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马车的夫子们也下来了,聚拢在楼门口,一群夫子们立时双目发亮,对叶南风伸了个大拇指,赞道:“叶大人果真上道,这可不失为个好地方!”
叶南风得意的叉腰笑:“嘿嘿,本官搭线的地方,极好的,走走,诸夫子里面请,今天本官大宴宾客!”
一群夫子们压根不见素日局促文雅,都跟小伙似的。
余天看这群业内的同僚,张口结舌。
叶南风看着余天夫子不走,道:“余夫子,里面请啊。”
“这是什么地方?”余天一脸蒙。
叶南风啊了一声,上下估量着余天:“是我忽略了,余夫子敢情是没来过这种地方的。可是一回生,二回熟嘛!走!这里的女儿又漂亮又有文采,还会吟诗作对,可能还有会算学的,肯定有余夫子中意的。”
叶南风拽着余天的袖子拉他进楼。
楼门口是个大大的屏风,绕过屏风,余天傻了眼!
只见此中行头清凉的漂亮女儿不绝,遍地是醇酒丽人,当中一个大舞台演艺着西洋的歌舞,一层薄纱的舞娘妖娆的在跳舞。
原文来自于塔&读小说~&
我了个去的,叶南风带他来喝花酒了!
“叶大人,这,这地方不合适!”余天从速要走。
叶南风扯着余天的袖管:“余夫子别走,有什么不合适,你看其余夫子们,都挺开心的嘛!”
叶南风手一指,余天望见平日端庄严肃的几个夫子,都一手搂一个女儿,喝的双颊绯红。
“余夫子你看其它夫子玩的多开心!你别拘束了,来玩吧!”叶南风粗犷把余天拉了进去,有个妖娆妇女和叶南风很熟:“叶大人又来啦,哈哈,今天是听曲呢,或赏舞呢?”
老鸨话刚落音,瞧见叶南风拽着的个小公子,不由眼前一亮:好俊俏的少年郎,叫一个神色风流啊!
老鸨立时两眼放光,关照道:“姑娘们,来了个俊俏的哥儿,快来接客咯!”
余天满脸黑线,叶南风阻止老鸨:“别别,这位跟我喝花酒,不点荤的。”
老鸨眼珠子转了转,笑眯眯看着余天:“这样年轻的俊公子,不玩荤的,我们的女儿不答应的。”
老鸨的话,让余天脸一红。
鸨母看这小公子脸嫩,百倍可爱,想搂在怀里抚摩一番,不由自主调笑道:“我知道,余令郎和叶大人都是个雏儿,不玩荤的。”
鸨儿说完,叶南风的脸当即涨成了茄子一般:“去去,胡说什么呢。我风流倜傥,我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狠角色!呸!”
老鸨咯咯的笑了,照拂叶南风和余公子上楼,开了个大大的雅间,叫了一桌好酒菜。
没一会,夫子们也都上来了,余天看他们虽然喝了点酒,和女儿们打情骂俏了几句,但都没做特别的事。
只一会,酒菜上了,出奇的好,色香味俱全!
待酒菜上好,从门外涌进来一群漂亮妖艳的舞娘,看的这夫子们一个一个肉眼发直,若非顾全着言传身教的拘礼,就要上手了!
叶南风看着众人的神情,很是得意:“这醉月楼的酒菜和轻歌曼舞可是盛京最好风雅的地方,多的是文人学士前来喝酒赏舞,吟诗作对。今天叶某明目张胆把庆功宴摆在这,诸君夫子可还看中!?”
“惬意!”
“哎幼,叶大人明知故问了!”
“完美无缺,这风雅的地方,严丝合缝我们这些夫子!”
原文来自于塔&读小说~&
“哈哈哈!”
这好酒好菜,轻歌曼舞又好看,美女又妖娆,叶南风还真会选地方。
横竖来都来了,余天干脆吃吃喝喝,看丽质跳舞。
美人踏着欢快的马头琴声游走,给众位来客又是倒酒又是布菜,侍候的百般周到。
“好俊俏的哥!”
舞娘们注意到了余天,当下眼冒亮光,呼啦啦一群漂亮姑娘全围在了余天身边。
余天被一群红袖围着,招架不住女儿们的热情,硬生生被敬了好几杯酒。
在混乱中,余天感到有几个姑娘甚至趁乱摸他身子!
天哪,趁乱摸手吃豆腐的事,不是喝花酒的汉子们对舞娘们干的事吗?
怎么如今到了余天,居然是舞娘来吃他豆腐?
叶南风和书呆子,看着余天夫子身边环抱的莺莺燕燕,他们尽管也有舞娘作伴,但明明没有余天夫子身边的热辣。
叶南风酸软的喝了一口酒:这苍天怎么这么不公平呢,人家余天夫子,年纪轻轻自创一门高深教程,开宗立派;再就是还长的俊俏,连舞娘们都被迷倒了!
又帅又聪明又被皇上另眼相看有前途,人比人啊,当成气死个人哟!
这一场花酒喝的叫一个舒心刺激,而等待夫君归家的某公主,还没等到余天返家,叫了屠丹来问:“老爷去哪了,这么久都不回来?”
屠丹打了个寒噤,答道:“老爷和百川书院的夫子们,去了、去了醉月楼。”
“醉月楼!盛京醉月楼!?”林贞贞吃惊的黑眼珠都快掉出来了。
“是、盛京醉月楼。”
林贞贞的脸一瞬间变得铁青:“醉月楼是烟花之地,去做什么!?”
屠丹挪到了门口,扒着门框探了身:“去、去喝花酒。”
“去喝花酒!?”林贞贞抬起一巴掌,嘣的将手下的小茶几拍破。
屠丹哎幼一声,又往外挪了挪,只露一双眼:“公主,您想喝”
林贞贞飞刀眼:“喝个屁!”
吓的屠丹休的顷刻间抱着个大柱子道:“咱们去把老爷接回来?”
“谁要接?我回来了!”门口,余天翩翩走进来。
林贞贞看着余天副灿烂的样子,哼了一声:“做什么去了?”
“哈哈哈,吃饭。”余天摸了摸鼻子,还在回味刚才的小菜,吃了一遍已经大致略知怎么做了。
“哼,……”林贞贞黑着脸走上去,一把将余天箍在怀里,余天随身鱼龙混杂着脂粉味和芬芳的味道,软糯糯的扑鼻而来,味道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去哪里吃饭了!?”林贞贞埋在余天怀里,深吸一口气,哼了一声:“脂粉味,酒气也重的很,才来盛京几天,跑去喝花酒!余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