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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世界外传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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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已经开始下了。“老怪』有点心不甘情不愿地往家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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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没有听过克雷蒙?艾德礼?当然没有,你怎么会听过呢?这家伙是败类,下三滥的庸才,他之所以能熘进历史书里,不过是因为在二次大战结束前硬是夺走了首相位子。当时欧洲战事已经结束,人民已经受够了战争,但首相仍然坚持要帮助某国对抗某岛国,并告诉国民战争还没结束,要等到全球烽火完全平息才可以。看看“老狮子”的下场。我们不希望自己的政府也变成这样。因此,我们决定一旦某国本上肃靖之后,就立刻宣布胜利。

每个人都知道战争还没有真正结束,我们仍要帮助联军作战,还要清理全球各地曾被殭尸占领的区域。百废待举,千头万绪,不过等我们的家园回复秩序,就必须让人民有权立即返乡。当时联合国多国部队刚成军,头一个星期就有好多志愿者参军,令我们喜出望外,后来我们还婉拒不少热心的志愿者,把他们排进后备名单,或派他们前往全美各地去鼓励心灰意冷的年轻人。我知道很多人批评我,说我支持联合国军队,没有全心投入全某国的肃清圣战,可是说句实话,我才不管!某国是一个公平的国家,她的人民期待公平的对待,当最后一双军靴踏上大西洋岸回到祖国,公平的交易就宣告结束。你跟他们握手,付清余款,想回归私人生活的人,都可以回去过太平日子。

也许就因为这样,使得全球的战争进度稍微慢了一些。联军还能撑下去,但我们国内仍然有一些需要扫除廓清的“白**域”:山脉、雪线以上的岛屿、海底,还有冰岛……冰岛的情况很棘手,我希望尹凡肯让我们协助肃清西伯利亚,不过,嘿,尹凡就是尹凡。而且连我们自己的某国本土,还不时传出攻击事件,每年春天都有解冻的殭尸跑出来,偶尔在湖滨或海边也有殭尸从水底上岸。攻击事件的数目是在递减,感谢老天,但这并不代表我们可以放松心防。我们仍在打仗,直到每块血迹都被擦拭、涤清,而且若有必要的话,从地球表面给炸燬。每个人仍然要克尽全力,做好分内的工作。如果要说人类从这一切的苦难中学到什么功课,那就是彼此相爱,我们的命运同舟共济,所以大家卯足全力,做好你的工作。

(我们停在一棵老橡树旁边,我的同伴上下打量着它,用他的手杖轻轻的敲了敲。然后,对着这棵树说……)

你做得很好。

库什,奥可虹岛,贝加尔湖

为了确定玛丽亚?朱刚诺娃有服用她的产前维他命,一位护士打断了我们的访谈。玛丽亚已经怀孕四个月了,这是她的第八个孩子。

我唯一的遗憾是不能待在军队里,参与解放祖国的大业,把以前的共和国全部光复。我们已经肃清了国土上的殭尸污秽,现在正是往前冲锋、越过边界的大好时机。我们重新将白俄罗斯收复进入神圣帝国的那一天,我真希望自己也有在现场亲眼目睹。他们说乌克兰马上也要光复了,再接下来,谁知道呢。我希望我仍然能够亲身参与,但我有“其他的任务”……

(她温柔地拍了拍她的肚子。)

我不晓得祖国有多少像这样的诊所,这种诊所再多也不够。像我们这样的人实在太少了:年轻、能生孩子的女人,又没有染上毒瘾、爱滋病或殭尸的臭气。我们的领袖说,目前俄国女人最强大的武器,就是我们的子宫。虽然这意味着我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或者……

(她用眼睛紧盯着地板一会儿。)

……或者我以后不晓得我的孩子在哪里。算了。我为祖国效命,我全心全意奉献一切。

(她看着我的眼睛。)

或许你纳闷,这样的存在方武怎么能见容于我们崭新的基本教义派保守国家?甭再纳闷了,基本教义信仰当然不容许这种情况。但是,宗教的教义是为了一般大众平民设计的,这是他们的鸦片,让他们镇定下来。领导班子当中的任何人,或者教会本身,都不会相信他们所传的这套宗教理念吧。也许只有一个人是真的相信,那就是齐里直科夫老神父,在他被赶走之前。老神父对国家没贡献了,但我不一样,我还可以再替祖国多生几个宝宝,所以才会在这里被伺候得这么好,能够自由发言。

(玛丽亚瞥了一眼我身后的单面玻璃。)

他们会怎么样对付我?等我生不出孩子、没用的时候,我早就活得超过俄国妇女的平均年龄了。

(她极不屑地对着单面玻璃比手指。)

而且,他们就希望你听到这一切,才会让你入境,让你来听我们的故事、问问题。你也被利用了,你知道的。你的任务是把我们的故事传到你们的世界,让你们了解,以后如果有人敢恶搞我们,会遭到什么样的后果。这场战争将我们打回原形,让我们记得“当一个俄国人”是怎么回事。我们再次成为强国,我们又能让人丧胆,而且对俄国人来说,这代表着一件事情:我们终于又安全了!近百年来头一次,我们终于能在沙皇铁拳的保护下取暖,我相信你一定知道沙皇在俄文的意义。

桥镇,巴贝多,西印度群岛联邦

这个酒吧几乎是空的,大部分的客人要不是自己离开,就是被警察抬出去了。晚班最后一名员工正在清理破烂的椅子、碎掉的玻璃杯以及地板上的几滩血。在角落,还有一个南非客人正在演唱强尼?克雷格的歌曲,(1)歌声充满醉意,感情丰富。尚恩?柯林斯有一搭没一搭的哼了几段,然后一口喝光他的兰姆酒,又飞快招手要了另一杯。

南非最重要的流行音乐歌手之一,一九五三年出生于英国,组成“Juluka』等乐团,将祖鲁、英国、欧陆等元素融入创作。又有“白种祖鲁人』之称。

我已经嗜杀成性了,只能这样讲。你也许会认为,从技术层面来看“嗜杀成性”并不成立,因为我杀的殭尸早已经死掉了。不过,鬼扯,这当然是杀戮啦,那种快感的亢奋,没有其他东西可比。当然,我可以自认我和战前那些佣兵不同,我不是那种越南退伍军人或地狱使者;但在杀戮这一点上,我跟他们一样,和那些心理上从未返乡的丛林战士一样,也跟那些拿野马轿车去换猪肉的二战战斗机飞行员一样。当你过惯了高压、充满极度紧张的生活,所有的事情都变得像死亡一样。

我也努力想要融入社会,安定下来,交些朋友,找个工作,尽我一己之力帮助某国回归正常。但我这个人已经废了,脑袋里除了杀戮之外,没法思考任何事情。看到其他人的时候,我会不自觉开始研究他们的脖子和脑袋,然后想:“嗯,那家伙的额叶太厚了,我必须从他的眼窝捅进去才行。”或者是:“用力敲一下后脑的枕叶部位,很快就会让那个小妞倒下。”有次我看见我们的新总统“老怪”(天啊,除了我以外,还有谁比我更适合这个称号吗?),当时总统正在一场集会中演说,整场演讲下来我至少想到五十种撂倒他的方武。我只好赶快离开,为了我自己好,也为了别人好。我知道总有一天会到达自己的极限,然后会暍醉,找人打架,失控之下杀了活人。我知道一旦我开始杀人就停不下来,所以我撇下一切,加入“Impisi”。这名字跟南非特种部队一样,在祖鲁语是鬣狗的意思,也就是那种会清理死尸的动物。

我们是一个私人部队,没有规则,不拘繁文耨节,就因为这个部队没有官腔宫调,所以我选择他们,而不愿加入联合国的正规部队。我们决定自己的行程,选择自己的武器。

(他指了指身边一根看起来像是削尖了的钢桨。)

这东西叫做“刨温努瓦”,意思是纽西兰原住民的凋刻柱,这根是我一个毛利人兄弟给我的。这个毛利兄弟在战前曾是纽西兰国家橄榄球队“全黑队”的球员,也是个操他妈的烂人。毛利人!在奥克兰的“单树山公园”战役当中,五百个毛利人孤军对抗全奥克兰市一半人口的殭尸。“刨温努瓦”是一种很勐的搏斗武器,但这根是钢制的,不是传统的木质。这就是佣兵可以赚到的一种额外好处。这年头,光扣扳机怎么会爽呢?一定要在更危险、更困难、更多殭尸的情境下,打起仗来才会觉得爽。当然,殭尸迟早会被我们杀光,到时候……

(这时响起破旧的铃声。)

有车来接我了。

(尚恩向服务生招了招手,然后弹了几枚银质南非兰德币在桌上。)

我仍然抱持希望。听起来或许疯狂,但是谁晓得呢?所以我把大部分的钱都存起来,没有捐给雇用我的国家,也没有随便浪费花掉。当然,我最后还是会把这些钱处理掉的。有个加拿大佣兵姓麦当劳,绰号麦基,他打完肃清北极圈内的巴芬岛之战,马上决定这辈子他赚够了,听说目前他人在希腊,待在僧院还是男修道院之类的地方。怪事天天有,也许我在外面还是有机会的。嘿,男人总有作梦的权利吧?当然,如果我在外面找不到机会,如果有天世界上的殭尸全被打完了……

(他起身离开,扛起他的武器。)

那么,我敲破的最后一颗脑袋,大概就是我自己的了。

砂湖省立荒野公园,曼尼托巴省,加拿大

洁西卡?亨缀克司将今天最后的“成果』装上雪车:十五具遗骸,还有一堆肢解的残骸。

对于这一切的不公不义,我尽量不要心怀怨怼,也不要恼恨。我希望能从这些事情中看出道理。有次我遇到一位前尹朗的飞行员,他在加拿大各地周游,希望找到一个安身的地方,他说某国人是他所遇过唯一“无法接受坏事会掉到好人头上”的民族。也许他是对的,上礼拜我在听广播,正好就听到(都!此处人名消音,以配合政府法令)在讲话,还在像以前当名嘴的时候一样,信口胡诌无聊的笑话、谩骂,再扯些青少年性行为。记得我当时心想:“这种烂人活着,而我父母却罹难了。”不,我尽量不要心怀苦毒。

特洛尹,蒙大拿州,某国

米勒太大跟我站在后阳台,就在孩子们玩耍的中庭上方。

你可以怪罪那些政客、商人、将军、“组织制度”,但事实上,如果你真要找个人来怪,就怪我好了。我就是某国的系统,我就是组织制度,民主生活的代价就是这样,我们每个人都要负责。我了解为什么中原要花这么久的时间才终于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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