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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都风云——平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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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都风云——平乱

㊣(1)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当朝上官员全部倒戈相向之后,落落与代笙归府的路也被监视起来了。他们除了回府,已经没有其他的去处了,相信自己随便去了哪个大人的府上,都逃不过成王爷的眼线。

在国师府的日子,度日如年,短短的一个白天已经让落落抓狂,也让代笙十分惆怅。落落呢,就手里捏着莫秦仁的玉佩,在大厅不停的走来走去,就是想不出什么办法;而代笙呢,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停的算啊算,但总是没个结果。

夜幕已经降临,晚饭还是要吃的,落落坐在餐桌旁,等着管家把代笙从屋里叫出来。她百无聊赖,手拿起筷子,挑起菜来,一上一下的就像是在玩那些长腿、短腿、断腿、没腿的蔬菜。好一会儿,代笙才到,还是一副没戏的样子。

“怎么了?算不出来?”落落自然知道他在屋子里是干嘛去了。

“为什么呢?为什么我的演算之术会失灵?”代笙百思不得其解。

“算了,就算让你算出来又怎么样,知道个结果,也不知道怎么去完成它的过程,也白搭。”落落似在安慰他,但是却说的一点也不像是在安慰一个人,打击还差不多。

“可是,为什么会失灵?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什么时候???”代笙都有点神神叨叨的了,倒像巫师之内的人了。

㊣()“别想了,我们吃饭,凡事也不能尽信命啊,总有不灵的时候啊。”落落不再管他了,说完自己就开死吃了。事情再怎么紧急,饭还是要吃饱的,俗话说的好,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

“尽信命,不信命!”但代笙却像是突然抓狂了一样叫了起来,“我想起来了,自从那次和你在宫中会面,看过你的手相之后,我的演算就精确不起来了,是因为你的原因。”

“你不要推卸责任啊,关我什么事?”落落听了,立刻跳起,远离了代笙半米的距离。

“不管你了。”落落见代笙就像是定住了一样,说了刚才那一番话之后,又陷入了思考,便自顾夹了点菜,合着碗里剩下的白饭,扒进了肚子。

迅速放下碗,落落这才想起,今天一天都没见到涟漪,便要去找。出了屋子,却发现她人就在门口站着,也只有她一个人在门口。她手里还端着一碗参汤之类的营养品,还挺香的,落落伸出手就要去接过来喝了,却被涟漪躲闪开了。

“怎么了?”落落疑惑地问,“这汤有什么问题吗?你今天又去了哪?”

“汤有毒,是大臣们中的那种毒,”涟漪回答,“是成王爷让我送给小姐和国师的。”

“你怎么还替他做事?”落落反问,她不是已经告诉她了吗?她的哥哥㊣()很安全,只是被关在漠都西面五里外的同村了。

“这是我哥随身的针筒,成王爷今天拿给了我,让我来给你们毒药喝。”涟漪静静的回答着,但是并不是那么平静的。

“相信我,没事。那里也有我们的人,可以保证他的安全。”落落安慰道,“你不用怕,你哥不会有事的。”

“但是,小姐您和国师都不能离开漠都,成王的势力已经布满了整个漠都,”涟漪接着道,“而且,大臣们都中了这种毒,除了我哥,谁都解不了。”

“你哥会解毒?”落落大喜,“那我们要把他找来才行。”

“小姐,我们都出不了漠都的,又被监视着,”涟漪有点泄气了,“我们会死在这里的。”

“不会,我们的援兵就快到了。”落落算着日子,最多两日,慕飞带着兵就会抵达漠都了。但她突然有一想,也不那么乐观了,照着涟漪的说法,大臣们都中了毒,漠都掌管了四分之一的兵力的王德鑫,恐怕也在成爷这边了,那么,慕飞来了也是无济于事的,更何况,若是卫敬志也是他的人,杀个回马枪,那么圆方仍会被颠覆。

“现在关键是让你哥来解毒,”落落最后下了个结论,但是还未想出可行的办法,“只是怎么去救他?怎么才能让我们的人出城呢?”

“探子,㊣(4)”涟漪突然冒出了这样的话,“如果我们也有探子就好了,那避人耳目行事还是可以的。”

“是啊,探子,暗探!”落落立刻想到了秦肖,只是,他没有留下住处,找起来很不方便,除了他临走时说的话,“涟漪,住在什么地方算是是居无定所,而且这个地方女人还不方便去?”

“青楼妓院。”涟漪一口咬定似的回答。

“好,涟漪,你去换身男装,我们今晚就去青楼。”落落说着,便大步向着刚刚吃了饭的屋子走去。

推开门,代笙居然还在聚精会神地思考,竟然一口饭都没吃。

“代笙哥哥,走,我们出去,制造过程去。”落落说完,代笙也有了反应:“过程?我们要去哪?”

“青楼,”落落回答的很简单,但是看着代笙吃惊的样子,便小声解释道:“也许暗探秦肖会在那里,现在我们只能透过他来接受传达消息了。”

说走就走,路上自然还是有人跟着的,马车里的落落他们也无能为力,只能听之任之。终于,到了漠都的‘红灯区’,一家家的青楼,姑娘们都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只求博得客人们千金。代笙是从不逛青楼的人,所以他不熟,直到后来被秦肖找到了,也是很后怕的。而落落则是一副色相,这里出手摸摸,那里出口调戏,要不是秦肖㊣(5)消息灵通,落落恐怕还想去溫红楼头牌——燕姒尘的床上参观参观了。最后,他们一行人四个都留在了燕姒尘的房间里,而那头牌却被秦肖下药弄晕了,什么也不知情。当然老鸨也不知道,她只认识那厚厚的银票,其他的一概不管不问,随客人高兴。哪怕头牌一晚上招待四位爷也不要紧,何况那是三位爷还自带了一个丫头,老鸨提前回了自己的屋子,数着银票,毕竟钱比较大,足以再培养十个这样的头牌了。

头牌的房间里。

“李大人有什么事?”秦肖压故意低了声音,都有些变音了。

“带着这块玉佩,帮我夜探王德鑫将军府,欧阳明府邸,上官靖府邸,姑苏然府邸,花挺之府邸,给他们看这玉,并告诉他们解药不日将送上,希望他们能配合皇上平乱,现在先假装顺着成王的意思形式,适当的时候,见玉听令行事。”落落掏出莫秦仁给的玉,放在手心,摊在秦肖面前,又接着压低着声音道,“另外,希望你能进快联系到慕飞,告诉他,在来的路上,进过五里外的同村时去,同村祠堂救一个大约三十岁的男人出来,并将他安全带进漠都。”

说着,落落拍了拍代笙道:“你的信物呢?拿出来,一并交到慕飞手里,到时见到自己的人也可分清楚了。”

代笙听了,居然从怀里㊣(6)掏出了一个平安符。在落落看来那是及其普通的东西:“什么,就这个?”

“你不要小看了它,它不是一般的平安符,”代笙也压低着解说道,“它带有一股气香,其他的人可能闻不到,但我的人却可以,它足以代表我了。”

“那么,涟漪,您呢?”落落又继续向涟漪讨要东西,“你哥经过这些事后,肯定更加不相信人了,什么东西才能让他完全自愿的跟着慕飞,再来到这个危险的中心地带?”

“这个针筒就可以了。”涟漪掏出了针筒,据她说是成王给她的,用来威胁她下毒的。

“这可是他自己的东西,行吗?”落落深表怀疑。

“可以,他知道那些恶人想用针筒干什么,他也一定猜得到最后针筒会落在我的手上,而且,我也在这针筒上刻了东西,他看了会相信的。”涟漪说着,很是不舍得交出了针筒。

“真是的,一下子这么多事,我一个人那忙的完?”秦肖抱怨着,却照单全收了,并大侠的姿态飞了出去,认真去落实了。

一夜风流成韵事。想不到,只是一夜的功夫,落落与代笙去青楼的事便传遍了漠都,被成王恶搞了一把,落落与代笙两人人气直降。

在茶余饭后的笑柄,与皇上反反复复的病情之间,战火在无声的酝酿着,又去了两㊣(7)天。现任皇帝已经同意退位让贤,而成王爷将会以新王之名,与次日早朝时继位,而慕飞居然还没抵达漠都。

夜,静悄悄,似乎是预示着明日的波澜。

早朝,作为唯一两个不曾中过毒,但却反对新王的大臣,落落和代笙居然没有被判以极刑,而是被关进了后宫,和莫秦仁关在一起,同属四月天。

宫外应该是热闹非凡的,落落在四月宫的二楼,似乎都能听到那街上的喧闹,居然还有礼炮的声音,练兵的声音,一阵高过一阵。但是落落没那个心情去找寻礼炮最后的方向,也不会花心思去想练兵声音的源头,始终是慢了一步,慕飞没有及时赶来,一步错,便是万劫不复。

而莫秦仁和代笙却是在屋子里,心平气和地下棋。代笙心平气和还可以理解,能和真正的花落死在一起,是他想要的;但是,莫秦仁也心平气和就有问题了,他的时刻晕红的面色说明他身上的余毒未清,明明自己的国家就要落入奸臣手里了,他居然会没有一点失控。

对落落来说,看下棋时无聊的,看下棋的两个男人是无味的。最后,她坐到了床边,守着床上的美人,絮絮叨叨:“落落,你不要怨我。我挣扎了这么久,始终还是要来见你了,等我下来了,你便也可以解脱了吧!”

说着说着,她慢慢㊣(8)睡着了。

当她醒来的时候,便已经身着女装,躺在四月宫里的他曾经睡过的床上了,而照顾她是仍是文英和东芝。成王叛乱已经平定,其过程,她没有最后参与,不仅没有最后参与,而且还较迟的听到这一些。一场盛大的战争,就发生代笙与莫秦仁下棋的时间段,就发生在落落喃喃细语直至熟睡的时间段。本以为这局势会是一滩死水,却道是波涛汹涌连海天:原来,早在成王准备登基,也就是莫秦仁被逼退位的那一日,慕飞带领着大军,已经抵达漠都附近,但是为了不打草惊蛇,便由慕飞以及少许亲随带着药师步诀进了都城,晚上夜入各官府邸赠药,并以玉为旨,要求大臣们将功补错。一招瞒天过海,在第二日的登基大典上,杀得成王及其党羽措手不及,诛其野心。而就在这一天,卫敬志也突然带着大军回来了,北古与默召的事情一经解决,卫敬志便叫人封锁了所有的消息,马不停蹄的赶回来平乱。卫敬志的出现始终是匪夷所思的,没有谁能解释出来,而卫敬志也只字不停。直到很久很久以后,落落才明白,原来这一招就是莫秦仁留得后招。

大乱已除,国家安康。莫秦仁先是以严厉的国法处置了成王及其党羽,但不包括莫子谦一家。紧接着莫秦仁大宴群臣,也有邀请莫子谦一家,但谦王却在前一刻㊣(9)请求封疆于千里之外,带着莫颜辞走天涯。

谁也想不清楚,莫秦仁对待谦王会是这样的,先是一场遗漏的处置,再是一份荣誉的请柬,最后居然是恩准远疆为侯,不能解开的迷,随着谦王的离去,变得更是扑朔迷离了。

整顿纲纪,维持老百姓的正常生活,又是七八天日过去了。如今,江山已定,各功臣论功封侯拜相,卫敬志再胜一一级,成为二采英武侯,欧阳明等五采大臣也官升四采士儒,慕飞作为重之忠臣,官跳两级,也成为一方侯王,赐名未临侯,而他始终是要回去漠北的,因此莫秦仁划出漠北未临及其周围大片国土为其封疆。

论功行赏后,第二日。莫秦仁应允承诺送芳菲出了宫,代笙想要辞官请求也被一口应允,就连落落也光名正大恢复了女儿身。但是却因为如此,落落便被莫秦仁以花府二女花落为名,立为贤德皇后,三日后举行封后大典。

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方圆,代笙将会在天亮之离开漠都,只是鲜有人会知道她会带着昏迷的芳菲离开,而落落会在三日后被迎进皇宫的事情,人尽皆知。

夜幕星空点点,落落一人看着繁星,走到今天这一步,已经不可能有人能帮她了,她的一生已经无可厚非,没有了一丝悬念。

凉亭,有风。落落坐在其中,面前㊣(10)时那架名筝‘不鸣’,只是她迟迟没有抚上筝弦。

突然一阵强风扫过,落落笑了起来:“你来了?”

“跟我走吧,回未临城。”来人是慕飞。

“不要天真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落落还是在笑,无畏无惧的笑着。

“你放心,未临府易守难攻,我可以保护你的。”慕飞已经来到了落落身后,一把抱住了她。

“易守难攻也终有攻破的那一天,难道要让全程百姓给我陪葬吗?”落落笑的有些冷了,“明天你就回去吧,忘记我,然后娶妻生子。”

“不,既然不能守,那我就攻,”慕飞激动起来,“今晚我便带兵杀进皇宫,要他答应我们在一起。”

“君无戏言,你还是忘了我吧!”落落回抱着他抱着自己的手,柔柔地道,“他是个好皇帝,是个能让百姓过得富足的皇帝。而且,哪怕你能杀进皇宫,也不能动他分毫,戒备那么严,只会是送死。”

“忘了我吧!”半响,落落又道,“我给你唱首歌吧!”

落落说完,摸着‘无鸣’,心里百般滋味尽数涌了上来,铮铮而起:

你要旅行我还不能去

你不开心我还是不是原因

总不确定我还能够靠你多近

两个人翻来覆去

你的简讯是一般㊣(11)的语气

你的关心都有些小心翼翼

还爱着你我要怎麽才能适应

两个人只剩朋友关系

就让我一个人失忆

消失在你的世界里

就当我任性不懂体谅你

让我躲在角落安静的放空着呼吸

就算

我知道你也不愿意

消失在我的世界里

可是我不能再自然看你

装做两个人什麽都没有发生

一个人失忆

你的简讯是一般的语气

你的关心都有些小心翼翼

还爱着你我要怎麽才能适应

两个人只剩朋友关系

就让我一个人失忆

消失在你的世界里

就当我任性不懂体谅你

让我躲在角落安静的放空着呼吸

放空着呼吸

就让我一个人失忆

消失在你的世界里

就当我任性不懂体谅你

让我躲在角落安静的放空着呼吸

我知道你也不愿意

消失在我的世界里

可是我不能再自然看你

装做两个人什麽都没有发生

一个人失忆

唱完,落落泪流满面,这时涟漪走了过来,端着茶点。为落落拭干了泪,慕飞坐在了她的身侧:“落落,你嫁给他,㊣(1)并不会开心,不是吗?为什么???”

他还没说完,落落便打断了他,从涟漪手里拿过茶壶和杯子,狠狠倒了一杯,递到他的嘴边:“什么都不要说,陪我喝茶。”

“好!”说着慕飞一殷而下,但落落却没有动那茶,而是慢慢呢喃着:“每一次,唱这首歌,总会让我心痛,所以,我一直不喜欢这首歌。但是今天,我宁可心痛,再也要唱给你听。”

说完,她又开始清唱起来,而慕飞却越听越迷糊了,最后满脑子都是那一句“就让我一个人失忆!”最终,他倒在了落落怀里。

“涟漪,这药真的可以让他昏迷七天,而又不伤他身吗?”落落怀抱着慕飞,不知看向何处,却是在问一旁的涟漪。

“是的,哥哥是这样说的。”涟漪回答着,看着落落的眼神里多出几分怜悯。

落落又说“那麻烦你去通报下慕无常,让他备好马车,来接将军,就说他醉倒了。”

“是。”接收到落落的意思,涟漪便离去了,剩下落落与昏迷的慕飞。

微风轻轻的吹,落落轻抚着他的头,说道:“你不可以有事,所以,你必须乖乖地回到未临去,永远不要再回来。”

不一会儿,慕无常到,背着慕飞进了马车,落落也跟着他们走到了大门口。

“告辞了。㊣(1)”慕无常说着,坐上了马车准备驾马车离开了。

“慢,无常大哥,我想拜托你一件事。”落落突然制住,“请你明早启程,护送慕飞将军回漠北未临城,让大军随后。”

“李大人,”慕无常一时还改不了口,问道,“这是为什么?”

“大哥,我就不瞒你什么了,你应该知道我与将军的关系,”落落回答着,看着慕无常,“但是,我已经被封为皇后,这正是君无戏言。若是让人知道我和慕飞将军之间的过去,只怕他会难逃一死。所以我给他服了‘七日睡’,七天之内都不会醒来。而你就尽全力,能走多远就带他走多远。”

“但若是将军醒来了,他要回来怎么办?”慕无常又问。

落落想了许久,终于从怀里掏出一方手帕,一咬手指,即在上面写下了两句话交于慕无常。慕无常看着手帕上的字“今生不再相见,相见即黄泉!”,‘落’字为底。

“这???”慕无常看完手帕,又看向落落,只是说明也说不出来。

“对了,”而落落却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取下套在自己脖子上很多年的玉,交到慕无常手上,“这是我唯一的随身之物,他若是不相信那手帕上的东西,你就把这个一并拿给他看。”

“好的,保重!”最终,慕无常还是载着慕飞离开了。

看着马车远去的背影,落落的心也渐渐的沉了,转身,往回走。夜深了,风很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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