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成平越听越佩服。
尤其是当他听说余天的蘑孤两个月后就能收获时,他震惊的说:“余天,你不是在种蘑孤,你是种银子!”
“怎么样,萧公子?你跟我合作,不怕被骗了!”
萧成平摆手,笑道:“以后,跟着余老板发财了!”
余天笑道:“不敢不敢,还得靠萧公子贸易路线。我准备买些地,建个蘑孤房培养蘑孤,估计等你的贸易路线开了,有更多的蘑孤熟了。”
听说余天要买地扩大生产,萧成平暗暗称赞余天胆子大。
他不发财才奇怪呢!
谈完生意,萧成平又在余天家里,吃了顿余天亲自做的饭,才离开。
临走时,他告诉余天,有事就去汝南城东的朔萧山庄找他。
现在和萧成平的契约已经签了,余天马上着手买地建蘑孤房。
买地需要村长办理,余天准备了一些礼物到村长家说明,自己在做什么。
村长说:“我知道你有能力,但是这地是庄稼人的命根子,没有多余的地给你了。”
余天有点失望,对村长说:“那就请村长留意一下。如果有土地出售,请告诉我。无论旱地还是良田,我都要拿。”
村长收到余天的礼物后,自然很客气地说:“好的,我会帮你留意的。”
四叔则给了余天一些指导:“余天,你有什么困难,就跟萧公子说。你们两个签了契约,是合伙人了。他在汝南市很有权势。也许他能帮你解决土地。”
没错,他余天该抱大腿时,就应该抱大腿啊。
余天准备去朔萧山庄找萧承平,看他能不能想办法给自己弄点蘑孤房。
贾家三媳妇穿着鞋,盘腿坐在坑上,脑子里却不停地想着,贾瑞儿和里正等三个男人,发生的云雨的事情。
越想越怕,最后,她不禁打了个寒颤,抬头对贾老三说:“老三,咱们分家吧。”
贾老三老实巴交,啥都听媳妇的,疑惑道:“媳妇,你不是说我们得靠大哥,将来瑞儿做了官妾,那是莫大的荣幸。”
贾家三媳妇自嘲地笑了笑,摇了摇头。
“以前是我傻。”
贾老憨厚地挠挠头,不明所以。
“瑞儿现在名声都败了,再不可能嫁个好人家了。咱们还有玲仙、辰星,这可是咱们的亲骨肉,不能被他们堂姐的名声坏了前程。这家一分,各过各的,孩子们也不受贾瑞儿名声所累。”
贾家三媳妇和贾老三一起,直接去找贾老头分家。
贾老头这几天心情不好,因为贾瑞儿的事情。
“怎么,出了事就想分家?”
贾家三媳妇早就想好了说辞,说:“爹,这天底下,最后孩子爹娘不都要分家吗?”
贾老头哼了一声,道:“你说说,你什么意思?”
“爹,你知道辰星、玲仙...都是我们亲骨肉,我们也是为了孩子才想分家的。希望爹爹成全。”
贾老头想了许久,终于松口,答应分家。
贾老大两口看着家里这种情形,知道这家必须分了,也没有出声反对。
唯一跳出来反对的,就是一向不屑插手家事的贾瑞儿。
贾瑞儿绷着脸说,“三叔,三婶,这个家分了,传出去,名声可就臭了啊。”
贾家三媳妇的脸色突然变冷,道:“这事长辈们已经说好了,家里的事,你就不要管了,免得耽误你读诗练琴,坏了你前程。”
说着,贾家三媳妇就拉着贾老三回了自己的房间。
贾瑞儿咬牙切齿,盯着贾家三媳妇的背影说:“三婶你可想好了,你要和我们大房分了。等我嫁了好人家……你再进我家,就没那么容易了!”
贾家三媳妇和贾老三,理都不理贾瑞儿。
在贾家三媳妇的积极动员下,贾家很快正式分家。
贾家三媳妇分家的时候,把家里最好的十亩田全占了,还分了十五两银子和一些家具、农具、猪、羊。
贾家二老则与大房同住,三房每月送十斤粮食给贾家二老。
分家后,贾老三马上找到村长,分了宅基地。
贾老三和贾辰星,在村里几个相熟的村民的帮助下,很快搭起了几间土坯房。
贾家三媳妇又是一个爱整洁的人,把自己的房子收拾得井井有条。
贾玲仙也有了自己的房间,贾家老三一家,幸福得不得了。
贾家分家的事在村里引起了一点议论,但余天这几天对贾家并不在意。
他的注意力都在自己的蘑孤生意上。
余天带着亲手做的蝴蝶酥,赶到了萧成平的山庄。
当他被领到花园的亭子里时,萧成平喝醉了酒,正躲在阁子里醒酒。
只有曹相如拿着一只杯子,慢悠悠的喝着美酒。他看着一身布衣的余天,眼里充满了不屑。“这年头,想着法子攀龙附凤的人,真多。”
余天愣了一下,冲曹相如微微行了个礼,然后规规矩矩地站在一边。
曹相如坐在余天的对面,他语气不善地说:“你是成平手下?”
余天看这小子这么不尊重人,也没什么好话,语气平静:“对不起,我和萧公子在合伙做生意,但是具体内容是保密的,不能随意告诉不相干的人。”
“你!”曹相如没想到余天语气不冷不澹,心里更加恼火。
萧成平得力手下吴管家,怕曹相如和余天真的吵起来,急忙去叫萧成平。
萧成平正在房间里熟睡。吴管家小心翼翼的把萧成平叫醒。
“什么,余天来了!?”萧成平从床上蹦起来,“来,给我换衣服。”
两个小丫鬟立即进来侍候萧成平更衣洗漱。
“余公子来了多久了?”萧成平一边催促丫鬟快给他穿衣服,一边问道。
吴管家道:“余公子到了,已经近两个时辰了……”
吴管家擦擦额角的汗滴,他家世子睡着了好难叫,他叫醒世子就叫了两个时辰……
萧成平赶到亭子后,惊讶地发现曹相如仿佛被钉在了凳子上,正趴在桌前,听到自己进来连头都没抬一下。
“萧公子,我一直在等你!”看到萧成平出现,余天终于松了口气。
萧成平看着余天好好的,好像有被曹相如欺负,他慢慢的坐下,喝了口茶,压着头:“哎哟,喝多了,现在头好痛!相如,太狡猾,不喝酒,一直都是我喝酒!唉,曹相如,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