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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兔子的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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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丽丝在近一个小时后找到了艾琳,那时候艾琳已经被迫离开了克尔希亚的店铺。并不是因为另一个豺狼人介意她做饭,只是艾琳需要这个空间。

她有一条线。龙人和豺狼人排着队,她以最快的速度翻动汉堡包,硬币叮叮当当地落入她放在桌上的罐子里。从她排在队伍后面的位置,赛丽丝几乎看不到艾琳,因为这个女孩试图同时兼顾翻转汉堡包、收钱、和顾客交谈并解释汉堡包。

龙人人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提高嗓门,从排队的顾客身边推过去。

"对不起,我想过去。我不是--对不起,我不是想买汉堡包。我认识那个人类。"

她用肘子挤到了队伍的前面。艾琳抬起头来,擦了擦脸上的汗珠,她的油锅里一下子装了五个汉堡。

"哦,嘿,赛丽丝!要不要来个汉堡?"

"好的,谢谢!"

赛丽丝转身伸出舌头,龙人和豺狼人在更远的地方大喊大叫,抱怨着。而当龙人伸出舌头的时候,她的舌头比人类的舌头伸得更远。

"你看起来很忙。"

"是吗?"

艾琳扬了扬眉毛,她在盘子里翻出一个汉堡包,给了一只龙人。橙鳞的龙人试探性地尝了尝汉堡,显然对味道很满意,边走边咬了一口。

"是啊!你看起来好像很吃力的样子。需要一个友好的尾巴吗?"

艾琳差点把煎锅掉在点燃的炉灶里。她想拥抱赛丽丝。

"你是最好的人。但你不是还有工作吗?"

赛丽丝摇摇头。

"今天是我的休息日。这里--我在餐桌上接替你,你只管翻动那块肉。"

"可以啊!"

赛丽丝找了一把艾琳还没来得及用的椅子,坐了下来。她盯着那张乱糟糟的桌子。食材和一些从罐子里掉下来的硬币混合在一起,油脂涂在雪地上,艾琳在一块牌子上画了一个笨拙的汉堡包,并在旁边写了一个价格。

赛丽丝看了看价格,摇了摇头。她把艾琳牌子上的数字划掉,然后加倍。艾琳皱着眉头看着赛丽丝。

"赛丽丝!太贵了!"

"这很值得。而且人们会付钱的,或者你看到有人离开了吗?"

艾琳没有,赛丽丝被顾客随意的瞪了一眼。但现在艾琳不用再专心做饭,队伍的移动速度快了很多。她以最快的速度拍打着汉堡,并反思着,说到底,她是在快餐行业工作。就像她的老师总是告诉她,如果她不在学校学习,她就会这样做。

这里唯一不同的是,艾琳是在用拳头赚钱,或者是爪子,或者是毛茸茸的爪子。

豺狼人和龙人都喜欢吃热食。艾琳很快就知道,这两个物种都对汉堡包情有独钟,但它们喜欢的食物烹调方式非常不同。

龙人喜欢他们的汉堡包完全熟透,有些地方甚至是黑色的。这似乎并不影响他们,但豺狼人是完全不同的顾客。他们喜欢他们的汉堡热乎乎的,但还是稀罕到血淋淋的程度--很少有豺狼人要求艾琳把他们的汉堡煎多久。

他们是来购物的,但那天市场上几乎所有的顾客都是带着汉堡离开的。艾琳想出了最好的办法,就是用一点蜡纸来盛汉堡,这样就可以拿着汉堡,不会把热油溅到手掌上。你甚至可以把它包起来带到别的地方去!绝对是一个卖点。

无论艾琳翻了多少个汉堡,队伍似乎都没有变短。关于她听到描述的那个拥有‘肉夹馍‘的人类的消息正在传播,在赛丽丝加入后没多久,她就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她在这里啊!她有汉堡!"

雷克无比清晰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不一会儿她就看到了他和其他几个卫兵在队伍的后面。当雷克对艾琳大喊大叫的时候,那几个卫兵--还有一个女豺狼人怔怔地看着。

"我要五个--不,六个!"

她向他挥手,雷克显然把这当成了鼓励。他开始在队伍中推波助澜,大喊大叫。

"注意生意。让开!"

他遇到的阻力比赛丽丝大得多,但最终雷克气喘吁吁,贪婪地盯着汉堡,艾琳把它们装到盘子里。他把手伸进腰包里,开始数出硬币。

"你可以帮我拿汉堡,我付五个银币,我知道你已经赚够了。"

"谢谢雷克--"

艾琳没走多远,雷克就从盘子里抢过一个汉堡,想把整个汉堡塞进嘴里。他差不多成功了,虽然雷克张嘴咀嚼的时候,厌恶地看了一眼。

"好吃!"

艾琳最终还是用更多的汉堡给其他卫兵赶走了雷克。她听到赛丽丝向下一个顾客道歉--主要是抱怨粗鲁的卫兵--看着自己的生肉饼堆。

"呃哦。我的牛肉粉又用完了。克尔希亚!"

豺狼人带着更多的食材出现了,这些食材是刚从某个肉店买来的。她和艾琳的系统很好,艾琳付给她钱,克尔希亚给她需要的一切。也许不那么信任的合作关系会让克尔希亚提高价格,但在这种情况下,她作为艾琳汉堡需求的供应商,还是赚了不少。

艾琳在饥饿的顾客和好奇的店主的注视下,将一批新的碎牛肉混合成饼。克尔希亚有些惊愕地看着艾琳的准备工作,但此时艾琳已经做好了肉饼,豺狼人想插嘴已经来不及了。

鸡蛋,香料,厚厚的肉饼,让一些排队的豺狼人开始流口水。艾琳祝福自己的【基础烹饪】技能,因为这让这个过程几乎是自动的。她不用那么集中精力,她大致知道汉堡什么时候做好。这真是太好了。她提高了声音,对着她的一排顾客微笑。

"好了,好了。下一个是谁?"

她的问题引起了一场争吵。

—-

五个小时后,艾琳不知道如果她晕倒在铁炉里会发生什么。她会在赛丽丝把她拉出来之前醒来,还是会被烧死?

她累得像狗一样,这并不是对豺狼人的侮辱。艾琳一直这样告诉克尔希亚,只是她一整天都站在同一个地方做食物。即使有帮手,艾琳也几乎要崩溃了

她请了赛丽丝做全职助理,就是为了记下订单,帮忙准备食材。赛丽丝没有任何厨艺,但她足够称职,而且她比艾琳更擅长维持秩序。

而如果没有赛丽丝,艾琳会被大量的订单埋没。繁忙从早晨变成了中午,中午又逐渐过渡到了晚上。不过也有比较安静的时候,主要是顾客抱着**的肚子摇摇晃晃的离开艾琳的摊位。

事实证明,艾琳的布置有一个错误。她的一碗调味品很受欢迎,虽然顾客们只是把汉堡蘸上蛋黄酱和番茄酱,但她的调味品却远远不够。

她的番茄酱早就用完了,而蛋黄酱也只剩下碗底的混合物。而艾琳虽然知道如何多做每样东西,但她并不热衷于准备的更多,即使她有机会获得这些材料。番茄酱很难做,也很烦人。

这正是她让托尔做的事情,如果他还在旅馆的话。

这个念头让艾琳郁闷不已,但下一个出现在她摊位上的顾客立刻把她的任何想法都从脑海里吹了出来。

"哦,赛丽丝。你在这里工作?"

"霍克,很少在市场上看到你。你平时在别的地方买东西吧?"

"是啊,不过听说今天有好吃的东西。这是什么东西?"

艾琳靠在铁钎的边缘,叫了一声。她一直忘了这金属是热的。她需要一个凳子,或者什么东西来休息她的酸脚。她听到了赛丽丝和顾客的谈话,但艾琳已经听到了足够的解释,把大部分的话都调了出来。

"这叫‘汉堡包‘,但它里面没有火腿。它是肉加面包和生菜、洋葱和奶酪,如果加上奶酪,就叫‘芝士汉堡‘。"

"它是怎样的?"

"你自己试试吧,只要一个银币。"

这......格外的贵啊,考虑到食材的成本。但赛丽丝一直在提高汉堡的价格,她听到顾客在腰包里钓鱼的声音,然后是一枚硬币的叮当声。

"谢谢你。现在,您想吃全熟的汉堡还是生的?"

"熟的,谢谢。"

"艾琳--"

"我知道了。"

艾琳的锅里已经加了一个饼。她机械地翻动着汉堡,听着这霍克和赛丽丝的谈话。她把汉堡吃完,扔在事先装好的面包上,然后放在盘子里。她把它拿出来,然后愣住了,因为她第一次真正看清了自己的顾客。

一个高大的......兔子......男人......站在摊位前,对艾琳微笑。他是一只兔子,但他的形状像个男人。他站在两条腿上--像牛头人那样微微向前弯曲,有一双巨大的脚。它们看起来像爪子,艾琳注意到他没有穿鞋,而是用皮革做的覆盖物。

他的皮毛是浅棕色的,有黑斑。他的眼睛上有一个,像兔子的眼睛一样尖。他还有一个粉红色的鼻子!艾琳看到时,差点尖叫什么的。

霍克有两只长长的、软软的耳朵,伸出头顶,他的衣服很宽松。他有一条裤子和一件衬衫,这并不能掩盖这只兔子被撕裂的事实。这让艾琳大吃一惊,他手臂上的肌肉也是如此。

"你就是艾琳?很高兴认识你。我是霍克。"

兔子男霍克对艾琳友好地笑了笑,不过他的眼睛却盯着盘子里的汉堡。艾琳打量着他。

赛丽丝咳嗽了一声。

"霍克是个野兽,艾琳。你以前没有见过他,他总是在城市里跑来跑去。"

艾琳听到了,但她还是被他的名字所吸引。她难以置信地重复了这个词。

"霍克?"

艾琳面前的那只毛茸茸的兔子用毛茸茸的手挠了挠一边脸颊,他完全误解了艾琳对他名字的反应。

"我的父母来自利斯科,但他们不知道我这个物种使用什么样的名字。所以他们选择了霍克,我本来更喜欢哈克丝,但你能怎么办?"

"哦,那呃,你是做什么的?"

艾琳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只想尽可能地继续和霍克说话。她能听到......脑海里有一个声音。不,是一首歌。

小熊维尼,小熊维尼...

霍克翻了翻肩膀,耸了耸肩。他又笑了,露出一排牙齿,这......艾琳一直想要一只兔子。

"我是个快递员。"

艾琳停了下来。她试着想起来那是什么。某种跑腿的人?听起来很重要。

"真酷啊。你见过很多不同的地方吗?"

霍克对艾琳没有留下更深刻的印象显得有些懊恼。

"不,我们是从一个城市到另一个城市的长途送货。"

"哦,就像城市跑商一样?"

赛丽丝咬着牙笑了起来。霍克看得好笑,摇了摇头。

"我们比城市跑腿者更重要一些,快递员很稀少。我们在大陆上的人数不到一百人吧,我们接的都是大活,或者根本就不接。"

"哇哦。这么说,你们是特殊的跑腿者?你能跑多远?"

"在任何一次送货的时候,我都会跑上一千公里左右。如果是往返的话,会跑两千公里。这是个危险的工作,但很有意义。当然,我可以保护自己。我被认为是..."

霍克突然愣住了,他的身体突然紧张起来,低沉。艾琳也听到了木头撞在木头上的响声,但霍克的反应才让她吃惊。他并没有动,而是瞬间改变了姿势。

他正盯着街道上的声音来源。一个豺狼人正在把木板条扔到一辆小车上,声音很响,但艾琳一整天都听到了很多相同的声音。但霍克的耳朵每当木头拍打在一起的时候都会剧烈地抽搐,他打了个寒颤。

"我希望他们不要这样做。"

好吧,他像兔子一样蹦蹦跳跳,快如闪电。艾琳盯着霍克,完全忘记了其他一切。而且他有一条尾巴!一条尾巴!

他开始抱怨不体贴的豺狼人和龙人,而赛丽丝则向艾琳逼近。龙人用手肘打了她一下。

"别碰他的尾巴。"

"可是它看起来好蓬松好蓬松,而且--"

艾琳无法从霍克裤子上突出的毛茸茸的尾巴上移开眼睛。赛丽丝翻了翻白眼,抖了抖自己的尾巴。

"也许你想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住在利斯科,霍克?艾琳在这里没怎么见过野兽。"

他点了点头,似乎他已经习惯了这个问题。

"嗯,我就住在这里。从我还是一只小猫的时候起,我就在利斯科出生长大,这里是我最舒服的地方。我原来的父母把我留在这里,一对龙人夫妇收留了我。利斯科是我的家,也是我喜欢生活的地方。大部分时间都是这样。"

他狠狠地盯着那个发出声音的豺狼人。赛丽丝翻了个白眼。

"我还是不知道你晚上是怎么睡的。一直都有噪音--你是怎么睡的?"

"隔音法术。这很贵,但我赚的钱足够支付魔法的费用了。"

"就是这样,艾琳。我们的常驻信使害怕大声喧哗,尽量不要在他身边大喊大叫。"

霍克瞪了赛丽丝一眼,但其中并没有真正的力度。他似乎是一只善良的兔子,艾琳还在盯着他的尾巴。

"我不只是个快递员!我还想成为一名【厨师】呢!"

"对啊。你今天也要做研究?"

"如果我有机会吃到这个美味的东西,也许我会的。"

霍克久久地盯着盘子里的汉堡,但他太客气了,没有接受。赛丽丝推了推身边的人类。

"汉堡,艾琳?"

"哦,对了!对不起!"

艾琳想起霍克为什么会在这里,于是把汉堡拿给他。幸好还是温热的,霍克赞赏地看着那升腾的蒸汽。

"嗯,我知道了。这个很好吃,幸好我来了。"

艾琳看着霍克咬着汉堡大嚼,下巴松弛。赛丽丝又踩了她的脚,这让艾琳闭上了嘴,足以让霍克说再见。

"很高兴认识你,艾琳小姐。如果你需要长途快递的话,就到跑商会找我,我会给你打折的!"

他迈开脚步,然后冲到了大街上。没有别的词来形容,他有力的双腿模糊不清,他每一步所覆盖的距离比艾琳的五步都要多。而且他的速度很快,瞬间他就绕过了街角,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中。

"难怪我从来没有见过他。"

艾琳一边呼吸着这句话,一边盯着霍克所在的地方。她转过身来,看着赛丽丝。

"你从来没有跟我说过在利斯科有一只会说话的兔子!"

赛丽丝一脸迷茫。她看了看空荡荡的街道,耸了耸肩。

"什么,霍克?他是城市的一部分,他总是进进出出。为什么他很特别?"

"他是一只兔子......一只兔子!"

艾琳甚至找不到到词语来解释为什么特别。会说话的龙人?行吗?豺狼人?完全正常。但兔子人?

"如果你对他有兴趣,那就别想了。他喜欢的是龙人,不是豺狼人或人类。"

这句话又一次把艾琳从悬崖上摔了下来。她根本没有考虑过--不!那是什么呢?

"他喜欢龙人?但他是只兔子!"

"别当着他的面这么叫他。他变得很敏感,他也不是白当的快递员。亡灵攻击的时候,他一个人就杀了一个地穴领主和不少亡灵!他也带着一百多人脱离了险境。"

"什么?"

"对,他很强。别让雷克听到,但他可能是少数几个能麻烦雷克的人。如果要追,我会把钱押在霍克身上。"

"而且他喜欢龙人。"

"我是这么说的。可惜龙人不喜欢他。"

艾琳无法应付,她摇了摇头。

"他是一个很酷的家伙,很好。为什么没有女龙人喜欢他?"

赛丽丝显得很尴尬。

"不为什么--嗯,他又不是坏人。你不能要求一个更好的野兽了,但他不吃肉。或者说,他不怎么吃肉。"

"我看到了。他是吃肉的!但不吃肉有什么问题?这不是问题吧?"

"算是吧。我们--龙人--可以吃蔬菜。我们只是不......喜欢像他那样,而他一直给我们提供的都是有胡萝卜的菜。"

"胡萝卜。"

这话太好听了。但赛丽丝只是一副厌恶的样子。

"他就喜欢做这个。他求爱的时候就不能试试别的吗?可是没有,都是胡萝卜。胡萝卜派、胡萝卜汤、胡萝卜沙拉、生胡萝卜、面条和胡萝卜、胡萝卜烤成面包......"

"虾仁浓汤、煎虾、炸虾、虾仁三明治、虾仁汉堡..."

"你在说什么?"

"只是一个玩笑。对不起。"

"总之,我们觉得很平淡,不太好吃。如果他能把食物做得更甜,或者更咸......"

"那胡萝卜蛋糕呢?那是甜的。"

"那是什么东西?"

艾琳叹了口气,因为她意识到这是她还没有向这个世界介绍的另一种东西:蛋糕--嗯,她需要泡打粉来做,也许良冈可以帮忙。那就太神奇了,因为艾琳想念蛋糕比想念冰淇淋还要多。

甜的东西在这个世界上很难得到,尤其是用糖做的东西,糖本身就贵得离谱。

"我真不敢相信,一只兔子。"

"兔子。正确的说法是长耳部落的兽人,不过这话太费劲了。"

"对,对,对。不过他好毛茸茸的。"

"你老是这么说,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就是有关系。现在,你是要告诉我更多关于他的事,还是......我......"

艾琳尾随而去。

市场街通常都是人山人海,但人流中却有一种冷清。而在街道的边缘,她可以看到远处的一条小巷。有人正蹲在一栋楼的阴影里。

一个穿着破旧衣服的女孩猎奇地盯着店铺。她的脸很瘦,如果她干净的话,也许会很漂亮。她有一头鲜艳的金发,因为没有洗过,所以很脏。她正盯着艾琳的摊位,空气中弥漫着熟肉的味道。

一瞬间,她的眼睛与艾琳相遇了。她明亮的蓝眼睛里充满了敌意,但当她意识到艾琳在看她时,女孩惊恐地睁大了眼睛。

"艾琳,你在看什么?你在看什么?"

"我刚刚看到--"

当她再看时,那个脏兮兮的女孩已经不见了。艾琳停了下来,她怀疑自己是不是疯了。但也许这个女孩是某种孤儿,像霍克一样?不管她是谁,她看起来很冷,而且很饿。

"不要紧,我...我想我看到了一个顾客。"

"我们快没货了,也许是个收工的好时机。我的尾巴很酸。"

赛丽丝伸了个懒腰,走了几步,艾琳想知道这个女孩是否还会回来。她可能没有钱,但如果艾琳看到她,她会免费给她一个汉堡。她对赛丽丝说,还在观察巷子里的情况。

"我们什么时候走?"

"当你累了的时候。或者当我们不再有顾客的时候。"

艾琳看了看她的桌子。

"我们的番茄酱用完了。"

"我不做了。"

赛丽丝来到钎子旁取暖。艾琳注视着她,试着不客气地说话。

"那么,兔子。"

"兔子。艾琳,这样说很不礼貌--"

"我知道,我不会在他面前说的。但是他的速度好快啊!而且他的......身材很好。"

"他的身材确实不错。"

"而且他人很好。我真不敢相信,和其他龙人家的人从来没有合作过!"

"我们尝试过,时不时地。但你知道,就是不成功。每次和他的结局都很糟糕。就拿我来说吧。我们只在一起两个星期就分手了。"

"等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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