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回到新世纪,韩天还想找小美算账呢,却没发现猪队友出现。
海大富带着一名男子走了过来,给了韩天一个眼色,像是在说:有贵客来了。
何丽正想上前去接待,韩天摇了摇头,随后上前招呼:“不知道这位先想购买些什么?”
“上次你不是采购了一批翡翠嘛,你拿出来给这位先生瞧瞧。”
海大富率先出声道。
韩天搞不懂这家伙想做什么,当即去打量着面前这人。
此人跟海大富一样,四五十岁的年纪,穿着一身西装,头发梳的油光满面,体型不胖不瘦,看上去很有精神派头。
这人应该是做生意的人!
看到此处,韩天当下从柜台中拿出了一个翡翠手镯,放在台面:“这是最好的翡翠手镯,虽说没有冰种缘翡翠值钱,但对于送礼物来说,恰到好处,只需要二十万多。”
“我要得可不止这一点,我听海老板说,你和棉甸人认识?”男子先是询问一句,一拍脑袋:“差点忘了,我叫孔寒。”
“哦?”
韩天打眼瞧了这人一眼:“据我所知,这里姓孔的不多呀,况且在华夏,这姓更加稀少。”
“呵呵!”
自称为孔寒的男子,话匣子被打开,不由得自傲道:“实不相瞒,其实我本不想说出来,根据我这些年所查找的家谱,我是孔子的第168代族人。”
孔子有没有族人,没有人去计算过,不会有人口调查局的同志去排查,至于真假,没人知晓。
韩天姑且算他是孔子的族人,终于回答之前的问话:“我的确和棉甸的人有联系,但不知你想要做什么?”
“实话和你说,我是做玉石生意的人,在内地有很多珠宝店铺,你也知道这年头玉石越来越珍贵,卖出去一批资源便会少上一分。”
摇摇头继续道:“现在市场上,真材实料的货越来越少,刚好我和海老板认识,聊找到了玉石的事情,巧好又得知小兄弟和棉甸人认识,便过来瞧上一瞧。”
孔寒道出了实情,跟着又邀请到:“不如这样,晚上我做东,大家一起去吃个饭,顺便在把你手下的员工也带着。”
他伸手指了一下王雪凝和何丽。
至于王若琳根本不在柜台,不知道跑到哪儿去熘达了。
“你去吧,我今天晚上还是要去看我父亲呢!”
王雪凝摇了摇头,像这种从中拉生意,根本挣不了多少钱,假设别人买一个1亿的原石,能从中挣个一百万的中介费,算是不错的。
总不能别人花了一个亿进材料,再给个一千万算作酬劳吧,根本不可能的事。顶多属于当朋友之间相互帮忙,做个人情。
看在王海大富面子上,韩天不好意思直接拒绝,当场点头答应。
“那好,这事情就这样说定了。”
海大富赶紧从中调和。
孔寒同样是露出了惊喜,连连说点头道:“好好好,我现在就去安排,等会儿我打海老板的电话。”
撂下这句话,他激动的离开了。
韩天立刻把视线放在了海大富的身上:老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孔寒的家里面有一个五帝钱,据说是孔子曾经放在家中的东西,价值非常珍贵!”
海大富压着声说道。
五帝钱是民间一种说法,指的是清朝时期五位皇帝治下的钱财,有些人把更远时期的铜钱也称作为大五帝钱,即秦半两、汉武铢、唐代开元通宝、宋代宋元通宝明朝的永乐通宝。
时间一长,完全叫乱了名称。
简单来说就是铜钱。
不过,孔寒有孔子手中的铜钱,是不是太过于吹嘘了?
“五帝钱?”
韩天被弄得是一愣一愣,若真是孔子手中的铜钱,那可真是稀有之物。
要知道,在道家眼中,五帝钱有着克制邪物的功能,还能算命、挡煞,是帝王之物,带有龙气。
越是把玩的时间长,克制邪物的能力越强。
韩天现在急需至阳之物来压制王雪凝父亲王清叔身上的降头术,也好查找出后面的真凶。
他对孔家的铜钱非常感兴趣,又充满了疑惑:“你可别和我说,这孔寒真是孔家的后人?”
“我记得在战乱时期,老蒋身边有一个姓孔的,他还声称是孔家的多少代弟子呢。”
海大富略带笑意的回答。
韩天开着玩笑道:“照你这样说,这孔寒真不害臊,别人指最多敢称为孔家弟子,他却成了孔家的后人。”
“至于铜钱是不是孔子那时代,只等我们拿回来研究一番便可知,如果能得出价值,这玩意可不低啊!”
海大富满脸心动的样子。
下午下班。
王雪凝让何丽早点回家,随后打电话给妹妹王若琳,两人聚合在一起,朝着医院走去。
韩天和海大富来到了一家大酒店。
孔寒早就在包间等待多时,看见两人走进包间,连忙恭恭敬敬的站起身来迎接。
等菜到齐时,三人坐在桌子上推杯换盏,又开始聊天,聊着聊着,海大富挑起了古董的话题。
韩天对于这位便宜的大哥,暗自称赞,姜还是老的辣,但对于这些前奏的话题他不爱听,借着机会上了厕所。
刚走到卫生间门口。
发现了一道熟悉身影,那身影还带着怒风,一把推开了某一个包间门。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中午发现些许暧昧的龚容,看这模样像是来找某些人的麻烦。
韩天害怕这女人吃亏,连忙走了过去。
“好你个刘长青,真没想到你是一个恶毒的人,连自己女儿都想要陷害,还是个人吗?”
龚容冲进包间里面,对着一名三十多岁的男子大声叫道。
包厢里,除了刘长青之外,还有另外三人,其中两名女子和一名男子,看这样子似乎是朋友之间聚会。
“龚容?”
刘长卿显然是愣了片刻,不曾想到会在这里看见前妻,略显尴尬的和自己的朋友解释道:“这位是我的前妻,大家别误会,我来和她谈谈。”
“幼!瞧你说这话,是不是很惦记着你前妻呀,实在不行你两就复合呗,在这装什么大尾巴狼呢?”
身旁那名女子做出恶心的表情,且阴阳怪气的撇了撇嘴:“要不是看你是警察,早撕烂你的脸,到我这里来耍什么贱?”
这话说的是无比的恶毒和霸道。
另外一对男女全都尴尬的望着这女人,却不敢出声劝说,因为这女人是刘长兴的现任妻子,且还是有钱人家的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