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贞贞颔首:“这六神丸有续命之效,能续命三日,让垂危之人再寻一线生机,是神药。可这药万金难求呢。夫君,你手里这一小瓶六神丸,价值千金。”
林贞贞都说这六神丸是好东西,可余天想了想,道:“老爹,六神丸太贵重了,我委实不能收。”
余氏也紧接着道:“这六神丸贵重,你要想给余天礼物,换点别的吧。”
先贤反而笑的更慈爱了:“婉儿,你教出的儿子果不其然是好样的。哈哈!”
先贤笑的叫一个开心,大手一挥,对余天道:“收着吧,爹爹我做梦都想有个儿子,不过一瓶六神丸,父亲送你不惋惜,收着,你这媳妇是个将军,往后短不了上疆场的,你收着六神丸,关键时刻还能有大用处。”
余天一想,林贞贞这从此以后再带兵征战,有这六神丸可以关键时刻救人。
余天也不推卸了,高兴的将药瓶收起,喊了一声:“谢谢爹爹!”
一声老爹,喊得先贤快乐的送走了便宜儿子媳妇,带着余氏回了庭院。
余氏被林英紧张兮兮的送回去休息了。
荣宁跑去后院洗马,看见师父又冒出来了,吓了荣宁一跳。
荣宁哭丧着脸:“师父,还有何吩咐呀!?”
“荣宁,那房太过简陋,委屈了你师娘。你去将为师的寝室收拾好,让你师母搬去住。”
荣宁的眼眸瞪成了铜铃,这还没过门呢,上人怎么如此宠着师母了。
荣宁哦了一声,接下来问道:“师父,师娘住您的房室,您住哪”
总不能上人还没拜天地要和师娘住一起吧?
果不其然,先贤稍事思谋:“为师住……住你的房间好了。”
荣宁惊的手里的马刷子掉了下来,哭哭啼啼:“师父,您住我房,我住哪?”
“哦,你住柴房。”先贤面无表情道。
“休想啊,师父!你怎么这样偏心呢!”荣宁嗷的一声,“师父您刚还说其他房间都不能住人吗?徒儿怎么睡柴房?”
“柴房不行,你睡马房,你自己找地方睡。”
“不不,不行,徒儿睡客房吧……”荣宁一脸生无可恋的绝望。
“客房不行。”先贤摇摇头。
“客房都不行!?”荣宁悲恸,“不过一像样的屋子……”
“荣宁,为师让你刷马,是让你刷干净骑马回一趟林家,把小五接来。”先贤一脸甚笃:“小五想找娘,你跟小五说,她娘归来了。”
小五,是先贤独女,前妻临死前生下的女儿。
荣宁低下头,这客房他总部能跟小小姐抢吧,唉,睡柴房吧。
“是,师父,徒儿把马刷好去接小小姐……”
“哦,你把午饭做了再走,你师娘弱,一日三餐要按时吃。你速去速回,赶回来做晚餐。”先贤发令完,甩甩袖子走了,差一点要哭出来的荣宁极力刷马。
林贞贞已经和余天坐着马车,进了盛京。
一路上,初尝肉味的余天把林贞贞一顿揉搓,弄的林贞贞腰酸腿疼,靠在余天的怀里香甜睡去。
马车抵达了威远侯府。
威远侯前往太医院,去求院首带他见林英,给楼自明治病。
院首摸了摸胡子:“侯爷想请先贤去府上给表少爷治疗……这难啊……”
威远侯道:“本侯如今走头无路,只能来求院首,引本侯去求先贤出手。”
院首看着威远侯急的汗流浃背,心说这公主殿下的亲爹可不能得罪了,带他去林家,可到时候林家不肯相助,就不关他的事了。
院首客气道:“好,我带侯爷去一趟。只是先贤不一定能见着,见着不一定能出手。侯爷可是想清楚了,要是想清楚了,我们启程。”
威远侯忙道:“本侯有所闻,多谢院首有难必帮,本侯领情。”
院首告了假,找人代替自己值班,便和威远侯出宫。
临出宫门威远侯居然瞧到两个小宫娥引着威远侯楼氏!?
楼氏低着头往前走,并未望见到威远侯。
威远侯阵阵生气:楼自明病了,她竟进宫,不照顾自明,真是疯了!
他着急去找林英,并不方便和楼氏言语。
威远侯和院首出了宫,上了马车,便急三火四往林家赶去。
“侯爷在此等等,我去问下。我只是与先贤有过一段缘,但是先贤愿不愿见我,咱们还得等通报之后的结果。”院首道。
威远侯恭谨道:“多谢院首了。”
威远侯在厅里等着,瞧见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背着一个大包袱,追着一个五六的小女孩屁股后头跑。
小女孩生的粉凋玉琢,特别的漂亮。
小女孩道:“荣宁,小五真要有娘了吗?”
“小五,师父亲口说的!”
小女孩,是圣贤林英的独生女小五。
小五肉都都的脸笑盈盈道:“荣宁阿哥是骗我的怎么办?”
荣宁双手指天:“小五,我可真没骗你!师父昨天让我带你回来,可你偏要进城玩上一圈,师父又要骂我了。快跟我走,我还得给你娘煮饭,师父要骂人了。”
荣宁将小五抗在双肩上。
小五踢着两条小短腿扑腾,被荣宁一巴掌打在臀部上:“小五,你快跟我回去吧!”
荣宁扛着小五刚要走,看到大厅里一个相貌堂堂的中年男人看着他们。
威远侯盯着荣宁,见这两人都是医圣林家的人,神态便甚为恭敬,拱手道:“小哥好,我是威远侯,来林家求医,不知先贤在不在?”
“你是威远侯?”荣宁眨眼眨巴眼。
这威远侯,不就是镇国驸马爷的岳父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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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我是威远侯。”威远侯压根不敢摆谱,姿态十二分恭敬。
“不知侯爷来找我师父,有何贵干?”既然是镇国驸马爷的岳父,那就是师娘的亲家公咯,当然要多问几句。
“啊,这位哥儿年纪轻轻,竟是先贤的徒弟!我家有一小辈病的沉重,不得不来林家碰碰运气。”
“一个后辈病了?”不会是镇国驸马爷病了吧。
“哦,是我的侄子。”威远侯诚恳道:“不知这位少爷,能否出手救我内侄。”
荣宁想了想,林家不招待病人。
可这病的是镇国驸马爷的亲家,荣宁想了想,便道:“我师父现下不在家,我随你去走一趟。我医术和盛京庸医比起,自然要强上无数。”
“多谢公子!少爷是先贤的得意门生,医术定然了得!”
荣宁将小五放下:“小五,荣宁老大哥去去回,等回来了,带你去找你娘。你娘温柔又漂亮,可好了,小五必定喜欢的很。”
小五闪动双眸,“好,我信荣宁一回。你去吧,我在这等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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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五说完,从荣宁背上取了包袱,抱着跑走了。
荣宁让人把院首叫了出来,紧接着往盛京去。
等抵达威远侯府时,威远侯府发现楼氏回来了,坐在房里不知在想什么。
威远侯推门进来,楼氏转身站起兴奋道:“侯爷,适才我去见了……啊,这为哥儿是?”
“这位荣宁先生,是先贤的得意门生。”威远侯道。
楼氏恭敬的把荣宁请到楼自明床前。
荣宁看了一眼楼自明,皱眉道:“这是病人?”
楼氏颔首:“荣宁公子,自明是我侄子,他的病怎么样?”
荣宁并不着急摸脉,而是先观察楼自明,看了半响,对楼氏道:“这位已经二十岁了,怎么像十五六岁的小子身影,可能是髫龄时候得了重病,是棘手一点。”
楼氏道:“荣宁公子,你搞错了吧,自明仅仅十五岁。”
荣宁眼里划过一抹迷惑不解,又看了看楼自明,摇摇道:“我不会看错。这位公子是二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