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突利王子叫住悟能道士。
悟能道士顿了顿,道:“殿下有什么事情?”
“姓余的给你开多少银子,本王子十倍给你,你来黄桷楼当主厨怎么样?”突利王子恨之入骨道。
悟能道士哦了一声,微微一笑:“王子还能看得上我啊?”
“此一时,彼一时,道士,你到底甘愿不愿意,你开个价吧!”突利王子脸庞烧的慌。
悟能道士嘴角微微一笑:“……你求我,我也不去,哈哈哈哈!”
黄桷楼开张事件,以黄桷楼臭名远扬,食客跑光结束了。
而镇国驸马和豆花鱼酒家,则在盛京里挑起热议。
追捧钵钵鸡的人重新赶回了天阙观,镇国驸马改善的钵钵鸡,果不其然是鲜美透顶的味道!
盛京里的人都等着传说中的豆花鱼酒家开业呢。
突利王子在黄桷楼被气的回去居然病了一场,好了后闹腾着跑到突厥国皇储阿史那前头吵闹:“皇兄,我们到底什么时候出手收拾余天!我都快被他欺侮死了!”
阿史那皱眉,只好好言安抚:“林贞贞派人盯着我们呢,只要我们动手,便会让咱们突厥的布局满盘皆输!”
突利王子不服气:“皇兄,可咱俩手里握着余天最大的把柄,为什么还要避讳!?”
阿史那耐着性道:“咱们握着余天最大的把柄,才要慎重,力求一击必杀。”
“我等不及了,我现在想让余天贱民臭名远扬!”
阿史那忍住想杀人的冲动,扶额:“突利,你莫要闹了,不然打草惊蛇,被林贞贞窥见咱们的计划,就都完了!你再忍忍,剩小半年到中秋节,皇兄给你保证,在她俩的婚礼上,让余天贱民臭名远扬,毕生翻不了身!”
阿史那好哄歹哄,好容易把突利王子哄好了:“皇兄,等镇国公主废弃了余天,我与镇国公主再通婚,你到时候一定要帮我。”
阿史那一个头两个大,敷衍道:“好,好,我一定撮合你和林贞贞的喜事。”
阿史那脑门儿直跳,到底把突利王子给哄走了,一个人坐在书房,阿史那头大如斗,叫了贴身侍卫令下:“命你,密寻名医。”
侍卫一愣:“太子,您要找专精哪一科的名医?”
阿史那:“哎,你看着找吧,给突利王子诊病的。”
侍卫:“突利王子哪里不舒服吗?”
“本太子发现他脑瓜子更不正常了!”阿史那想起自己的亲弟弟一脑子不好的样子,就头疼。
日子到了初夏。
“驸马爷,宁城的信来了!”一个家童跑进来。
“信给我!”屠丹接了信来,跑去找余天:“驸马爷,宁城的信!”
“哦!?亨利致函了?”余天双眸一亮,赶快把信拆线。
这信果真是亨利写的。
这封信是亨利抵达法国后写的,写完让一艘来盛朝的商船带来的。
亨利的信上说,余天给他备的瓷器、茶叶、绸缎三样货品,在法国的行销异常火爆!
亨利带去的一船商品快速卖光了,还有很多买家下了定金排队购买。
亨利带的商品实在是太稀罕了,惊动了法国的皇室成员,连皇室成员都想从亨利这里预定瓷器茶叶和丝绸。
亨利早已在和法国口岸的官员谈合作的事,日后这条线是两国的法定贸易线。
余天看着信,一拍大腿,直夸亨利这人会来事!
这万一做成了法定贸易线,在法国有掩护,别的人分一杯羹可就不容易了。
而在盛国,有林贞贞这靠山,别人想掺和进去做海外贸易生意,也不容易!
“太好了,这次交易首战告捷,过后一定会更好!”余天把信看了好几遍,容光焕发!
余天最近一段时日是比前阵子闲下来了。
豆花鱼酒家在半个月前开业,川菜一出现就闪瞎了盛京人的眼,吃的他们舌头都要吞进胃部里了。
豆花鱼酒家成为盛京里最火爆最高档的馆子,每日的日营业特别高,余天每日光在家看帐簿数钱都看不过来。
而因为余天在开业前备选充足,也就开业几天忙活了阵子,余天就把豆花鱼酒家交给屠丹来管理。
天阙观的改善钵钵鸡生意也好火爆,余卖作料和拿钵钵鸡一成的分红,也能日入斗金。
钵钵鸡和豆花鱼酒家让余天很快就成为盛京最有名望的人之一,与林贞贞、苏兰茹的热度比肩。
余天和玉珠又细细的说着大棚菜生意上的事情,如今玉珠已经被他培养成自己的左膀右臂。
玉珠在大棚菜和蘑孤经营上,雷厉风行,特别严厉,被余家干活的男人,私底下称作母老虎。
可能也是因为之前意外被李二狗破身的关系,玉珠性格和长相现在完全是天壤之别,再没了之前小女孩的娇羞,反多了一些小女人的泼辣。
余天看在身边温婉动人,皮肤白皙,一身宽大藕荷色绸衣也遮挡不住的丰满,心里暗暗的想到这丫头,此前就对自己有点意思。
要不和贞贞把喜事办了一年半年后,把玉珠也收到房里吧。
两女各有千秋,三人共赴云雨,岂不是更妙哉。
余天和玉珠两人正说着生意经营,余天却想到了其他事情。这时候,有童仆送了信来,是老家来的信。
余天拆卸信一看,乐了。
这信是四叔寄来的。
原先老家的亲朋好友们听余天秋季要成婚了,打算来盛京参加余天的婚礼。
于是大家就趁着初夏还不太热的时段往盛京走,算着时间,余天收到信的时候,老家的亲卷们早就走在半路上了。
余天看完了信以后,将信装好,让童仆取走,笑嘻嘻看着玉珠:“你家驸马爷我就要办喜事了,高兴不?”
玉珠捂着嘴笑:“我当然为老爷你高兴啊!”
“乖女人。老爷就喜欢你这乖巧机灵劲。”余天轻佻的在玉珠的粉脸上捏了一下。
晚上,余天带玉珠出去,出门前对余氏说是核账,出了门之后,两个人坐着马车三拐两拐,两人拐到一个别院。
红烛忽闪,被浪翻腾,鸳鸯交颈水波沥……
房间之内,韶华正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