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乐看见门前出现的人,曾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当场怒视着眼前人:“李金武,如果你不是使用了下三滥的手段,我怎么会输给你?”
“打黑拳本来便是下三滥,只要能打赢对方,管他是什么招数,难道你孙子是第一天上场吗?”
李金武不屑的哼了一声,接着一口粘痰吐在地上:“你特么再多说,现在也是个废物,咱们走。”
“等等!”
不料,韩天一脚踏出,负手而立,将是一尊傲然于天地般的神魔:“他虽然无法再上场,但我决定上台和你一较高下。”
“不可……”
许昌华吓了一大跳,赶忙上前拦着韩天:“这李金武曾经获得过13连冠,没有人能在他的手下支撑过三招,据说习得了寒国的一种流术,十分了得,你和他比试,那不是等于找打吗?”
“你说什么……我是不是听错了?”
李金武望向身后的两人,又用着手指掏了掏耳朵,跟着用耳屎不屑的弹向韩天:“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样子,就你这副体格,老子一脚可以踹飞你五个,想跟我比,我希望你到时候别栽在台上。”
“大哥,有人能挑战你,说明了你功法得啊,而那些垃圾里面的残渣,一辈子也不会有人去挑战。”
一名西装男献媚的说道。
“听你这样一说,那我的身份岂不是很高?”李金武眼前一亮,转而向着韩天说:“既然我身后的人说了,我怎么也得给你这小子一次机会,咱们擂台上见。”
说完之后,他带着人扬长而去。
韩天并没现在一脚甩在此人的脸上,只有在此人最高傲的地方教训他,才能让他知道羞耻之心。
徐乐脸上出现了一股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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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应该冲动的要和他比试,其实我也知道你是为了替我出头,原本我以为这李金武只是有些花架子,可没想到他的寒国金乌流术,居然会这样厉害。”
“金乌流术?”
韩天脸上露出了疑惑的样子,虽说他自小和师傅习武,但还真不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金乌流术是寒国的一种拳术,此拳异常刚勐迅捷,可以在对手毫无反应之下快速出拳,以最快的速度打倒对方。”
许乐说到此处,再次提示道:“而且这种拳法异常刁钻古怪,从来不按常理出牌,似乎只要可以打倒对方,什么样的下流手段都可以在此拳中出现,所以被称作金乌流术。”
“别看李金武这家伙人不怎么样,但的确是有两把刷子,不然也不敢在人前这样嚣张。”
许昌华轻声叹息:“让人生气的是,这家伙身上有着华夏血脉,居然到处说自己是寒国的高级血统,还学了寒国的武术。”
韩天把这些事情全部听在耳朵里,心思暗沉片刻,开口道:
“既然我答应那家伙要去把地下黑拳,我自然不会做那失信之人,而且你身上的伤势的确太过于严重,如果不静养个几年,谁都救不了你。”
说完这话,他又问了擂台地点,随后抬脚离开中药铺。
许乐第一次被人如此帮助,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直到韩天的身影消失,他才重重一声叹息:“这人有着古道心肠,我习武这么多年,除了我那帮师兄弟,还真没有见过别人,只是这样冒险帮我,太不明智了。”
“这小伙已经过来买了好几天药,等下次来的时候,我在帮忙说道说道,怎么都不能让他去参加地下黑拳,万一因为你的事被伤到了,我们于心何忍?”
徐昌华笃定的说。
“只得如此了!”徐乐点了点头。
……
韩天先是来到了新世纪,见何丽在招呼客人,询问了一番他父亲最近的情况,然后搭上一辆车前去看望。
这两天的事情太多,没顾得上何大德伤脚的事情,刚好今天有时间,先把这事情给彻底解决。
做人要有始有终,这是韩天最基本的原则。
何大德的脚比之前好了很多,偶尔能下地走动,在以前,是属于不敢想象的事情,他看见韩天来了之后,急忙招呼自己的老婆,两人上去热情的招待。
韩天先是给他施展了一针,随后收拾东西准备离去:“你脚上的伤是再休息了一个月,大差不差可以下地走路,但要注意的是,在一年之内,千万不要干重活,或者奔跑。”
“韩兄弟,一直劳烦你,也没给你做一顿丰盛的饭菜,倒不如中午就留在这里,我们也好做一顿丰富的午餐。”
何大德十分感激的邀请道。
韩天正想开口拒绝,手中电话响了起来,随后接听电话,原来是龚容找到他,并且约他出去先谈事情。
正好有了拒绝的理由:“十分不巧,不如下次吧,刚好今天有点事情,等会还得过去。”
“这……”
何大德张了张嘴,最后无奈的点了点头:“那可说好了,下次我会让何丽提前通知你,你可一定得过来,以后你就是咱们家的恩人,我何大德只要能帮得上忙的,绝对不会多说一个字。”
“不用,不用!”
韩天略显腼腆的摆了摆手,随之离开了何家。
来到缉毒组附近的一栋大厦里,这里是一家甜品店,远远能看见龚容带着一名5岁大的女孩正在座位上品尝着甜点。
“暖暖,等会儿叔叔来了,你可得乖巧一点,要叫叔叔知道吗?”
龚容面前有一碟子奶油蛋糕,她挖了一勺放进暖暖的嘴中,并且小声的吩咐道。
“知道了妈妈,暖暖可乖了。”
暖暖都囔着小嘴,用力的点了点头。
刚好在这时,龚容瞧见韩天从门口走进来,也不知怎么的,心头一激动,竖起的手臂高呼了几声:“这里……这里……”
引得周围所有人扭头瞧了过去。
龚容心头一阵娇羞,赶紧把手臂给放了下来,暗骂自己身为缉毒组的人,怎么会这样激动?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韩天非常歉意的坐在了龚容的对面,却看见这女人拿着一份奶油蛋糕送到了自己面前,忙伸手去推塔。
啪嗒!一下。
奶油蛋糕掉在了他的身上,好巧不巧,正好落在了***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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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龚容一下子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