋王广庆在后面捣鬼。”

“晋王广庆?!”韩子高、惠子都吃了一惊,她们之前还真没时间往这方面想。

“我知道白莲教高层和皇帝关系不错,而白莲教之人和广庆的关系,肯定比与勇庆太子密切多了。”文清一一解释道,和广庆、白莲教打了这么多年交道,他还是比较熟悉的。

“这--”韩子高和惠子互相看看,都有些踌躇,文清分析的不无道理,白莲教不是寻常的势力,一般人可请不起,不过她们虽然也不想在洛阳久待,但刚刚立足,还想再多呆些日子,况且早上勇庆太子刚托付了一些搜集信息之事,韩子高也答应了,就这么匆匆离开,似乎有些对不住勇庆太子。

“公子--”就在此时,张翠山从山下匆匆赶来,见到韩子高和惠子,微微一愣,明显认出了她们二人,但很快平复过来,对文清欲言又止。

“有何事,说吧。”文清无所谓道,知道张翠山此时来,应该是有重要之事。

“公子,洛阳城内传开了,说昨夜勇庆太子和高阳公子、百惠小姐共度春宵--”张翠山有些难为情禀报道,说的虽然简短隐晦,但明眼人一听就知道谣言肯定比这邪乎多了。

“啊?!”韩子高瞅瞅文清,当时就羞红了脸,她昨夜确实是与人共度春宵了,但却不是勇庆太子,而是面前这个玉兄。

“何人如此可恶,居然刻意污我们清白!”惠子立时被气炸了肺,她可是处子之身呐。

“这消息明显是有人在背后刻意推波助澜!”文清冷静分析道,“目标不是你们,而是勇庆太子,这背后之人,根本就没有第二个人!”

“应该就是广庆!”韩子高也清醒过来,“刚才你们没来时,勇庆太子走到这里,正好遇到了赵合德,这个消息,分明是昨晚就传到了洛阳城。”

“原来赵合德都被惊动了?!”文清大吃一惊,“看来那广庆是使了一个连环计啊,举办品诗会,让你们和勇庆太子有接触的机会,再将消息透露给赵合德,是进一步把事情闹大,而后安排云中鹤、岳老三绑架你们,就死无对证了!所有的计划,都是围绕搞臭勇庆太子而展开的,你们现在乃是抹黑勇庆太子的直接人证,就算短时间内不会有人动你们,过两日就说不定了。”

“就是!那广庆也太恶毒了吧?!”惠子惊出一身冷汗。

“那现在该如何应对?”韩子高有些心神不定看向文清,不知不觉间,她已然把文清当成了她的主心骨。

如果她现在是处子之身,自然到了皇帝那里都可以说清楚与勇庆王子之间绝对没有苟且之事,但现在不是了啊,那谁会相信不是勇庆太子干的,而是玉兄干的啊!

而且如果晋王广庆偷摸找机会杀了自己灭口,勇庆太子就真的百口莫辩了。

“还是我刚才的话,你们别在洛阳久留了,尽早离开,最好今日!”文清断然说道,“自古帝位之争,都是无所不用其极,你们两个若是被卷进去,不但左右不了局面,而且会死无葬身之地!”

“可我们的家当,还在城内的茶社里呢。”惠子还有些不甘心道,那可不是小数目。

“钱财乃身外之物,舍了就舍了吧。”文清催促道。

“可那些东西,不光是钱财,还有我辛辛苦苦整理的诗集什么的,还准备带回南“朝”鲜推广呢。”韩子高着实有些心疼,最后下定决心道:“要不这样吧,惠子你留在这里等我,我回去取一下咱们就走。”

“要回去也是我回去,我更善于隐藏行迹。”惠子一把拦住她。

“子高,这好办,”文清也对韩子高阻止道,“你们都不用回去,我们回去取即可。”

“你不知道,有些东西你一时半会儿找不到,而且那些书籍不少,随身带起来不方便,你若是大摇大摆进去,茶社守门的姐妹绝不会放你进去的。”韩子高为难摇摇头。

“这般麻烦啊--”文清眉头紧锁道:“你现在是各方关注的焦点,我也不赞成你回去。这样吧,我陪惠子小姐回去。”

“那好吧。”韩子高犹豫了一下终于点点头,知道文清分析的对,自己要是现在回去,说不定一进洛阳城就会被人盯上,更说不定皇帝就会派人把自己请过去问明情况,到时候真的是有嘴说不清,更有甚者,不用广庆下手,皇帝都会痛下杀手,以掩盖皇室丑闻。

而她对惠子的忍术还是非常了解的,进了洛阳城要是想出来还是很容易的,再说,还有玉兄跟着呢,她对玉兄的智谋,还是一百二十个放心,否则他也不敢轻易回洛阳来。

“那就这么定了,你放心吧,”文清眼珠子一转,嘻嘻笑道:“我看那勇庆太子人不错,既然广庆要坑他,还把你们两个牵扯进去,咱们不妨帮一下太子,也许能扳回来些许局面。”

“如何帮啊?”众人都看向文清,长今知道她要冒坏水了,韩子高则知道自己这一走,今早答应勇庆太子之事就要泡汤了,能最后帮帮他自然好。

“路上我再想想,子高,你先到南城外小树林等我们,我和惠子拿到了东西,就到那里找你。”文清卖了个关子。

“好吧。”韩子高温顺点点头。

“咱们走吧。”文清拉着长今,带着众人下了山。

“你们一定要小心,我等到天黑你们还不出来,就进城找你们,要死,咱们死在一起!”临行前,韩子高还千叮咛、万嘱咐,含泪坚决说道。

“知道了,你放心吧,天黑前一定出城。”文清挥手道别,让张翠山、赵云陪着韩子高奔南城小树林,自己则和惠子、武松护着长今的马车,一路向洛阳城西门而去。

这家伙,跟韩子高的关系,决没有他们说的那般简单!惠子看二人依依不舍的神情,心中暗自咕哝。

“你到底有何计划啊?”路上,惠子忍不住问道。

“咱们回去时,装作很亲密的样子,迷惑一下洛阳人--”文清在她耳边嘀咕了两句。

“你不是要趁机占本姑娘便宜吧?”惠子白了他一眼,耳朵却有些红红的,心道:就怕你有那贼心,没那贼胆,本姑娘还怕你不成?!谁占谁的便宜还不一定呢!

“就是装装样子嘛,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我还能把你怎么着啊?”文清讪讪笑道。

“好吧,我是无所谓,就是不知道长今会不会吃醋。”惠子扭头看看马车里的长今。

“放心吧,长今很听话的。”文清信心满满道。

“哼!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惠子愤愤道,心道:等找机会再收拾你,叫你勾搭子高,本姑娘也不是好惹的,回到洛阳,你就是案板上的肉了。

“我这不都是为了对付广庆,为了大家好吗?”文清一脸委屈道,我的姨奶奶,这都哪跟哪啊,就是装装样子,又不是真刀真“枪”来,怎么一下子扣上这么大个帽子。

##########

洛阳西门。

一路简短截说,中午时分,两匹马,一辆马车很快到了洛阳西门,武松驾着马车在后面,文清和百惠两匹马则并排走在前面,二人靠的很近,说说笑笑显得很亲密的样子,不时挨着的两条腿还互相蹭蹭,惠子甚至拿出个水袋子,喝了一口递给了文清。

“这--”文清一脸苦笑接过来,心道:我的姨姥姥,你这装的是不是太像了点啊?貌似这不是我占你便宜,而是你趁机占我便宜吧?

“喝!”惠子低声威胁道。

“哎哎--”文清只好对着水袋子喝了一口。

“哼,这还像话。”惠子一脸得意,虽然带着面巾,但也能看出来,笑的可灿烂了,简直连眼角都是笑。

马车内隔个车帘,长今心中隐隐有些不安,这惠子跟文清之间,不会也发生点什么事吧?那样子,绝不是为了做给别人看而装出来的。

“百惠小姐回来了?”门口守城的金吾卫士兵居然认识惠子,开玩笑,现在洛阳城内不认识百惠小姐的男人可没几个,不过,当看到平日里和高阳公子出双入对的百惠小姐,现在居然与另外一个男人如此亲密,令那些士兵大感意外。

而这个男人,他们也认识,因为昨日这个王水月陪长今小姐出城时,他们是见过的,没想到一夜之间,王水月就把百惠小姐勾搭上了,那长今咋办?那美貌可不比百惠小姐差多少的,像长今那般的女人,只要王水月不是个傻子,就不会因为有百惠小姐的加入而舍弃,难道将来要二女侍一夫?

看来今早洛阳城内的传言有问题啊,这百惠小姐明显是喜欢王水月的,又如何会与勇庆太子共度春宵?她若是与勇庆太子那个了,借王水月个胆子也不敢勾搭她啊!

可百惠小姐是回来了,那高阳公子呢?不会真的和勇庆太子有一腿吧?不会昨天晚上整的太累,现在还在万山湖吧?

这些士兵是见过勇庆太子刚刚回城的,根本就没见到高阳公子同行,而且太子妃赵合德的马车就在勇庆太子身边,再怎么着,高阳公子也不可能躲在赵合德的马车内!

“那个,高阳公子呢?”有个士兵还是忍不住问道。

“她啊,昨夜得了风寒,在马车内休息呢。”文清微笑回应道。

“啊?!”不少士兵低呼一声,心道:那高阳公子不会也和这王水月有一腿吧?居然和他一起同行,不对,马车内应该还有长今小姐在呢,王水月如何能容忍一个男人和自己的女人同乘一辆马车?!

那高阳公子和长今小姐不会变成一对了了吧?

貌似关系很复杂啊!

昨日出城时的两对人,现在交叉换位了,变成了另外两对儿,甚至是三个美人都与王水月有关系,有热闹瞧了哈,不管怎么说,这王水月简直是艳福不浅啊,跟当年的飞龙将军文清绝对有的一拼了!

一时间,消息跟长了翅膀一样,就在洛阳城内传开了,洛阳百姓很快把勇庆太子和高阳公子、百惠小姐之间的绯闻忘了个一干二净,绯闻的主角立马变成了王水月,消息满天飞,不少少男少女还在争论,到底王水月是跟百惠小姐好,还是把百惠、长今小姐都收入帐中,还是把高阳公子也拿下了—

文清哪会想到自己临时想出来帮助勇清太子的举动,会引起洛阳城内如此大的反响?和惠子进了城,让武松赶着马车先行回同福客栈,自己则陪着惠子来到清高茶社的后门,惠子很亲热挽起文清的手就往里走,身子紧紧贴在文清胳膊上,跟热恋中的情人一般无二,文清心中不由泛起一阵阵涟漪。

咦?!文清抬头看到门口清高茶社的牌子,有一瞬间的失神,那是用狂草字体书写的牌子,看来,韩子高在起茶社名字时,确实是将两个人的名字加到了一起。

“他起这个名字是有深意的,是在思念一个人。”惠子一旁看出文清表情的异样,带着醋味说道。

“是吗?那个人真是好运气,咱们还有正事要办,赶紧上去吧。”文清微微一叹,怕惠子起疑心,没有过多停留,抬腿随惠子上了三楼。

后门其实也不是没人,两个清秀的女子就守在那里,没想到高阳公子没回来,倒是一个陌生男子陪着百惠小姐回来,而且显得极为亲热,心中暗自嘀咕,百惠小姐和高阳公子不是一对儿吗?怎么出去转了一夜,就换人了?这么说,自己是不是就有机会了?嘻嘻—

文清和惠子上了三楼,来到一个房间,明显是韩子高的闺房加书房,里面的书架上,摆着满满当当的诗集、字画等物品,还有淡淡的茶花香味,内屋的床榻之上,被褥干干净净,铺的整整齐齐。

“这是子高的房间吧?”文清随口问道。

“是啊,味道有些熟悉吧?”百惠随手把门关上,抓住文清胳膊的玉手却没有松开的意思。

“还是赶紧收拾东西吧,一会儿马车就过来了,咱们天黑前必须出城,到时候我还要在城门关闭前赶回来呢。”文清哪敢接茬,忙不迭催促道。

“时间还早,不急--”惠子把他的身子往边上拽了拽,用娇躯直接顶在了墙壁之上,一脸坏笑看着他。

“哎哎哎--你要干嘛?!”文清当时身子就是一哆嗦,这怎么有貂蝉采草的架势啊?感受她胸前两颗肉“弹”顶在自己身上,下面立时有了反应,这个娇躯,他之前几乎都摸遍了,竟然没有一丝抗拒。

“我要干嘛?你说我要干嘛?”惠子眼角带笑看着自己的猎物。

“你别乱来,男女授受不亲,子高还在城外等着呢。”文清强自镇定就想把她推开,心中已然开始隐隐不安起来。

不对啊?

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

这姨姥姥不会是发现什么了吧?

不可能啊?从昨日到现在,她都没有丝毫表现出来啊?

不用多想了,惠子很快就给了他答案。

“男女授受不亲?不要跟我说,你对我的身子不感兴趣,”惠子一脸得意道,下面的话简直是石破天惊,“你又不是没摸过!”

“咱们昨天才认识,到现在为止,我连你的小手都没摸过--”文清心中咯噔一下,如坠冰窟,额头上已然有冷汗冒出来了,但嘴上还犹自嘴硬。

“要不要我把你的面具揭下来,验明正身?你这无耻之徒!”猎物终于落网了,惠子哪容他逃掉?娇躯压的更紧了。

“你,你是如何发现的?!”文清吓得立刻就放弃了挣扎,颤声问道。

我勒个姨姥姥!

明显是露馅了嘛!

这世上,叫自己无耻之徒的女人,似乎就这位姨姥姥!

自从昨日见到她,感觉她的精力都放在了韩子高的身上,拿正眼都没怎么瞧自己一眼,之前还心中窃喜,看来她根本就没觉察到什么异样,自己也是刻意没与她接触,没想到还是被她看出了破绽。

她是如何看出来� �?从何时看出来的?

看来这女人最是难缠,最是难骗,最是心细,到目前为止,发现自己身份的几个人,都是女人—李黄蓉、貂蝉、韩子高,还有面前这个惠子。

她可是倭人女子,之前青草节后分开时就说过,下次见面依然要杀自己!

她不会就准备在这里动手吧?

貌似她单打独斗打不过自己啊!

貌似要动手也不应该等到现在啊?

貌似偷袭暗杀才是她的强项,才有可能得手啊!

就是不偷袭暗杀,进城后随便扯一嗓子就够了,根本不用等到没人的时候啊!

还是先问问情况吧—

“别管我是如何发现的,我问你,子高和你是不是相认了?你们是昨晚相认的,还是龙王庙时?”惠子步步紧逼问道。昨日到现在,韩子高离开她的时间,就只有这么两段。

“我们--”文清知道瞒不住,只好承认:“我们是龙王庙相认的。”

“昨晚你没跟他在一起?”惠子犹自不信,继续追问。

“昨晚我喝醉了,怎么可能和她在一起?!”文清矢口否认

“哼!你喝醉了,就不能跟他在一起吗?”惠子反问了一句,其实已经基本上相信了。

“那怎么可能?!昨晚长今一直照顾的我!”文清语气肯定道,心里却莫名有些发虚,是啊,惠子说的有道理啊,昨晚自己是喝醉了,但并不能证明就没和韩子高在一起啊?屋内可是有她的香味,只不过长今说是从她身上传出的,当时也没有深究,在他印象里,长今是从来不撒谎的啊。

“那就好!”惠子不由放下一颗心,昨晚他们没在一起就好,那就说明没干坏事,今日在龙王庙时间那么短,他们也干不出什么出格之事,再说,边上还有龙王爷在呢!另外,她和长今虽然接触不多,但也知道一个女人,是不可能心甘情愿把自己的男人推给另外一个人的。

但她错了,长今就是这么一个女人!

“那你现在可以说了吧?你是如何发现的?”文清小心翼翼问道,他要先搞清楚状况,才能决定下一步的行动。

“我昨日,确实没有发现你的破绽,把你真当成了王水月,甚至被子高一说,还进一步被蒙蔽了,以为他根本对你就不感兴趣,不过今日在龙王庙时,你和子高的亲密举动让我产生了怀疑,”惠子一一分析道:“而且,你被我撞破了好事,张口就叫了一声姨姥姥,这辈子,就你这么一个男人曾经叫过我姨姥姥!”

韩子高和惠子都是女人,为何韩子高见到文清第一眼,就联想到王水月有可能是文清,而惠子却没往这方面想呢?那是因为韩子高对文清一往情深是一方面,关键是她从未见过文清的真面目,所以没有先入为主的束缚,而惠子是见过文清真面目的,所以就没往别处想,直到她发现了别的破绽。

世间之人其实大多数都有这种先入为主的潜意识。

“姨姥姥就是个口头语,不能说明什么,”文清苦笑道,“我还叫过人姑奶奶呢。”叫姑奶奶次数比较多的,似乎是哲别丝,不过那是客气时那般叫的,翻脸时都是叫的臭婆娘。

“一个口头语,确实不能说明什么,但你随后赶来的那个护卫,我却有印象,和你身边的那个身材偏瘦的护卫一结合,自然就想到他们正是你在青草节后给我介绍的两个对象,其中一直跟着你的那个肯定是赵云!”惠子冷笑道:“而且,你一个北“朝”鲜人,如何对白莲教、广庆之间的事那般熟悉?长今对你一往情深,你对她的感情也不像有假,为何却不娶她?因为你是东北少主,娶她是一件很麻烦之事!再回想,子高昨日对你的种种态度,他应该很早就认出你了,这辈子,他就管你叫过什么兄,就跟你一个酒壶喝过酒,他给这个茶社起名字时,都用的你们两个人的名字,昨夜把你写的诗词小心收入怀中,跟无比珍爱的宝贝一般!他说他喜欢男人,但也就喜欢你一个,而且绝不是什么见异思迁之人!”她对韩子高实在是太熟悉了。

“唉!原来如此多的破绽。”文清再次摇头,看来是不能随便给人介绍对象啊,想起惠子的话,不由问道:“昨夜的诗词,真的被她收走了?”

“那还用说!”惠子一脸嫉妒点点头,“现在想来,他是怕被别的有心之人拿到了,会深入研究,进而从字体中发现所谓的王水月就是你文清!”

“喔--”文清心中莫名一阵感动,看来韩子高对自己绝对是真心实意的,连这点细节都想到了。

“还有,我身为忍者,也有自己的人“皮”面具,想到你有可能是文清,自然就知道你是带着面具的!”惠子进一步说道,“怎么样,我的文清少主,认栽了?”

“认栽了,认栽了,”文清赶紧点点头,并岔开话题:“子高还在城外等着呢,咱们是不是出了城再说?”

“想的美!”惠子用胸脯使劲压了压,“我呢,看在你龙王庙救我和子高,并且冒险回来帮我取东西的份上,这次就饶了你,你呢,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现在就杀了我。”

“二呢?”文清自然知道现在不可能杀她,如果杀了她,出城后如何面对韩子高啊?而且他没有杀女人的习惯,而且惠子之前进城时是有机会杀他的,她没有杀自己,自己是个男人,当然不能恩将仇报了,他还得把她完完整整带出洛阳,交到韩子高手中,还得是她心甘情愿跟自己出城,否则拍晕了带走,出城时要是被守城士兵发现,他就百口莫辩了,而且时间还不能耽搁,如果今夜不出城,夜里谁知道会发生什么状况?皇帝、晋王广庆会不会兵围清高茶社拿人?!

现在的情形,就跟天上人间对阵貂蝉时一样,明明他一掌就能拍死对方,却只能忍气吞声,任人摆布。

做女人真好啊,可以胡搅蛮缠,可以使出男人使不出的手段来,而男人却无能为力,徒之奈何。

“二嘛--”惠子吃吃一笑,就把一只小手缓缓下移,摸进了文清的衣服中。

“你别乱来--”文清满脸通红,下面就是一哆嗦,大手一把抓住那正在前移的小手。

“我让你没事就勾引子高,占子高的便宜,你占他的便宜,我就占你的便宜!”惠子恶狠狠威胁着,小手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继续向目标挺进,“你若是敢反抗,我就喊人,你可想好了,子高还在城外等着呢,咱们要是出去晚了,他一定会进城的。”

“我--”文清大手不由松开了,乖乖放弃了抵抗。是啊,韩子高见自己和惠子不出去,一定会进城来找的,分开前,她可是说过的—

要死死在一起!

他可以不在乎惠子的死活,但不能不在乎韩子高的死活啊,不能不在乎长今和其他一起来洛阳兄弟的死活啊!如果现在杀了惠子,洛阳城内不知有多少人知道是自己和惠子最后一起出现的,自己根本就逃不脱干系,而自己即使能连夜逃离洛阳,但此行的主要目的就达不到了,他还没有给公主将军过生日呢,他还没有跟太平公主话别呢,到洛阳后倒是见过太平公主,但那哪能算啊?这么不辞而别,将来不知道何年何月还能再见到她,而且,一年20的军棍,恐怕是要翻着翻的往上长啊!

将来要死人的知不知道!

“怕了?那就从了本姑娘吧--”文清正思索间,惠子的小手,就抓住了目标,文清的身体一下子有了剧烈的反应。

“行,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但咱们是不是到床上--”文清彻底投降了,身子实在有些把控不住,燥热无比,扭头冲里面的床榻努努嘴。

“你别搞错了,是本姑娘占你的便宜,你还想我的便宜?那是子高的,你想也别想!”惠子嘻嘻笑道,是那种胜利的微笑。

“啊--”文清低呼一声,还真是什么女人都有啊!这惠子绝对是女人中的异类,这方面比貂蝉采草还霸道,不过,这得多难受啊。

“这样吧,看在你比较乖的份上,可以让你摸摸,但进去你想也别想!”惠子见他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皇恩浩荡般的退让了一步。

“谢谢姨奶奶哈--”文清身体已然微微发抖,一伸手就探了进去,“时间不等人,快点--”

“哼!本姑娘已然是法外开恩了,你还那么多要求,你若怕浪费时间,就乖乖听话。”惠子一脸潮红道。

此处省略3000字—

过了好一会儿,文清的火也卸了,惠子则一身香汗趴在了他身上,娇躯微微抖动,似是要睡着了一般。

“快收拾东西吧。”文清小心翼翼拍拍她的玉背,生怕惹急了她。

“不,你还得再给我写首词才行!”惠子从文清怀里扬起红扑扑的俏脸,眼角露出狡黠笑意,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

韩子高昨夜拿到了这无耻之徒的狂草书法,自己还没有呢,这一别,还不知何年何月能见到,就是见到了,恐怕还得刀剑相向,谁还给你写词啊,嗯!决不能就这般轻易放过他,就当是个彩头吧。

“你还没完了?真不怕出不去城啊?”文清急道。

“不,你都给子高写了一首,我也要!”惠子寸步不让,“反正呢,耽误时间,也是耽误你返程的时间,你自己看着办吧,本姑娘不着急。”

“那好吧,笔墨纸砚伺候--”文清无奈点点头,抬腿来到一张桌子前。她是不着急,自己可要火烧屁股了,哪敢再跟她费口舌掰扯?

“哼,谁伺候你啊!”惠子小嘴一撇,一副威胁得逞的样子,嘴上这么说,却动作麻利找来笔墨,在桌子上铺好纸,将毛笔递给文清。

她知道他肚子里诗词歌赋肯定不少,外界传言,除了在坊间流传的那几首词之外,文清的每个女人手中都至少有一首他专门为她们写的词,估计连长今都有,自己刚刚占了他的便宜,当然要借机讹诈他一番了,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否则便宜岂不是白占了?!

“你想要何种风格的词啊?”文清接过毛笔笑问。

“最好有水啊,海浪啊,夕阳啊啥的,而且要用简体汉字写,将来留着临摹,教化倭人百姓。”惠子露出天真烂漫的表情。

“好吧,”文清默默点点头,没想到她心中还装着倭人百姓,不由对她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略加思忖,嘴上说道:“就怕你看不懂--”说罢落笔如飞,在纸上洋洋洒洒写下一段词。

“兰亭临帖,行书如行云流水—”文清一边写,惠子一边心中默念,墨迹未干,惠子的双眸中,已然蒙上了一层雾水,就见那纸上,是一段优美的词句:

“兰亭临帖,行书如行云流水。

月下门推,心细如你脚步碎。

忙不迭,千年碑易拓,却难拓你的美。

真迹绝,真心能给谁。

牧笛横吹,黄酒小菜又几碟。

夕阳余晖,如你的羞怯似醉。

摹本易写,而墨香不退与你同留余味。

一行朱砂,到底圈了谁。

无关风月,我题序等你回。

悬笔一绝,那岸边浪千叠。

情字何解,怎落笔都不对。

而我独缺,你一生的了解。

弹指岁月,倾城顷刻间烟灭。

青石板街,回眸一笑你婉约。

恨了没,你摇头轻叹谁让你蹙着眉。

而深闺,徒留胭脂味。

人雁南飞,转身一瞥你噙泪。

掬一把月,手揽回忆怎么睡。

又怎么会,心事密缝绣花鞋针针怨怼。

若花怨蝶,你会怨着谁。

无关风月,我题序等你回。

手书无愧,无惧人间是非。

雨打蕉叶,又潇潇了几夜。

我等春雷,来提醒你爱谁。”

唉!这般才华横溢的男人,若是拿去勾引女人,当真是手到擒来啊!

“能看懂吗?”文清见她怔怔出神,嘻嘻一笑。

“哼!我看也没什么嘛。”惠子装作看不起的样子撇撇嘴。

“若是不喜欢就算了。”文清作势就要把那纸给撕了。

“别!”惠子一把把他扒拉到一边,含羞嗔怒道:“你不着急了?赶紧收拾东西去!这墨迹未干,过一会儿我再收起来。”

“好吧。”文清这才想起正事,赶紧忙活起来。

惠子也跟着忙忙叨叨收拾起来,并从韩子高床榻下的地板中、墙上的暗格中,分别取出来一大摞银票揣入怀中,那银票都是1万两一张的,足有50张以上,看的文清直咋舌,加之房间内的名贵字画,几个月下来,韩子高恐怕足足赚了80万两白银,这种赚钱的速度,绝对和孔莺莺有的一拼啊。

韩子高说得对,如果对这个屋子不熟悉,找起来确实麻烦,而且如果文清单独进来,门口那两个女子都不会让文清进门。

没想到占了这无耻之徒半天便宜,自己却难受的很,早知如此,还是公平的来,他巴巴给自己写了一首词,貌似让他多占点便宜也划算。惠子一边低头默默收拾,一边心中暗自懊恼,经过刚才一番折腾和那首词,文清在她芳心中的分量再次加重了,跟韩子高已然不相上下了,她心中的纠结也越来越深,算了,这次是文清先救的自己和子高,就不刺杀他了,暗暗为这次放过他,找了一个充足的理由。

文清哪注意到惠子表情的变化?况且她还一直带着面巾,根本就看不清面部的表情,刚才占便宜时也忘了把她的面巾拉下来看看长啥样,现在再提已然晚了,一边收拾,一边心里发虚,回头见到韩子高,她不会看出什么异样吧?

到了洛阳没多少日子,自己已然被两个女人采草了,前面一个是貂蝉,后面一个是惠子,貂蝉至少还让自己进去了,惠子则是一边倒的采草啊!虽说自己也吃了她不少豆腐,算是找补回来了一些,但那也是实实在在的吃亏啊!

二人很快收拾完了,惠子又到隔壁自己房间内简单收拾了一下贵重物品,扭头冲文清一瞪眼:“你把身子转过去。”

“为何啊?”文清不解道。

“我要换身行头。”惠子恼怒道。

“那,我回子高房间等你吧。”文清转身就要走。

“不行,你跑了咋办?”惠子执拗道。

“好吧,好吧,你放心,你跑了,我都不会跑的,别说,我还真怕你跑了。”文清无奈转过身去,眼睛看向墙壁,说实话,他现在还真怕惠子跑了,她现在可是个定时“炸”弹啊,一刻不离开洛阳城,他就一刻不会放心,还是赶紧把这个姨姥姥送出城的好,而且得让韩子高看紧她一点,只要三天就够了,自己10月1日前抓紧办完事,赶紧离开洛阳城就安全了。

“悉悉索索--”身后,就看到惠子在换衣服的声音。

文清惦记她长什么样,偷偷一扭头,用眼角余光打量,就见惠子已然把面巾摘下来了,正在换上一副精致的人“皮”面具,那俏脸从后面看起来,光滑圆润,绝对是顶级美女的底子!

“你这无耻之徒,看什么看!”惠子发现文清在偷看她,随手就把自己刚刚换下的衣服扔到他脸上。

“咱们都那个了,有什么不能看的,再说了,青草节后,你不是曾经主动让我看吗?”文清一脸委屈把那衣服从脸上划拉下来,上面还有惠子的水仙花的香味,还有她刚才香汗的味道。

“此一时彼一时,现在,本姑娘又不想让你看了,就让你抓耳挠腮看不到,嘻嘻--”惠子一脸得意,三下两下就把面具戴到了俏脸上,这下倒好,想看也看不到了。

上次青草节,那是惠子想勾引文清,才准备让他看自己的面容的,现在便宜都占过了,算是勾引到手了,她当然不想让他看了,男人通常都是这样,越是看不到,越是得不到,他就越牵肠挂肚,越上杆子追,惠子当然深谙这个道理,现在主动权完全掌握在自己手中,干嘛要把底牌亮给他看呐?

“哼!我早晚会看到!”文清气哼哼说道。

“若是下次你还这么乖,本姑娘会考虑一下。”惠子很快捯饬完了,变成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婆。

文清若不是跟她在一个房间内,绝对是认不出她来,这就是忍者的厉害之处吧,不由咋舌:“你这易容术也太牛了吧?”

“所以你要当心了,说不定哪天,我会再次神不知鬼不觉出现在你面前,把你给咔嚓了!”惠子抬起玉手,煞有介事比量了一下,位置却是文清的下半身。

“啊?!”文清惊叫一声,双手下意识就捂住了自己的小伙伴。

“呵呵--”惠子笑的花枝乱颤。

“咱们都这样了,以后能不能别这般喊打喊杀的啊?”文清闪烁其词问道,如果能和她化干戈为玉帛,将来也少了一个危险的敌人,另外也不用让韩子高夹在两人中间为难。

“你不答应我之前提的条件,我就不会收手!”惠子坚定说道,知道他也不会答应,在这件事上,双方都没有回旋的余地,也没有谈判的空间,就是真彻彻底底干了那事,也是不可能妥协的。

“那,你能答应,不伤害我其他兄弟,就针对我一个人吗?”文清再次期许问道。

“这我可以答应你。”惠子想了想,重重点点头。

“谢谢你。”文清由衷感激道,惠子虽然是女子,但也算是守诺之人,他相信,今日她答应了,今后就能做到,在这一点上,惠子和哲别丝不同,哲别丝为了契丹全族的利益,凡是对契丹有威胁的东北人,她都会毫不留情痛下杀手,而惠子则相对柔和一些,只针对自己,针对自己就好办了,至少不会让兄弟们无辜丧命,文清心中对两次放过她还好受一些。

“不用谢,带着东西走吧。”惠子面无表情回了句。

不多时,文清帮着惠子把一大堆东西搬到了下面,武松赶着马车已然等在那里了,帮着把东西搬进了马车内,惠子则小心翼翼把文清写的那首词揣入怀中,跟踹个宝贝一般。

“对外不要声张。”惠子对外面一脸狐疑的两个女子吩咐道,然后和文清、武松一前一后离开了清高茶社,那两个女子自然不敢多问,不知道惠子为何换了装束。

“一会儿,咱们分开出城,出城后汇合。”惠子边走边对文清低声说道。

“好!”文清微微点点头,二人就此分开,惠子走在前面,文清和武松一路,赶着马车拉开了十几丈远的距离,直奔南门口而去,这都是计划好的,惠子和文清刚刚进城,而且引起了洛阳城内的轰动,如果二人再大摇大摆出城,难免引起各方势力的猜疑,所以出城时,至少惠子不能露出本来面目。

很快到了南门口,南门口守城的金吾卫没有过多盘查,就放惠子出城,临到文清之时,守城士兵还问了句文清为何要出去,文清则很自然回答,长今参加万山湖品诗会后,去城南游玩了,这是准备去接人。

那金吾卫已然得到文清中午陪同百惠小姐、高阳公子回城的消息,不过当时确实没看到长今,以为文清有了新欢,就把旧爱撇到了一旁,还鄙视看了文清一眼,没有过多盘问就放行了,此时洛阳城内的戒备并没有提升,城门口的盘查也并不算太严,至少文清两次进出城,都没有检查马车内是不是有人。

出了城门,文清和惠子很快再次汇合,一同赶到了南城小树林,韩子高在赵云、张翠山的陪同下,已然焦虑等待了两个时辰,他们在那里也没闲着,在附近农家买了一辆马车,见文清、惠子出现,韩子高紧走两步,差点真情流露扑入文清怀中,见惠子一脸幽怨看过来,又止住了脚步,表情不自然问道:“一切顺利吧?”

武松、赵云、张翠山三人则赶紧把文清带来的马车内的物品转移到了另一辆马车上,随后散开负责警戒,就算是最不知内情的张翠山也发现了,文清和韩子高的关系绝不一般,二人现在要话别,谁还留在原地当白痴啊。

“挺顺利,赶紧走吧--”文清虽然有些不舍,但还是催促道。

“嗯!”韩子高默默点点头,转身就要上马车。

“子高--”文清见她依依不舍的样子,心中一痛,轻声唤住她。

“玉兄还有何事?”韩子高缓缓转过身形,眼中已然是泪花闪动了。

“我,我能抱抱你吗?”文清有些难为情问道,反正边上兄弟们都躲开了,就剩下一个惠子,而惠子是知道自己和韩子高关系的。

“玉兄!”韩子高一把扑入文清怀中,紧紧抱住他,泪水瞬间打湿了他的肩膀,“你要早点离开洛阳,别让子高担心。”想到这一别,不知何年何月还能见到他,不由悲从中来,而勇庆太子那边前后帮了自己不少忙,今后自己也回馈不了他什么了,不知他能不能顶住广庆的威胁。

她不知道,龙王庙一别,她就再也没有见过勇庆太子。

“我知道,”文清温柔拍拍她的玉背,低声在她耳边说道:“惠子认出我来了,你无论如何要帮我看住她三日。”不知为何,虽然是第一次抱她,但身体的感觉却告诉他,他对这个娇躯的每一个位置,都是极为熟悉的。

“嗯!我知道,天快黑了,玉兄早点回城吧。”韩子高娇躯一动,重重点点头,这才离开文清的怀抱,一步一回头上了马车,回想刚才惠子没有阻止自己和玉兄的亲密举动,也猜出她是认出玉兄身份了。

“你这无耻之徒,又占子高的便宜!”惠子行了过来,冲文清狠狠挥挥小拳头,但眼神中,已然没有了青草节用木头桩子追杀文清的凶狠。

“要不,咱们也抱抱?”文清嘿嘿一笑,调侃道,暂时冲淡了离别的愁容。

惠子不是说过了吗,若是文清敢占韩子高的便宜,她就占文清的便宜。

“抱抱就抱抱!”惠子张开玉臂,使劲抱了文清一下,看的马车上的韩子高都有些侧目,这二人回了一趟洛阳,关系似乎缓和了不少,而且,居然显得如此亲密了!

前后就两个时辰,不会是发生了什么事吧?!

两个时辰,可是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的!

“你还真抱啊!”文清倒被整了个措手不及。

“咱们都那个了,抱抱又何妨?”惠子在文清耳边吃吃笑道,面容一整:“你别忘了,我回头还会刺杀你的,你放心,你若是死了,我绝不会让你寂寞,自然会自刎还你一条性命,到下面好好陪你,做你真正的女人,咱们来个同月同日生,同月同日死!”

“啊--”文清低呼一声,再次无奈摇头,这个惠子还真是说到做到的主啊。

“惠子,快走吧。”韩子高不知道惠子和文清嘀嘀咕咕说了什么,在马车上催促道。

“来了,来了。”惠子转身上了马车,“驾”的一声,赶着马车就走。

“你和他之间--”马车上,韩子高欲言又止。

“你放心,我和他之间什么都没有,身子是给你留着的。”惠子头也不回说道,玉手不自觉摸了摸胸口,那里还躺着文清给她写的词,不管怎么说,现在,自己也有一首他写的词了!

专门为自己写的!

“你若是喜欢他,我没意见,”韩子高低声道:“我知道,他和咱们两个是一天生日,跟你也算是有缘,”

“我会喜欢他?!你别费心撮合了,我这辈子跟定你了,你也别指望他能接受你,就是他能接受你,他三个老婆也不会同意的。”惠子坚决说道,眼中却蒙上了一层雾水,自己真的不喜欢他吗?那为何还要和他发生那种关系?现在,她自己都说不清和他是什么关系了?只不过种族仇恨告诉她,她和他之间是没有结果的。

她和他之间只能有一种关系--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关系!

树林内。

“公子,咱们回去吧,一会儿天就黑了。”赵云行到文清身边,冲还在愣愣看着马车驶远的文清低声说道。

唉!公子这次回洛阳,招惹的女人可真不少,李黄蓉算第一个,貂蝉算第二个,现在又多了一个韩子高,那百惠也不知和公子发展到何种程度了,别忘了,后面,还有一个太平公主等着呢。

“嗯,回去吧。”文清默默点点头,这才翻身上了战马。

回去时,张翠山已然先行一步走了,文清还是骑着马,武松赶着马车,赵云则躲在了马车内。

到了南门口,那些守城士兵例行盘查了一番,听马车内确实有个女子声音,很快挥手放行。看来赵云确实精于易容,连女子的声音都装的很像。

文清刚要进城,就听身后马褂銮铃响,扭头一看,正是太平公主带着小青回城,心中一惊,但还是镇定打招呼:“公主将军,您回来了?”

“出城了?”太平公主面无表情问道。

“嗯,陪长今出去转了转。”文清赶紧应道。

“去万山湖了?”太平公主没好气瞅了他一眼,品诗会她虽然从来不参加,但也是知道的。

“是。”文清只好点头承认。

“参加完品诗会,还到处瞎转悠。”太平公主白了他一眼,人多眼杂的,也不好意思说他,更不好意思提过生日之事,不知道他当没当回事。参加完品诗会回来,理应是走西门的,现在转到了南门,分明是陪着长今又在外面转了一整天嘛。不过,她因为一整天都呆在南大营中,现在还不知道洛阳城内因为品诗会而发生的风言风语,更不知道文清这一个白天可是紧忙乎,甚至是被惠子单方面采了草。

“我这不是第一次来洛阳吗?就是随便转了转,随便转了转。”文清点头哈腰道。

“早点回去吧。”太平公主鼻子哼了哼,头也不回,带着小青打马而去。

文清这才松了一口气,赶紧带着赵云、武松赶回同福客栈。

到此为止,今年的洛阳品诗会,算是告一段落,品诗会上,文清再次以一首明月几时有的诗词,震动洛阳文坛,并且和韩子高、惠子、长今上演了一段扑朔迷离的感情大战,看的洛阳人眼花缭乱,冲淡了勇庆太子之前的绯闻。

事情到底是谁在幕后推动?

当然是晋王广庆了!

9月29日,晋王广庆才装作悠哉悠哉的样子,带着张妃、尹妃返回了洛阳城,似乎所有的事情都跟他无关似的,最后还到宫中替勇庆太子向皇帝求情,显得极其顾念手足之情的模样。

而此前一天的下午,皇帝也得到文清陪同百惠小姐、高阳公子一起回来的消息,既然他们三人是一起回来的,而且显得极其暧昧,那洛阳城内之前有关勇庆太子的谣言就不攻自破了,本来他还想把高阳公子和百惠小姐抓到皇宫审问一番,顺便看看对方到底是什么神通的妖精,居然把洛阳城搅得满城风雨,见事情没有进一步恶化,也就罢手了,他最近因为貂蝉出走,也有些心神不宁。

而韩子高、惠子离开洛阳的5日后,才有人最终确认二人不在清高茶社内,因为她们二人之前就是逢5、逢10才出现,所以这5天并没有引起各方关注,广庆怕节外生枝,也没有再动用手中的力量对清高茶社有所行动。

其实,晋王广庆9月28日当天傍晚得到洛阳城内传回来的消息,顿时气得火冒三丈,破口大骂,那个“朝”鲜的王水月,算是把自己精心策划的所有计划都破坏了。

抹黑勇庆太子的消息是赵铭科、王青栋连夜赶回洛阳城后秘密安排的,其中赵铭科通过赵家一个奴仆,把一封没有署名的信传到了赵合德手中,她本身也是出自赵家的嘛,所以赵铭科还是有渠道能将消息透露给赵合德的,本想让赵合德第二日赶到万山湖大闹一场,将事情进一步闹大,没想到勇庆太子当晚没有一亲芳泽,第二天一早天没亮就离开了,而且高阳公子和百惠小姐居然同行,多多少少打乱了广庆的计划。

其后,他本来还计划安排云中鹤、岳老三找机会擒住高阳公子和百惠小姐,对外宣称是勇庆太子始乱终弃、杀人灭口,或是将二人金屋藏娇到了隐秘之所,来继续坐实勇庆太子的绯闻,没想到却被文清误打误撞破坏了,而且,文清适时进行了反击,用与惠子亲密同返洛阳的举动,轻轻击碎了洛阳城内的谣言。

如果这个计划能够完美呈现,那勇庆太子当天的太子之位就会不保,后果不堪设想!

如此一来,韩子高拒绝勇庆太子的追求,文清最后帮勇庆太子出面澄清谣言,算是间接保住了勇庆的太子之位啊!

不过,虽然没能一步到位,但破坏力和抹黑勇庆太子的目的还是达到了一定效果,只能再找一棒子打死的时机,所以晋王广庆最后选择了以退为进的战略。

另外,其实勇庆太子当天离开万山湖后,晋王广庆还准备了另外一个计划,那就是更为激进的刺杀计划,50名刺客已然准备好了,但却因为勇庆太子先后调集了400名护卫和北大营精骑沿途护卫,最后不得不作罢,这批刺客一直尾随在勇庆太子身后10里,直到勇清太子抵达龙王庙附近才撤离,那个地方离洛阳城已经很近了,一旦发生战斗,北大营肯定就会被惊动。

广庆目前手中掌握的洛阳主要兵马都在城内,不可能大摇大摆出城设伏,北大营虽然在城北,但名义上还是归勇庆太子节制,只要勇庆太子在一天,就不可能完全听命于广庆,这一点他还是心宗有数的。

而云中鹤、岳老三则继续向前跟了一段,抵达了龙王庙,试图继续执行劫持高阳公子和百惠小姐的计划,但最后还是失败了,不得不赶回万山湖向广庆复命。

大汉帝国的洛阳表面上看是风平浪静,实则太子之位的争夺已然凶险万分了,只不过外人并不知道罢了。

所以,后续事情的发展,证明文清及时让韩子高、惠子离开的决定,还是极其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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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1:晋王广庆够恶毒吧?这才哪到哪儿,更凶险的还在后面呢!)

(作者的话2:惠子也不是一般人吧?这次能放过文清,已经算客气了。)

(作者的话3:文清清高茶社给惠子写的词,叫《兰亭序》,很好听。)

大炳峄所著---《铁血柔情之大汉帝国》又名《天地十三珠演义》,全书共380万字,365章,章章精彩。

衷心感谢发布网站的大力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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