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自明望见林贞贞很喜欢这乌鸡汤,便壮着胆略红着脸道:“表妹喜欢这汤吗?姑母教会我做了,以后表妹想喝告诉我,横竖我闲着也是闲着。”
林贞贞笑着擦了擦手,对楼自明道:“自明表哥,不须你分神了,很快我的驸马爷就进门,他的厨艺,很不错的,他会做给我吃的。”
林贞贞说完,便让楼自明回去了。
楼自明在听到驸马爷三个字后,瞬间脸色惨白。
楼自明心神不定,提着食盒慌乱的往回走。
楼自明去了很久都没回,楼氏派人去找,可没找到楼自明,可把楼氏急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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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楼自明自己回来了,但是跟丢魂了一样,楼氏赶快把侄子拉进屋。
“自明,你这是怎么了?”楼氏痛惜的将侄子拉到碳盆旁烤火。
“姑母……我、我去给表妹送汤了。”楼自明,双眼里又委屈又迷茫:“表妹说、很快又驸马爷进门……姑母,表妹会嫁我的么,干吗会有个驸马爷进门?我怎么不知道?”
楼氏望见楼自明这伤心欲绝的样子,忙搂着楼自明道:“自明别伤心,你表妹的终身大事,姑母管着!什么劳什子的驸马爷,不过是个村屯的贱民!有你姑母、姑父在一天,不会让贱民娶你表妹。自明莫哭,姑母给你做主,你跟你表妹的喜事是姑母和姑丈都应允好的。”
楼自明扑进楼氏怀里哇哇大哭:“姑母,你别骗我,别让我空喜欢一场,呜……”
楼氏跟割肉似的,搂紧楼自明道:“姑母怎么会骗你,姑母疼你都来不及了,哎幼我的肉啊,你哭的姑母的心都碎了!好孩子,不哭了,姑母给你做你最爱吃的桂花糖去!”
楼氏把楼自明哭的花猫脸擦干净,这才去了厨房做桂花糖。
楼氏在灶台边熬糖,想来想去,楼氏觉得,还是要赶紧处理此事才好。
楼氏打定了主意:“余天一个贱民,怎么把贞贞迷成如此这样?不行,我得亲自去会会他!”
楼氏熬好了桂花糖拿去把楼自明哄好了,便对贴身丫鬟道:“备些礼物,明天本夫人要亲自去会会这个余天。”
“是,夫人。”
余天暂住的院子。
大清早,林贞贞让人传了信息给余天,她已经同父母说好了婚礼的事情。
而林贞贞本人,则被盛高帝清晨召见进宫里去议事,等她出了宫,就来找他。
余天刚用了早餐,正预备去百川书院夫子住的地方,金香玉神色很是严肃,过来禀报:“主子,威远侯夫人来了!”
“威远侯夫人?”余天看着金香玉严肃极了的脸,这威远侯夫人,是林贞贞的母亲!
余天嗯了声,他有点紧张,归根结底要见的是林贞贞的娘!
余天走到客堂的时候,威远侯夫人正手里端着茶杯,夫人五官生的极好看,皮肤白皙水嫩,身段纤细前凸后翘。
“余天见过威远侯夫人。”余天行礼。
威远侯夫人给余天评介:还没进府,礼数都学了,当驸马爷的白日梦做的很嚣张啊,也不想想自己一个贱民,怎么能变凤凰。
威远侯夫人再抬眼,眼底换上温和的笑,看着余天颔首道:“你果然和贞贞说的一样,是个懂礼的,快坐下。”
余天见威远侯态势温和,紧绷的心松劲了些,笑道:“威远侯夫人拜访,小子不曾提前准备,照料不周,还请威远侯夫人恕罪。”
楼氏垂眸微微一笑,心说本夫人是要突然袭击,才好看清楚你究竟玩的是什么花招,把我女儿迷的名誉都不要了,非要嫁你。
而楼氏再看着余天,依旧是温和的笑:“不怪你,是我来的突然。贞贞跟我说她相中了驸马,贞贞这么多年,没对哪位公子如此上心,我当娘的对女儿当然关心了,所以没打招呼就来了,还请余公子别怪我叨扰才对。”
余天见楼氏这样温和有理,忙道:“我怎么会怪夫人呢,夫人来我这院子看我,是我的荣幸。”
楼氏对余天姿态很是亲昵:“余公子果不其然是个利落的,怪不得我家贞贞对你上心。”
“威远侯夫人过誉了。”
楼氏笑道:“本夫人可不随随便便夸人的,我说的都是真话。你们二人两情相悦,我这个做母亲的,要成全你们的。”
楼氏与余天又闲话家常了一会,问了问余天家里情况。
余天只说父亲去世的早,只剩个母亲,还有个三叔四叔帮衬着自己做点小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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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氏也没追问,她面带微笑着听着,时不时点头道;“既然如此是两家议亲,还请你娘出马做主。”
余天点头称是。
“这样,我回府派人去把你娘接进盛京来,等你娘来了,侯府才好向你家长辈商议亲事。你娘守寡,一个人安家立业不容易,等你和贞贞办喜事之后,接她来侯府,一家人在一起生活,也有个照应不是。”楼氏百般关爱道。
“有劳威远侯夫人体谅!”余天忙上前行礼。
“好孩子,你在汝南城哪个村?你跟我说清楚你家的地址,我好派人去接你娘来。”楼氏温和的笑道。
余天告诉楼氏:“我家在汝南城一个村落,叫做贾家村,夫人派人去村里里一垂询,就知道我家在哪里了。”
楼氏笑嘻嘻的点头:“你有给我件信物,我让人带着去接你娘,省得你娘不认得来的路人。”
余天便将自己一个贴身的玉佩给了楼氏:“这是我娘给我的,夫人把玉佩给我娘,她一看就知道是我。”
“好。”楼氏接过玉佩一看:果然是山乡贱民的事物,可真丑!
楼氏又和余天说了一会话,看着时间不早了,便起程离开,临走时对余天笑道:“余公子,等你娘进了盛京,侯府派人来说进门的事情。”
“是,我知道了,威远侯夫人。”余天恭敬的送了楼氏出门。
车上,楼氏脸盘慈祥温和的笑瞬间没了。
楼氏手里拿着余天给她的玉佩,看了看,撇开扔在脚边,一脸的腻烦:“上不得台面的东西,竟自白日梦进我威远侯府当驸马,也不照照镜子自己是什么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