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持明的恐吓，托尼的眼睛却越来越亮：
“真相无法被人类理解，堕落其实就是被真实污染之后的状态。”
“堕落者都是失败者，他们的心智无法承受真相。”
说完之后托尼摊了摊手：
“师傅你想说的是这个意思吗？魔法就是真实我持保留意见。”
虽然托尼没有支持持明的话，不过持明也没有生气，毕竟魔法之后的真实对于墨守成规者有着极大的杀伤力。
就像是X教授，一个操纵心灵的大师，也在在接触了死侍记忆中的真实之后，他就脑死亡了，所以学习魔法的人离经叛道比墨守成规要强，至少疯了比脑死亡要好。
“随便，我只是教你而已，你能学到什么我才不管，所以你可以自由的质疑我。现在我需要你画一个半径3米的圆出来，对了圆的线要两寸宽15寸深。”
托尼很听话的就要去画圆，正好他现在又补充了一批小型武器级无人机，不就是在小行星上画圆嘛，简单。
“还有一件事，你需要用魔法。”
一张邹邹巴巴的纸飞到了托尼的眼前，托尼敢用自己的衬衣发誓这绝对是一张餐巾纸，上面还有一点黑胡椒酱。
不过有知识可以学习这些都可以克服，这上面记载着一个法术和一个故事。
故事就是摩西分开红海，不过里面并没有上帝的存在，而且讲述了一些附魔相关的原理。
而法术叫做卡尔科萨建造术，这个法术可以召唤一个名为卡尔科萨的地点的楼阁和广场，而且施法过程相当的繁琐，首先是时间需要在毕宿五升上地平线的夜晚。
接着是必须选在水体体积至少一立方英里的水体边，这样大的水体相当于密云水库的总库容。
“这是一个测验吗？”
“根据持明先生的话推断这是一个测验，这在考验您改变的能力。”
不死鸟战衣已经融入了托尼的身体所以贾维斯现在永远不会离开托尼了。
持明看着托尼在哪里和贾维斯探讨着魔法的问题，他感觉恐怕一时半会是不会有结果了，所以持明拿出了一瓶肥皂水。
现在考验肺活量的时候到了，一个硕大无朋的泡泡包裹住了整个小行星。
“喝啊——喝啊——”
持明感觉自己快要把肺给榨干了，不过他并不在乎，他在乎的是：
“我绝对已经超过海绵宝宝了，我是泡泡大师！”
不过现在持明的声音十分喑哑，他完全没有引起托尼的注意。
这个巨大的泡泡可不是持明为了好玩才吹得，古一已经说了只要持明再敢玩弄还没有稳定下来的时间她就哔——，所以这个是时间泡泡，里面的时间和外界流速完全不同。
搞怪了一会持明就安静了下来，毕竟一个人的独角戏还是很无聊的，现在他和托尼的接触还是很顺利的。
不过说实话持明完全看不懂这个托尼了，说他是一个超级英雄吧，说实话他的手段并不是那么像好人，甚至有些肮脏。
说他不是一个超级英雄吧，其实他的目标却十分的伟大，这可不是持明瞎说，他手里还拿着古一给出来的“剧本”。
古一现在基本上就是这个世界的守护者，所以她虽然无法弄出关于未来的剧本，但是过去的已经发生的剧本古一却可以清晰完整提供给持明。
这个剧本上记载了很多关于托尼的黑料和他来找持明之前冒出的小想法，这个小想法居然有一百多页，很快持明也忘记了时间。
“这个计划的可行性很高啊，不过总感觉缺了什么？”
“是吧，师傅我感觉也缺了什么，不过指没有灵感。”
“哇——”
突然出现的托尼吓了持明一跳，持明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剧本有些尴尬：
“你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第61页的时候。”
‘是真话！’持明心里松了一口气，毕竟被人抓包可是十分尴尬的，不过好在没有全看到所以还可以操作一番了：
“不想问一些什么吗？”
“问的话会很尴尬吧，有些话问出来一切都会无法挽回。”
面对成熟程度完全超越了其他世界的托尼，持明很是卧槽，不过该说的还是要说的：
“并不会，这就是一个背景调查而已，魔法向的。”
随后持明给自己剥了一颗糖，他也递给了托尼一颗：
“魔法界有一个守护神——至尊法师，他自古以来就保护着地球免受其他维度的侵害......”
持明向托尼诉说了古一和卡玛泰基的一切，这成功唤起了托尼的好奇心。
“所以，你对我进行背景调查是怕我学会魔法给世界带来灾难？这就像是三流电影的设定。还有师傅你应该不是卡玛泰基的法师吧？”
“我确实不是，不过我和古一有过一段，不过最后我们分开了。”
明显八卦不仅是女人爱听，只要聊够猛超级英雄也无法免俗，看着持明那张充满了倾诉欲的脸，托尼决定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
“师傅说说吧，说出来会好受一点。”
“好吧。”
持明确实有一些倾诉的欲望：
“你知道吗古一其实是双性性格，你知道什么双性性格吗？”
“稍等我查询一下。”天才不意味着全知全能，不过托尼有着贾维斯，贾维斯飞速的介绍起了什么是双性性格。
双性性格是指没有性别价值观，或者是倾向于与自身性别相反的性格。拥有双性性格特征的男性和女性比纯粹的男女性更灵活，思想也更健康。
“OK了解完了。”
“有一天古一突然说想要体验一下结婚的感觉，于是我就答应她了。我们找了一条我们会结婚的时间线，并且把它拉了过来。”
“那时我去开了一个公司，她她作为我的妻子，我们有了一双儿女，可就在前一段时间，这个梦醒了。”
“古一她又成为了那个至尊法师。”
“或许那就是她想要的，体验过却不会沉迷，不过我发誓我再也不结婚了。”
持明的爆料果真是猛料，托尼只是拍了拍持明的背，不过托尼和小辣椒是那种非肉体的柏拉图式恋爱，所以他完全无法感同身受。
憋了半天托尼才说：
“师傅你想不想当一个超级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