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祥名高兴的一蹦三尺高,平日里成心做出老成持重的夫子样貌全没了!
“陈祥名,你快回去准备行李,稍后,我派人去接你。你走后,盛京分院我会找别的人代为管理。”
陈祥名乐的屁颠颠屁的走了,正得意呢,碰到一个坚硬的胸膛!
荣宁被陈祥名撞的脑袋懵懵的,回过神来才发现,陈祥名竟然很面熟!
陈祥名看清楚了荣宁的脸,突然回忆起什么!
这不就是在高平家钵钵鸡店里,一巴掌在自己胸上揉了几下,还说自己是虚胖的小崽子么!
“是你这个兔崽子!让你摸老母胸,让你说老母虚胖,老娘踢不死你!”烧的耳朵根都红了,她一个少女呢,居然被这个死人摸了胸!
荣宁也想起来了。
荣宁心虚,也没敢反抗,结结实实的被陈祥名踢了几脚。
陈祥名踢了几脚,气消的大半了:“哼,之后别让姑奶奶瞧见你,不然见你一次揍你一次,呸!登徒子!”
陈祥名吸吸鼻头,甩甩头发走了。
荣宁哎幼哎幼的爬起来,这丫头还真狠,踹的他疼死了!
荣宁抖了抖身上的土,左顾右盼,确定没人看见,这才赶紧熘走!
荣宁是去找余天的。
“荣宁,爹、娘,小五她们,安置的怎么样了?”余天问道。
“都安顿妥当了,已经都回了林家祖宅。林家能历经几个朝代挺立不倒,是有本事的,林家能保得住自己的平安。”
“唔,好。荣宁,你什么时候回林家去?林宅和镇国公主府邸要空了,你自己总不会打算留在盛京吧?”
荣宁哈哈一笑:“我本来不会留在盛京,一个人多无聊。我接着余公子一路去秦国封地。师傅说,余公子或者长安小少爷有个什么头疼脑热的,身边不能没大夫。恰恰,这也是个历练的时机。我这一趟呢,当我历练了。余公子放心,有我荣宁在,保你们的健康。”
“好,荣宁,你随我们前往秦国吧。我给你个地址,明天劳烦你顺便去把人接上,我们在码头碰面,坐船南下。”余天把陈祥名的住址写在纸上,交付荣宁。
荣宁看了看道:“哦,是去学院接人啊,行,没问题,我明天去,把人接上,咱出发!”
第二天,镇国公主府邸重要核心成员清早去了码头,坐船转赴秦国封地。
余天和林贞贞站在甲板上,这是盛国最豪华最大的船。
甲板上总计有三层楼高,装修的豪华舒服。
余天站在甲板上,吹着凉爽的风,眯着双眼张望:“荣宁去接陈祥名,怎么还没来?”
林贞贞望了一眼:“夫君,荣宁武功绝高,有他去接应陈祥名,不会有事。”
两人极目眺望荣宁的时候,埠头上有人大嗓门唱和:“皇上驾到!”
“我还认为他不会来送行了呢。”余天望见船舱里苏会的背影一闪过,上了二楼。
“他自然要来。”林贞贞微微一笑:“萧成平他还要处处展现出与你我的亲昵。”
盛明帝在亲信的前呼后拥下上了甲板,看见林贞贞:“两位今天起程,愿旅途称心如愿。”
“谢谢皇上。”余天看盛明帝果真一副亲和,这戏做的任谁看了,都不会想到盛明帝和林贞贞早翻了脸!
萧成平做戏的本事,余天是崇拜的。
两方人故作亲切的寒暄一番,盛明帝的眼神乱看,他是在找苏会
余天直接说道:“皇上莫要找了,她嫌风大,进去歇着去了,一时半会的不会出来。”
盛明帝闪过的落寞神色,道:“时辰不早了,朕回宫了。”
“恭送皇上。”
“荣宁和陈祥名来了!快看!”余天望见马车驶来,赶车的是荣宁。
荣宁赶着马车,到了码头,急忙从马车上跳了下去,抱着他的小包袱往船上跑,见了余天和林贞贞,打了个照面窜入了船舱。
余天看的称奇:“荣宁臀上有个印,是我眼花了?”
林贞贞抿唇一笑:“夫君,我也看见了,荣宁印子瞧着,像个鞋印……”
陈祥名走上船,英气逼人,对余天和林贞贞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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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平安到了。你的船舱在里头。”余天给陈祥名指了路:“你先休息休息,一会要开船了。”
“好,院长,我去屋子里,有什么吩咐只管叫我。”陈祥名性情爽朗,大步的进了船舱。
“
镇国公主的船驶离港口,余天站在甲板上,目送着遥远的盛京,心里难舍。
这是他费心拼命经营事业的地方。
秦国一片粗鲁,还未开化,是贫穷之地,可在余天眼里,是充满希望的土地,是抱负可以施展的地方。
有妻儿在旁,便是家乡。余天对未来充满了昂然斗志。
大船缓缓的驶离盛京主河道。
两岸景物好,在船舱里休息的人,出来看江景。
陈祥名站在走廊的栏杆上,看着开阔的青山绿水,当时觉得舒畅啊!
船队一直行驶在江流,顺流而下。
一个多月后,终于到了安城。
“一会便到了安城。”余天怀里抱着萧长安,叮咛众人都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等到晌午,船队便到达秦国国内的安城码头。
“驸马爷放心,全都妥当了。”陈祥名装扮的很是干练,娴熟的指挥着下人们将东西搬上甲板。
“这安城的郡守姓赵,是吧?”余天道。
陈祥名点头:“驸马爷,这安城的郡守叫赵俊,在安城当了十几年的郡守。”
秦国的封地,虽然物产丰饶,可是都偏僻。
在远古,这片地方属于山高皇帝远的蛮夷地段。
一个郡守,在安城待了十几年,跟恶霸差不多了。
正午,余天的船队到了安城码头。
码头简陋的很,除余天的船队,此地只停靠着零星几条小船。
码头的商铺也很少。
余天心惊,心说这东南边的蛮荒之地,这也太穷了吧!
安城在秦国不管怎样也终久个叫得上的都市,所以余天他们才选在安城登岸,可出乎意料,安城居然颓败至此!
陈祥名砸声:“这地方可真穷,看这房舍破的。”
人们上了埠头,余天站定,看了看,皱起了眉头。
镇国驸马爷驾到,这安城的郡守赵俊连个人影都没见着。
“这怎么连个迎候的人都没有哇?”陈祥名挠挠头,很是意外。
就在她刚说完话,就有几个人人骑马过来,扬起的尘土让众人咳嗽不止。
陈祥名干咳着,怒瞪几个骑马的人:“你们没看见此处有人吗?竟还骑着马扬起了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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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我们是赵郡守派来迎接驸马爷的。”带头之人双眸胆大妄为的在陈祥名身上打量。
余天看这几个人,生得肥头大耳,肚满肠肥,虽说是绸子做成。
在安城黎民瘦骨伶仃颓败的地方,这几个人太显眼。
这几个下人面上敞露跋扈的神色。
余天身后身形闪过,手里几道寒光乍现,几个当差捂着眼眸从马背上大跌下来,口里疼的嗷嗷直叫:“我的双眼!”
下人每个人的眼珠子里,都戳进入了一根银针。
荣宁冷着脸站在余天和陈祥名眼前,看着地上打滚的几个下人:“既是你们不尊敬驸马爷,索性都戳瞎了。”
“啊啊!疼!你们、你们敢伤我,你们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还敢在驸马爷前面放肆,来人,把他们全扔进江流喂鱼!”陈祥名上来咄咄逼人踹了几人几脚。
余天看这几人被扔下江流之后,皱眉:“这赵俊是安城郡守,派了这几个东西来……怕是这赵俊不是个好相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